“我也不想解释,所以...”沈暮南的脸靠的越来越近,直到附上了迟晚柔软的唇,她一直在闪躲,百般不愿,但沈暮南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的执拗,她的倔强,在此时,全都毫无作用。
慢慢的,迟晚放弃了抵抗,干脆自甘堕落,任由沈暮南对自己霸道,漂亮的桃花眼中氤氲着雾气,双目无神。
沈暮南突然停了下来,匪夷所思,“接近我就这么令你难过?”
迟晚看着沈暮南笑,晶莹的泪水滑下来,“没关系,我可以忍。”两人靠的如此之近,以致她清楚的看到了沈暮南额角暴起的青筋,根根凸显着他的愤怒。
沈暮南愤然摔门而去,他们的关系已经僵到了极点,有时沈暮南都不禁在想,这样的坚持真的还有意义?是否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每次一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便摇头否决,就算这一辈子她都会恨自己,也不能让她离开。
迟晚缓缓坐起来,弯折起胳膊抱在怀里,是前几天受伤的胳膊撞到了门,身体发肤的疼痛,叫她痛苦不已,其实一直都很疼,但她强忍下了,在敌人面前,绝对不能展露出柔软的那一面来。
同样的事情已经周旋了太久,迟晚烦躁的很,她只想摆脱,却又不是真的想要摆脱,她到底还是爱着沈暮南,舍不得离开,这是最后一份留恋了,她希望,沈暮南不要将其破坏掉。
但,事情永远不会像人所期待的那样美好。
夜悄悄的从人们的生活中溜走,取而代之的是暖阳照拂大地,厚厚的窗帘都不能将其挡住,揉揉惺忪的睡眼,迟晚不知自己昨夜是何时睡着的...也许又是哭着睡着的,唔...头好痛,艰难的起身,来到客厅想要沏一杯咖啡喝,沈暮南正坐在客厅看报纸,两人相顾无言。
咖啡机紧挨着厨房,迟晚调制咖啡的过程总是很复杂,沈暮南曾经这样评价过她,将人生完美的极致都应用到了调制咖啡这件事情上,糖精多加或少加一粒都不行,绝对有严格的标准。
迟晚突然听到厨房传来的奇怪的声音,声音不算大,沈暮南没有什么反应,她很好奇,便推开门打算一看究竟,结果只看到于维娜在厨房钻研着什么,一个人边说边写,而迟晚所听到的奇怪的声音,大概就是这个,指尖点在唇边,似笑非笑,“你打扰到我了。”
眨眨大眼睛,于维娜很奇怪的看着迟晚,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碗,里面放着奇怪的紫色固体,“这是你做的果冻吧?”
“有事吗?这只是我的失败品。”迟晚耸耸肩,这本是她照葫芦画瓢想要做给沈暮南吃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她也不需要发展这门技术了。
“我看了你的操作方法,只需改进一点,你就能成功了。”于维娜将手里的本翻过来,拿有字的那一页给迟晚看,脸上挂着善意的笑。
善意的陷阱,往往最容易让人十足其中,其实是敏锐的迟晚,也容易被迷惑双眼。
“是哪?那告诉我。”迟晚上前,没有意识将门关上,外面还有她正在调制的咖啡,冒着热气,工程只进行到了一半。
于维娜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直到消失,白色的碗顺着她的指尖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传到客厅,下一秒,于维娜轻蔑的看着迟晚,阴险的摇头,倒在地上,碎片划伤了她的胳膊,鲜血染红了地毯,果冻的紫色里也掺杂着红色,好生动逼真的一幕,一点漏洞都没有。
迟晚俯视着于维娜,清冷的眸中传达出满满的鄙夷,“你果然是做的一手好戏,无懈可击,于维娜,我是不是应该为你鼓掌呢?”
果然,下一秒,沈暮南和几个佣人就冲了进来,大家脸上是一样的讶异和匪夷所思,纷纷将同情投递到了于维娜身上,毕竟看起来,于维娜就是受害者。
迟晚仍旧冷眼旁观,她看够了于维娜的把戏,便要离开,与沈暮南擦肩而过时,停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这一次,想必你也不会相信我。”冷笑,扬长而去。
于维娜起身,握着血流不止的手臂,惶恐的看着沈暮南,在佣人们的搀扶下离开了厨房,她想要的只是一个态度而言,但就这么简单,沈暮南也给不了,她早就该明白这一点的。但,血,不会白流。或多或少,沈暮南还是会对迟晚有所芥蒂。
沈暮南愣在原地,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分辨真相的能力了,每一次迟晚都在诉说委屈,但,哪里会有人蠢到自己伤害自己,就为了一个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阴谋?
沈暮南觉得这是不可能,但实际,太有可能了。
于淑丽昨天半夜就退烧了,再经过一天的休养,身体便恢复的差不多了,精力十足,胃口大开,她是第一个坐在餐桌上的人。
佣人请了迟晚好几次以后,迟晚才肯与大家共同享用晚餐,她不愿这样,但沈暮南实在是坚持。刚坐下来,就受到了于淑丽的冷嘲热讽,一点都不意外。
“妈不管身子骨怎么样,这张嘴巴倒是从不肯歇着啊,这么多菜,都不能让您闭口吧?”迟晚勉强的笑,咄咄逼人,一句话就让于淑丽说不出话来了。
实在是丢面子,于淑丽决心找个机会报仇。
餐桌是这样分布的:沈暮南坐在中间,于淑丽和于维娜面对面而坐,迟晚万般不愿的坐在于淑丽旁边,她只求避开于维娜。
晚餐进行的压抑的很,大家都不敢多说一句,好像一句话就能引起祸端来。迟晚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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