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之前程夫人因为赵轻烟掌了权就有些怀恨在心。而顾知若担心程夫人会直接说女主什么事情，担心女主受不了程夫人这么说才问的。
赵轻烟抿了抿嘴，说：“程夫人那边一切还好，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地不喜欢我，或许是因为老夫人在，她有些克制。但是老夫人那边……”
见赵轻烟无奈地叹气摇头，顾知若赶紧追问：“老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赵轻烟抬眸看她，皱着眉头。
“老夫人的身子，当真是如她所说的那般，越来越不灵敏了，而且我能够感觉到，老夫人现在身子的情况是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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