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长老闻言几乎快要与吕长老一样跳起来了，碍于给司荼授了七日课，勉强维持着长老的形象。
蕴灵丹本只是三品灵丹，升品本就难上加难了，这还一下子提了二品，直接达到了五品丹药的等级。若不是亲眼见证这一炉丹药出世，哪怕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吕长老发泄了一番激动之情，冷静了不少。捏着丹药道“你方才不是问这蕴灵丹为何没有药香吗，看着。”
说罢手指一捏，一层薄薄的丹壳碎裂，露出了丹药原本的模样。
星域中流传的蕴灵丹是通体白色，而司荼炼制的这蕴灵丹白中透粉。其药香并不飘散，而是在丹药外形成了一层浓郁的丹气。不仅药效不会流失，就算不用特定的容器盛放保存的时间也会很长。
苍长老已经彻底被这丹药折服，一向严肃的脸今天已经出现了好几种表情。他按捺住心中激动，沉声道“这事非同小可，可要与上头通报一声？也好给司荼申请些学分，你看如何？”
这提议吕长老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可他还是打算问问司荼的意见，毕竟这丹药是她炼制出来的，如何处置丹方也该是由她做主。
司荼看着一切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完全不能理解就炼制个三品丹药这两位加起来一万多岁的长老怎么就能高兴成这样。直到吕长老问她要如何处置这丹方，她都还云里雾里的，只随口道“学生全听长老的，长老看着处置就是。”
“这绝对不行！”吕长老一口否决。
若说代为取丹勉强可为之，可这丹方的处置自己是万万不可插手的。这孩子怕是还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简直太草率了。
仓长老也在一旁帮腔，道“这蕴灵丹虽只是三品丹药，但其效却是蕴养灵海，乃是修者必不可少的丹药。小司荼可知星域中有多少修者？又可知一个丹坊一年能卖出多少蕴灵丹？”
这司荼是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数量定然十分庞大。仅是开府日来凑热闹的修者都有数十万之多，还有那些未前来的…简直是不计其数。
吕长老见她发愣，急忙道“这么说吧，蕴灵丹虽算不得要紧丹药，可你这一下将药材减半不说，更是将药效提升了大半。若是任何一人掌握了这丹方都能省下不知多少资源，此丹方一出绝对会轰动星域，小司荼可要考虑清楚。”
司荼脱口而出“造福万境修者，挺好的呀。”
此言一出吕长老惊住了，问道“你是打算将这丹方公开，供星域万境使用？”
司荼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不过就是个丹方罢了，能给星域修者带来好处公开也无妨。
这是吕茂海怎么也没想到的，就算是他与苍冉也只打算将司荼炼制出蕴灵丹的消息与上头通报一声，丹方如何使用还是掌握在司荼手上。可这孩子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公开丹方，是方才自己没说明白，还是这孩子有些傻？
不过能将蕴灵丹升品还提效的司荼，怎么可能会是傻的，实在是心中禀存大义。
吕茂海还是想再解释一番的，可司荼却是嫣然一笑道“司荼不过一介学子，此丹乃学生炼制还请长老代为保密…学生想在学府修炼能清净些。”
这孩子是打定主意了啊，吕茂海与苍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赞赏之意，这孩子能成大器。
“罢了，哪个修者不是盼着出些名头，你这孩子倒是谦虚了。”
吕长老手上捏着丹药，又以复杂的手法重新凝聚出丹壳，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其一并存入了碧玉小瓶。
他踌躇难言，不断来回踱步，看得苍冉都跟着着急。
这老家伙不一向是急性子，今日怎的倒磨叽起来了？
苍长老偷偷传音问道“转悠什么，有话就说啊。”
“非是我不说，你说让我厚着脸皮去问小司荼如何炼制这蕴灵丹的，那我这…方才态度实在有些过分…”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苍长老继续传音道“小司荼又怎会与你计较这些，方才的气势哪儿去了。”
吕长老犹豫一番，还是开口对司荼道“先前是老夫过于武断，就是这个丹…这个这个…”
他这这那那的半天说不清楚，苍冉见状干脆道“吕长老是想问你这丹药是如何炼制成功的，你若愿意就与他说说罢。”
原来如此，就说吕长老怎的一直欲言又止，不就是个丹方嘛。
司荼大方道“本就打算将丹方公开的，告诉长老也并无不妥。”
吕长老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兴奋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吕长老年纪一大把，怎的和个老顽童一样？
司荼又上前恭声道“方才长老观看了炼制的全过程，可是还有哪里有问题吗？”
吕茂海老脸一红，就是因为观看了全过程还理不清头绪，所以才觉得丢人。这下司荼问出来了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我瞧见你投放药材的顺序毫无章法，每种药材也未做处理，若非是知道你要炼制什么丹药，光是看这过程怕是也不会联想到蕴灵丹上去的。”
司荼想了想，歪头道“不若吕长老也试着炼制一次，我在旁解释？”
这实在是太好了！吕长老一口应下，方才的过程他都记下了，就是不明白每种丹药之间的联系与意义。
他直接取出一份药材，数量与司荼炼制丹药时的一模一样。
起火开炉，这突然升起的紧张感又是怎么回事？
吕长老回头看了一眼司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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