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人说季星雨要什么季德佑就给什么,不知道你这大活人,他怎么给。”
李廷严剥了颗豆子扔进嘴里,歪着头看着司正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从哪听的?整天道听途说。”司正南斜着眼镜看他。
李廷严一说闲话就来劲,整个人坐直了身子,开始往出倒。
季德佑是做珠宝出身的,从刚开始的默默无闻到后来做大做强,h市的珠宝行业基本上是被他一人所垄断的。
男人一有钱了就变坏这句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季德佑虽然为人老实还挺正派,但从一个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一个堂堂的季总,还是难逃这个定律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德佑长期待在酒桌上不愿意回去了,季德佑的夫人实在是一人精,短时间内立马发现了情况,带着一众姐妹直接杀到了季德佑做东的酒桌之上。
果然,门一推开,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以往本分老实的季德佑正带领身边人大吃大喝,连美女都叫来四五个作陪。
季夫人直接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徒手掀了桌子,把季德佑吓得够呛,在众人面前可谓是颜面扫地,从此以后季夫人泼辣的名声就闯了出去,季德佑怕老婆,家中有只母老虎的故事也越传越远。
季德佑从那以后就真的老实本分起来,小三小四养不挣得钱没处花,于是一腔热血没处抛洒,只能都花费在女儿身上。
从小季星雨要什么季德佑就给买什么,有次突发奇想想要天上的星星,季德佑当然不能蹬个梯子去给摘去,但人真的想到了办法。
季德佑有钻石矿宝石矿,直接让在矿上工作的工人万里挑一选了一颗陨石回来给季星雨。
据说那人不知道被季德佑给予了怎样的嘉奖,反正后来是不挖矿了,做了什么也不清楚。
“知道了吧?虽然是传言,但咱这个圈子里的事情,有多少可信度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廷严说完笑了一声,从果盘里挑出一个最圆最大的红苹果咔擦咬了一口,边吃边点头,嗯,这服务着实不错。
司正南默不作声。
他倒不是怀疑李廷严这话的真假,只是有些叹息,听李廷严这么一说,他深深的感觉自己沾染上季家这父女俩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么多人里面总有人担负着传声筒以及大喇叭的责任,谁家发生点什么事情都是逃不开众人的法眼的。
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一些个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描述的绘声绘色,虽然其中的夸大的成分在,倒是都脱离不了事情本原的。
季德佑宠女儿这件事,假不了。
“所以到最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李廷严又咔嚓一声咬了一口苹
果。
“行了,声儿能不能小点,吃个东西就跟头猪一样,还咔嚓咔嚓的。”
司正南的表情颇为嫌弃他。
李廷严这点可真做不到,司正南不知道怎么的从小就养成这习惯,吃东西不发声儿,但和自己吃的一样快。
李廷严一直觉得不发声儿是娘们儿才能做的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司正南吃的快,他肯定在这点上鄙视他。
“说。”李廷严催促他。
“找了个中间人,明天你就知道了。”
又来了,说这吊人胃口的话。
李廷严伸腿就想踢他,结果被司正南一下躲开了。
“阿嚏!”李廷严还伸着腿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喷嚏。
司正南嘲笑他,“够狼狈的啊,不知道你的那这个莺莺燕燕看到会怎么想。”
“真是,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又骂我。”李廷严吸吸鼻子,“可别说什么莺莺燕燕了,你兄弟我现在转性了,眼里就梁思婕一人是个女人,其他人在我眼里一并都是男人。”
司正南鄙视的嘁了一声,踹了他一脚,“行了,别贫了,回你房间去。”
李廷严大叫一声,“不是吧?兄弟我就开了这一个套房啊,一人一个卧室,刚刚好。”
“一间房?别人还以为你和我有什么。”司正南驱赶他。
李廷严扔了果核,抱着自己的肩膀冻的瑟瑟发抖,“怎么回事感觉越来越冷。”
瞄了一眼房间拐角的空调,上面显示的温度赫然是二十二摄氏度,他赶紧拿过遥控器改了温度。
司正南这人的体温很奇怪,他的体温总是低于常人,跟他在一个屋子里李廷严总是有些感冒,因此常常吐槽。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照射到城市里的第一座大厦上,司正南和李廷严穿着很正式的三件式西装走出房门。
李廷严身穿一身银色西装,fēng_liú倜傥,勾人的桃花眼一挑,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司正南则是整套的黑色西装,熨烫整齐,妥帖合身,配上他一脸的面无表情,整个人给人一种无端的压抑感。
锃亮的皮鞋踩在酒店顶层松软的地毯上,微微塌陷,静寂无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面对电梯门并排站着。
五层是就餐区,李廷严靠近按键,摁了一个五。
电梯从顶层往下走,在十层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上一个身穿棕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很明显电梯不是他摁的。
智能的电梯门感觉到前面无人便要关闭,李廷严摁了开等着那人。
棕色西装的男人却是不疾不徐的走过来,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
两人冲他礼貌的点点头之后离开。
早晨吃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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