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若算先来后到的话，前世她才是程华年的良人，而现在若不是她重生后破坏一切的话，原本和他在一起的人也应该是她！
而现在，她横插一脚进来，反倒破坏了原本属于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
她心里顿时有些慌了。
“那只是梦而已。”
“我感觉并不是梦。”
岳斌杉眼神微冷。
气氛顿时变得僵持了起来。岳斌杉前日梦到的时候，便觉得一切都好像似曾发生过一般，包括这段时间程华年带她参加的宴会，和梦境里的一切一模一样，而唯一不同的是，梦境里他们互相调侃，而现实中他却冷若冰霜，而梦境中，也从未出现过宋锦瑟这个人！
“听说，你五岁的时候重病了一场，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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