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秀美含英气,娇艳姿媚三分豪。
忍耐是为了得到。在仍朗天眼里,香薷文雅秀美,娇艳姿媚。十分美丽之中,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
雍容华贵之余,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于是,仍朗天以柔和的语气,对香薷道:
“香薷,别生气了!我到处找你,是想向你道歉!我打了你,太不应该了。女人是用来疼的,怎么能打呢?我希望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能够原谅我!”
香薷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带刺的味道:
“仍朗天,我不怪你!若不是你打了我,我怎么能和鹰杰哥私奔呢?鹰杰哥本是我喜欢的人,若不是你强行夺了绣球,我早就嫁给他了。现在,我与鹰杰哥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啊!你成全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仍朗天没有被香薷的冷言冷语激怒,反而对她有了更浓的兴趣:若是将这样一朵带刺的玫瑰,摘到自己手里;即使被扎着,此生也无憾了。
这就是仍朗天的奇怪之处,喜欢与不同味道的女人打交道。于是,仍朗天的语气极其冷静:
“香薷,我和仍鹰杰相比,我哪一点比他差?你为何不喜欢我?”
香薷以不屑的眼光看着仍朗天,语言很不委婉:
“鹰杰哥是君子,你是小人。而我,喜欢君子,不喜欢小人!”
香薷竟然将自己说成是“小人”?这就是谩骂啊!仍朗天真想骂回去,或者……
但是,香薷这样的刺玫瑰,不能硬着来。为此,她让自己做了龟。他需要用怀柔之术将她征服,从而给自己的心头出口气。
所以,仍朗天决定直面香薷带来的刺味,绝不动粗。于是,他耐心地引导着香薷:
“香薷,仍鹰杰虽然是个君子,但是,他现在居无定所,寄人篱下。而你,跟着这样的君子,岂不是吃苦受累?”
说起仍鹰杰,香薷是幸福的感觉。所以,她的语气很悠扬:
“跟着君子,即使吃苦受累,我也心甘情愿!何况,鹰杰哥对我很好,吃什么苦?受什么累?他总是宠我爱我,我跟着他,很满足啊!”
“可是,我这个小人,如今是有仍国的大司马,掌握着有仍国的大权。富贵荣华,任我纵横。”仍朗天是傲娇的表情。
香薷不由一怔,敏感地问道。
“小野狼,你现在成了有仍国的大司马?那么,仍宏大司马哪里去了?”
“在一次政变中,壮烈了!”在女人面前,仍朗天不喜欢提血腥的事。
“被你杀了吧?”香薷心里一阵痛楚:“小野狼”真狠,竟然对鹰杰哥父亲下了毒手!仍宏大司马,也是自己的亲人啊!若是听到这个消息,鹰杰哥一定会悲恸万分!
失去最亲的人,鹰杰哥太苦了!自己若能逃脱,定然好好安慰他,爱护他。
看着香薷痛苦的表情,仍朗天很是得意。他的话语,是阴沉的:
“君王和王后、大殿下,他们都在阴间。那里没有人陪他们,怪冷清的!所以,在他们的召唤下,我让大司马仍宏和他的三族陪他们去了。”
香薷的心一阵颤栗:仍朗天太恶毒了!她的眼里含着泪花,声音也有些抖动:
“所以,你不仅杀了大司马仍宏,还杀了君王和王后、大殿下,而且还灭了仍宏大司马的三族?你的罪恶,真是无人能及啊!”
看着香薷有些伤心难过,仍朗天却慢条斯理地说着自己的计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的确灭了仍宏的三族,只可惜,仍鹰杰还活着。我再让他多活几天,灭他,是迟早的事情。至于君王仍葛夭,不是我杀的;他是被他的外孙少康气死的。少康中箭,他便急火攻心,口吐鲜血,不省人事,再也没有醒来。”仍朗天的声音极其沉稳,
“所以,是君王仍葛夭成就了我,我得感谢他。我以为少康也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我现在带你去斟鄩,禀报寒王,让他集结他的两个儿子,三面进攻,将少康灭掉。”
“小野狼,你真是太狠了!简直是人面兽心,灭绝人性!”香薷恶狠狠地骂道。
“骂得好!可惜我还没有将人面兽性发挥到极致,否则,你怎么会投入到仍鹰杰的怀抱?”仍朗天对香薷和仍鹰杰的私奔耿耿于怀。
仍朗天人性的丑恶,是香薷深恶痛绝的。她对仍朗天生硬地说道:
“我和鹰杰哥已经在顾庄拜堂成亲,现在,我们是夫妻;并且,我也怀孕了。你一个堂堂的大司马,有多少女人仰慕不已,恨不得马上巴结上你。”香薷声色俱厉,
“你怎么对我这个成过婚的女子感兴趣?竟然专门来昆吾国将我劫持。小野狼,你是不是有病啊?赶快放我下车!”
香薷的态度永远是那么强硬,这反倒激起仍朗天更大的兴致。他“呵呵”一笑,就像在观赏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就喜欢与众不同的女人。你很特殊,凤妃也是;我已将凤妃收服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仍朗天不仅不生气,而且说着他的“光辉”事迹。对于仍朗天的不要脸,香薷都感到脸红。
毕竟,她也曾和仍朗天拜过堂,想到自己的“前任丈夫”如此的无耻,她的内心很不舒服:
“仍朗天,你竟然将君王的妃子据为己有?你还有臣子的廉耻之心吗?”
致别人生气,而自己不生气,这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仍朗天一本正经地无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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