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自己亲事的事情,锦瑟实在是不方便出面的,因为就算是再果敢的女子,也没有为自己去当面说亲事的。所以,做为女方的代表,贺萱只好出了这个头。她让锦瑟依然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并让雨青先去给文溪送了个口信,请文溪过来和雨青一起陪着锦瑟等着自己这边儿的消息。
文溪听了雨青的话,虽然心里因为不能直接听到整件事的过程而有些许的失落,但是对于这个锦瑟,她心里的好奇感也不比当日里对贺萱的少,眼下能有个机会,好好的陪陪她,和她聊聊天,文溪也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
因为能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多,所以几个人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去选择,择日又不如撞日,看着昨天皇上的心情不错,几个人就这样直接去找皇上和左俊忠商议这件事情去了。
到左俊忠的门外,廖庚倒有些迟疑了,这婚姻大事,要自己做主,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一无媒,二无妁的……全是自己在做这些,这话传到外面,实在是有点……
看出了弟弟的迟疑,廖庸白了他一眼,问道:“你不进去了?”
“不是的,哥,我只是觉得,这样……哥……我就是有点儿觉得……”
“怎么了?”贺萱问道,“后悔了么?若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的……我想,锦瑟也能理解。”
贺萱说的平静,可是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你个臭小子,若是敢伤了锦瑟,我非活剥了你不可!
“没有没有……”廖庚忙解释道,“只是觉得,这么做似乎于礼法不合。我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若是此事被外人所知,必会让锦瑟落个不好的名声。”
“哦……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听了廖庚的话,廖庸这才放下心来,刚刚看到廖庚迟疑,廖庸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果锦瑟这里的事儿完了,那估计自己想娶贺萱也是这辈子不能了!
“礼法是给别人看的,日子是给自己过的。你若是真舍得锦瑟嫁与他人,那就慢慢守着礼法好了。”贺萱被廖庚突然冒出来的傻气弄的有点郁闷。
“再说了,你要媒妁,我与贺萱便是了。走吧,再乱想,可没处找那么好的女孩子了。”廖庸催促道。
一听到也许因为自己的门迟疑会失去锦瑟,廖庚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确实如此,若是因为自己伤了她的心,只怕这一辈子剩下来的时间,自己只能在寻找和失落中度过了。想的明白了,廖庚忙点头,拉着哥哥快步向左俊忠那里走去。
这突然又出现的积极状态倒让贺萱觉得越发的可气又可笑。她吃不准,究竟是廖庚的心里对锦瑟爱的不够才会如此,还是太得太多才会这样。
几个人进了屋子,瞧见左俊忠正坐在那里与院主下棋,左良也立在一旁观战着。忽然见这几个人就这么涌了进来,左俊忠一愣,连那院主人也是有些意外。
“有事么?”左俊忠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的几个年轻人问道。
左良刚才见文溪心情愉悦的离开了院子,似乎去了锦瑟那里,但是去做什么文溪并没有告诉自己,现在眼下,他们一下子又都挤到父亲这里来,心里倒也明白了七八分,却也只是笑着看着他们,什么也不说。
“是。左伯伯,晚辈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忙。”廖庸微笑着答道。
“哦?”左俊忠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见他一脸的微笑,便也明白了,这事儿肯定与姻缘有关,可是,这一次左俊忠却是弄错的对象,“怎么?等不及?这么快就想娶无忧过门?”
贺萱忽然听到左俊忠如此说,顿时羞的满面飞红,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左伯伯,您说什么呢。哪里是在说我,是锦瑟,锦瑟……”
“哦……”看着贺萱急巴巴,指天划地的解释,不只左俊忠,就连院主也觉得好笑,两位长辈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好,好,那我们今天就先说锦瑟,什么时候到了入凡等不及的时候,再说你们的事儿。”左俊忠打趣着说道。
“左伯伯……”贺萱撒娇一样的把脸扭到了一边儿,现在,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烫,不只是脸,就连耳朵和脖子也是一样的温度。
“不知哪位公子相中了锦瑟啊?”院主人问道。
“是舍弟。”
廖庸说着,把廖庚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院主人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廖庚很久,然后冲着左俊忠说道:“这几个后生,都是青年俊杰。这一位,年纪似乎略轻,但看上去,却也是个温厚之人。”
“是。这个孩子很好。比我那犬子多了许多的细致,比他的兄长也多了几分的敦厚。”
“左伯伯,您这可就不厚道了。怎么在无忧面前说我不够敦厚啊?”廖庸笑着说道。
“你够不够敦厚,还用得着我爹说么?”左良趁火打劫的糗了廖庸一句。
“好,好,好……今天我们就先说蕧雅的事儿,好吧。”廖庸现在心情好,不与左良计较,而且,想计较也打不过他,所以干脆转移了话题。
“他们两情相悦,自是佳偶天成。你们到我这儿来,又所谓何事呢?”左俊忠微笑着问道。
“是这样的。”贺萱终于算是退了红,这才开口说道,“一则,他们之事,我们需要一位保媒之人。想来想去,只有左伯伯您最为合适。”
“哦……这个嘛,没有问题。”左俊忠点点头,“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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