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盟的势力一点一点在锐减,派出去的强者却是连连扑空,都是在事发之后才赶到现场,连凶徒的影儿都沒见着,甚至连何方势力出的手都不知道。
“少主,只剩下最后三个了。”景云将刚拿到的消息递了过去。
陆随风将名册一页页撕了下来,双眼内散发着凌厉的寒光,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今夜全部覆灭,将所有人头全部给我送到天元盟。”
雷霆斩首行动持续了一个月,所有投靠天元盟的势力高层,几乎无一幸免,头颅全部都被送到天元盟,那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也是对天元盟的宣战。这对那些准备投靠,正在犹豫的势力,就是一种绝对威慑。
“少主,天元盟会被彻底激怒,展开疯狂的报复。”景云有些担心地道:"甚至可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因为明面上与他们抗衡的只有我们。"
“那又如何?”陆随风淡淡地道:“都已经势同水火,又何必在乎多一项欲加之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接着就是,有何惧哉!"
"只是……"景云欲言又止,陆随风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淡笑道:"你是在担心他们出动高端战力,派出道圣级的人物来对付我们。"
"正是!"景云点点头道:"我们的这次雷霆斩首行动,已经动摇了他们的根基,所谓狗急跳墙,不得不防!"
“说得也是!"陆随风成竹在胸地道:"至少在战场上不会出现,这一点几乎可以肯定。至于在暗中对我们高层出手,只要不是十大上古道圣齐聚,来上两三个,也将杀羽而归。"
嘶!景云闻言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听话中的意思不难理解,也就是说,我们这边也雪藏不输于十大上古道圣的存在?甚至一对一,一对二都完全不惧。难怪自己的师尊如此看重,让我终身追于他……越是相处下去,越觉得这位师弟胸有沟壑,虚怀若谷,却又深藏不露,静如处子,安若山岳,动则卷动风云,雷霆万倾,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追随这样的存在,未来不会再默默无闻的活着,势必轰轰烈烈,无限精彩。
其实天元盟当下的调查对象,主要是九大宗门和那些顶级大势,只有他们拥有这种实力和胆量,其中以天元城的嫌疑最大,毕竟双方正处于对抗的状态。当然,也只是嫌疑最大,还需要逐一排查,找到确切的证据。
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而且需要耗费太多的时间,效率也是极其低。?天元盟派出去调查的人,成千上万,耗时半月依旧没有任何头绪,而整个西北域仍风声鹤立,各个家族势力皆惶惶自危。
……
一处漂浮在空中的岛屿上,灯火通明,但岛上的气氛却已经进入了戒备中,一队一队侍卫昼夜不停的巡视着,很难有人靠近。
此处正是无元盟总部所在地,其上的建筑尤为宏大壮观,每一处都充斥着古朴气息,厚重而霸气。
浮岛上最高的一处山峰,耸立着一座恢宏大殿,天元盟高层全部齐聚,气氛极其肃穆。
首位上一两鬓斑白老者,双目如炬,眼神如刀锋凌厉,一股上位者气息散发出来。正是天元盟掌舵―聂千峰。
殿下,三十六位长老,八堂十殿的堂主殿主分坐两侧。这里的任何一位都是可怕的存在,修为最低的都是道圣中天位。
"诸葛老儿毁了远古秘境,这让十位太上十分震怒。”聂千峰出声道,语气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已经问责下来,要我们彻查他的身份背景来历,时至今日仍一无所获,甚至连他的弟子,家眷都凭空蒸发,无迹可寻。还有那些投靠过来势力,竟在月余内几乎被血洗一空,至今仍毫无头绪。这说明什么?只能证明我们的无能。你们说,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八大堂主,十殿殿主皆是相视一眼,他们现在可不敢发表看法,自找麻烦,还是由那些那些德高望众的长老上吧!只有等那些长老先开了口,他们才敢发言,不然说错一句话,可就不妙了。
一众长老也是彼此相视一眼,然后都看着大长老,他来开口是最合适的。
大长老一身灰长袍,微眯着的眼微微张开,知道再不出声是不行了,清了清嗓音说道:"那诸葛副盟主的身份来历一直就是个秘,曾经也深度调查过,只是西北域颇俱声望的散修,只怕身份来历早已被冼白,再查下去仍不会有任何结果。"
“不错!当下要做的是找出血洗那些势力的凶手,挽回我天元盟受损的声誉和威望,否则再无任何势力敢投靠,甚至亲近我们,长此下去,势必会形成众叛亲疏之局。"一位长老出声道。
"这批杀手每次行动都经过精心谋划,雷霆一击,瞬间遁隐,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我们的人几乎都在血案发生之后才赶到,每每棋差一招。倒是有点像是在玩鼠戏猫的游戏,简直就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挑衅。"另一个长老说道:"与其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不如停止大张其鼓的搜寻,直接锁定一个嫌疑对象,不管是真是假,都将这个罪名硬扣在头上,以堵悠悠之口。"
“嗯,这个想法不错!"聂千峰微微叩首道:"葛长老言之有理,想必心中已有了具体目标,说说看,谁的的嫌疑最大,必须要让人信服,否则难以服众。"
“那是自然!"葛长老轻抚长须,成竹在道:"如今敢与我们直面抗衡,兵戈向相,势同水火的唯有天元城,也只有这股势力最有可能,有动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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