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该怎么办才能救了他的命?”
汀兰神色一滞,经过了些许挣扎最终还是告诉江楚歌,“一般来说,像秦王中的这种蛊,需要心爱之人的血才能解。”
血?
江楚歌突然就想起那唯一有效果的一碗汤药,又想起那天自己的手指刚好就被划破,心里一下就信了三分。
想到这里,江楚歌咬破了手指,直接将流血的手指塞进了秦影的嘴里。
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背后推动着血液向下流去,秦影的唇一碰触到江楚歌的手指便自动开始啃噬起来,像是得了什么心爱之物不肯松嘴。
手指上的血液似乎不够多,秦影吮吸了一会竟然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血流一下子快了起来,江楚歌微微的皱眉,眼睛一直盯着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已经喝够了,秦影终于住了嘴,放开了江楚歌的手指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楚歌将手指抽出来,觉得整个手掌都已经僵硬麻木了,她却像是毫不不在意的一般抖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将受伤的手指藏到身后,不带感qíng_sè彩的对汀兰说道,
“魔教圣女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汀兰早就看清了江楚歌刚刚的小动作,心里微微的叹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她知道江楚歌心里不悦,也不在意这带刺的语气,自顾自的回答道,
“小姐,当初我离开,就是因为知道秦王中蛊的事,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确定是不是这样,而且,我哥哥来了,我也不想跟他见面。现在,我终于找到了能够救秦王的办法,所以特来告知。”
“特来告知?那你当时怎么没有直接告诉我?”江楚歌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还有,你怎么会知道秦影中了蛊,还知道解蛊的办法。照这样说的话,你应该也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蛊才对。”
江楚歌步步紧逼,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汀兰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凝滞,她的小姐还是那么的敏锐,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只是尽管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哥哥的手笔,她却不能说,告诉江楚歌解蛊的办法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
“小姐,这件事事关他人,汀兰真的不能说。只是汀兰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小姐,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告诉小姐解蛊的办法,如果,如果小姐依旧不喜欢我在身边的话,那汀兰走就是了。”
说完没有迟疑的转身离开了,江楚歌张了张嘴想要挽留,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江楚歌过不去心中那道有关于背叛的坎,已经做不到完全的信任,就不要给彼此无谓的希望。
这一夜,江楚歌没有睡,她想了很多事,有开心的,有难过的,她哭了笑,笑了哭,辗转反侧的一夜未眠。
人生无常,真的是条真理。也许就平平淡淡才是真吧。明明自己只是想好好的生活,却偏偏总是有那么多人跟自己过不去。明明想要每一个人都幸福快乐,可似乎每一个人都要算计着不肯放过自己。
第二天一早,秦影果然醒了,而且似乎已经不是那种混沌的状态,神情已经重新变得妖魅,他睁开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最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床边守着。
“歌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外面冰天雪地的,秦影从温暖的室内直接被丢出去有些不太适应,身子一下子开始颤栗。
江楚歌穿好衣服跟着出来了,看着秦影牙齿紧紧的咬着身子一下下的抖动狠狠地将某种情绪压下去,语气不善的对着手下的人下令,
“先给我抽一顿!往死抽!谁要是敢手软别怪本宫不客气!”
她学着记忆中那几个最嚣张跋扈的人的样子,丝毫不客气的下令。
下人们自然不敢怠慢这位荣耀地位于一身的新任护国公主高高在上的明王殿下的命令,虽然心里纳闷但还是取出一条鞭子狠狠地朝秦影的身上一下下的抽着。
秦影此时的脑袋有些混乱,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但是清楚的记着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歌儿。
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了身上,立时就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秦影不吭一声,咬着牙忍耐着这样的刑罚。他还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武功尽失己?为何歌儿如此的生气?为何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自己到底到底做了什么?
“歌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要这样对我?”
秦影重重的吸着气,身上已经没了一块好地方,他不想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惩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样的问题,只会让江楚歌更加的生气。
“为何要这样对我?这样的问题我问过你多少次了?当初你怎样对我的难道都忘记了吗?当着我的面娶别的女子,为了她甚至不惜杀了我?你对我做过的这些事难道全都忘记了吗?”
只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质问了一次,她永远不会去质问第二次,扮委屈装可怜的白莲花,从来不是她的性格。
“给我狠狠地打,叫你那么多话!”
秦影才刚刚恢复一些,哪里禁得住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很快就昏了过去。
“公主,还继续吗?”
行刑的人发现秦影已经昏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把他泼醒!”
江楚歌毫不客下令,整个脑子已经被愤恨填满,话音刚落,秦影就被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彻,整个人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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