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翌九回来了,舍池山好像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司荼那日什么也没问出,池翌九只让她安心修炼。一切和以前一样,可又有些不一样。
舍池山的结界没有恢复自由出入,而她身边也多了个浮临形影相随。
司荼起初是不太适应的,一天接一天下来浮临就像个不说话的影子一般,她也渐渐习惯了,只是更加刻苦修行。
学府自从出了一桩命案后,戒备更加森严。学子们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一段时间下来也感觉到了一些端倪。
不过说到底他们只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具体情况却是不知。是以大月山的学子依旧像往常一样上课修行,只不过比平时多了些拘谨。
可有的人便不一样了,自江衡离府后,木雪然成日在丹苓山魂不守舍,就连平时以捉弄月笙为乐的小动作都停下了。
吕长老见她成日心不在焉,终是在一天木雪然打翻了一丹炉药后给她放了几日假。
木雪然心有不甘,在丹苓山月笙处处压自己一头,简直成了第二个龙灵儿。如今竟然在她面前被长老批评,她如何不恼。
可即便再多不甘,木雪然也不敢公然违逆吕长老的命令,灰溜溜的收拾一番回到了大月山。
江衡不在,墨骞也不再热切,木雪然颓废之感加剧。仿佛一切从某一天就改变了,都是因为那三个贱人!
木雪然回到大月山居所,想到入学府后自己经历的一切,嫣红的嘴唇勾起冷笑,而后便将自己关进了丹室。
她盘膝面向丹炉,从容不迫的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种种药材。
这些都是她在丹苓山修行时藏下的,每日只藏一点点,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如此费劲心机,为的就是报自己几番受辱之仇。
她看着一株株药材被投入丹炉,脸上恶毒之色更为明显,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显狰狞。
让你和我抢御星哥哥,这便要你好看!
一处荒凉无比的破碎之境,江衡从昏迷中苏醒。
他环顾四周,此地不仅灵气匮乏,就连生命力最为顽强的蒲草都未有痕迹。
这是哪儿?
江衡踉跄起身,眸光从迷惘逐渐转变为冷凝。
他只记得当时离府之时,有一着学子服的男子前来送行。
江衡并不熟识,只依稀记得那人确实是同在大月山修行的学子。他能记得那人穿着与动作形态,却无论如何都记不清那人面貌。
在其说完来送行那句话后,自己好像就失神了,一直…到现在。
这不对!那个人到底是谁!
江衡神色一凛,自己的身体也不对!
与那鬼东西斗法自己的身体早就受了重创,可如今醒来却一点儿受过伤的迹象都没有。
非但如此,就连修为也提升了。化灵…直接进入散灵初阶了。
不可能,天劫也未渡,怎么可能…
江衡迅速探查起自身状况来,元神中那片阴影还是如往常一样蛰伏,看起来并没有醒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体的变化,无法掌控的感觉让江衡有一丝不安。
他再次在元神中施加了力道封印,而后闪身离开了这片荒凉的地方。
“帝后,那人回来了。”
一名女侍恭顺的跪在一旁,动作轻柔的为一名女子按着小腿。
贵妃榻上,一身着正红宫装的女子闭目仰面而躺,染着丹蔻的纤纤玉指在高高隆起的腹部温柔抚摸。
她身材纤细,若不是腹部的隆起,看起来不过如同千岁未满的少女。
“嗯,可是去了帝君那儿?”
红唇轻启,带着几分慵懒。
女侍手上动作不停,恭敬回道“回帝后,是被帝君召去了,像是刚入赤蛇境帝君便派了人去迎。”
木婉儿抚摸腹部的动作一顿,继而轻轻抬眼,目中狠厉之色一闪而逝后目光干净澄澈,温声细语道“御星乃帝君独子,帝君第一时间召见也是应当的。”
女侍不满道“帝后说的什么话,那江御星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杂毛狐狸,又怎及得帝后肚中小皇子尊贵。帝君最为宠您,若小皇子出生,下一任赤蛇境君位定然是咱们小皇子的。”
木婉儿对这一番话很是受用,嫣然一笑后又冷声道“口无遮拦,此话是你该说的吗?”
“奴婢该死,请帝后责罚!”
女侍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巴掌,跪伏在地上一言不发。
木雪然用脚面勾了勾女侍的下巴,轻描淡写道“下次记住了,莫要留人口舌。你又怎知这殿中全都是自己人,下回别再犯这种错了。”
她说罢一道灵气施在女侍身上,那白净小脸上因用力过猛留下的巴掌印一下子消失不见。
女侍受宠若惊的道“多谢帝后开恩,奴婢记下了。”
太渊宫内,女侍继续给木婉儿按着腿,木婉儿阖目仿佛在沉睡。主和仆敬,一派和谐。
而江衡所在的理政殿则不一样了,父子二人针锋相对,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江行渊高高在上端坐在表示他身份的那张椅子上,不断虚弱的咳嗽,可眼中迸发的却是不容忽视的威严。
“江御星!你是本帝之子,入学府这么大一件事为何不曾告知本帝!”他重重的在扶手上一拍,声音浑厚,哪里像久病未愈的样子。
江衡玩味一笑“那你纵容木婉儿对我和母亲痛下杀手时可曾告知于我?还有…你是个病人,这般作态可不大像了。”
江行渊怒不可遏,他这个儿子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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