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不断拍打着长廊上的提案,发出阵阵海潮声来,令人陶醉。不断重复的和谐声率,让人的心里头也能够平静下来,在一座大城市里,还能够有一番如此境地,确实难得。得天独厚的地域环境,让这里的人生活节奏都是轻缓了许多。
乘着朦胧的月色,还有一道人影在海边的浪潮里不断闪动着。一张算不得大张的渔网,正被他缓缓拉起。大海的阻力,虽然算不得太大,但对于捕鱼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然而这个人却并不觉得费劲,一拉一收,仿佛就是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将今天辛勤劳作的收获打捞上来之后,也算是结束了一天的收成。老人有着和其他人不同的渔技,别人都是在白天时外出打鱼,而他却是选择在夜晚出行。只是因为他所要捕捞的鱼,是只有在夜间才会出没的银鱼。
这种小鱼如同虾米一般,是海洋食物链的底层,但身形如蛇,细小修长,绕是潮汕地区的一道特色风味。寻常人家最爱闲置些许银鱼,晒干之后即可使用,作揖酱油辅料,和着一碗白粥下肚,十分惬意。
为了生计,老人自然不会介意这些操劳,在夜间出来渔作,虽然是有些危险,但也能赚到更多的钱。而且老人的身手显然也是极为矫健,一来是他对于这些工作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透彻了,二来是他对自己的水性极为自信,即使一个不慎落水了,他也十分自信自己不会有任何不测。这份从容底气。源于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底蕴。身有一技之长傍身。自然无所畏惧。
老人渔作的身影。远远地就被徐义勇捕捉到了,因为码头的工作常常持续到深夜,所以长期下起来也使得徐义勇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的环境。这种因为环境因素所产生的变异,是自然界为了筛选更加合适生存的生物。
在这一点上,司空瑶等人自然是看不到的,对于他们而言,那不过就是黑蒙蒙的一片,依稀只能辨识出提岸的轮廓。此外便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不得不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异于常人的独到之处,对于徐义勇来说,虽然不及司空瑶等人一般身怀绝技,但如若是要论对海洋的熟悉程度和夜间辨识能力,他可是有着十足的底气。
徐义勇远远发现了他们此行要找的人,便是开口向司空瑶说道:司空小姐,你看那边,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在我们这一代地区可是有名的银鱼猎手。我们都叫他海老。
徐义勇口中的海老,司空瑶自然是看不到的。但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距离也在一步步缩短,接着依稀的灯火,也渐渐能够分辨出一道人的身影来。
司空瑶问道:“这海老人脾气如何?”
一个人的品行,往往和一个人的脾气挂钩,虽然不是绝对等同,但一个粗鲁无礼的人,给人的感觉自然是没有太多素质,这样的人也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和常理的事情来。司空瑶如此问徐义勇的目的,是想要先了解一下海老的为人,切勿要冤枉了好人。
徐义勇说道:“海老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了,银鱼猎手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为人是十分实在,卖不出去的银鱼,都会送给周围的街坊,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不错。他本人也十分和善,不会和人有什么冲突。别看他上了年纪,身体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一些不长眼的小年轻,十几个也近不了他的身。”
“哦?是个练武家子?”
所谓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学武在身的人,一般都会有一门内家心法傍身,气息比起普通人要浓厚许多。依照徐义勇的说话,海老似乎还是个高手,年龄不是衡量一个人实力的关键,如果海老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武功绝学,未必无法在海浪中潜行。毕竟这不是一件普通人能够胜任的事情,如果学武在身,不论是体力还是内力,都会有相当大的助力。
对于司空瑶的问题,徐义勇表示肯定地点点头,“海老的功夫,确实在这一代颇有名气。徐义勇解释道:海老确实不俗,他的武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他就是凭借他的功夫,在水里头渔作的。”
世上不乏有一些会把武功绝学融入到自己的事业当中,一如司空瑶把太极吐纳的心法用在和面的技巧之上,谢家四爷也把自己的拳法融入家门技艺之中,很多人都会利用武功来辅佐自我,但这利用武学来打渔,确实也是极为稀奇。
“还能用武功打渔,真是厉害。”司空瑶不免发出一声感叹。
徐义勇也知道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司空瑶心里头的疑问他也能够明白,虽说海水的浮力比淡水要高,但一个人要在水里面保持漂浮,本身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有一些人穷极一生也学不来游泳这门神奇的技艺,切不论要一边保持不下沉的状态,一边还要打渔了,这确实是有些太高难度了。
徐义勇解释道:“海老的武功应该不是普通的武学,他的拳法似乎本身就是从游泳之中所悟,开合之间,身体会借由水的助力漂浮。虽然游泳的速度不快,但却颇为奇妙,仿佛就是在海水里面练功一样,实在稀奇。随着他不停比划,海水也会逐渐形成一道涡流,银鱼会被他困住,随后渔网一兜,就能打捞到许多的银鱼。一般一天比划个两三回就能够收工了。”
司空瑶笑道:“这么轻松,那多耍几套拳岂不是要发大财了。”
苏从霜摇摇头,道:“不能这样的。”
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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