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僵。
沉默片刻才抬眸，看着程父恼怒的样子，微微垂头，
“过去许多事都是阴差阳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日后我会弥补在程华年身上，不会再有什么让他为难的事了。至于您若是不喜欢我，那我也无可奈何，但我和程华年之间的事只要我们自己不会芥蒂就好了，其他的就不用您来操心了。”
她声音平和。
没有半分被质问的情绪或者恼怒。
平静的站在程父面前，波澜不惊的将自己的态度摆的明明白白，她不奢望程父能对她态度有多好，只要两人之间不会太过难堪，她可以当一切都没听到。
毕竟。
唐红慧的死如同奶的死一般，总犹一颗鱼刺一般卡在他们喉中。
翻不过去，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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