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风,楚两位家主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但,当下的局面已势成骑虎,看这两位器王一脸的沮丧无奈之相,像是害怕承受输局后果,决定放弃了。
望着两位家主投来的目光,充满了焦虑和救助的神色,陆随风似乎早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耸了耸肩,带着玩味的口吻道:"两位家主用这种眼神望着我,不会是想让我临时上埸顶雷吧?站在上面的可是一位高阶器王啊!"
"看来我俩的猜测没错,陆公子果然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炼器高手。"风泰岳肃然地出声道。
"哦,何以见得?"这次轮到陆随风大感惊诧了。
"我风,楚两家一直都在按照公子的暗中谋划行事,在与彭家的交锋中,可谓步步占尽先机,几乎已将其逼到了悬崖边上,按理说,彭家最后抛出的这个赌局中,早就隐着这枚足以改变全局的锋利棋子,公子却像是事前早巳知晓,却没有即时的出提醒或阻止,那就说明公子心中也早已有应对策。"风泰岳不愧是一家主,面对困境危局仍不乱方寸,保持着清晰的判断力。
"而公子这一派淡定从容的姿态,也在无形中出卖了自己。"楚家主补充地道:"以公子的睿智,似乎早已料到两位器王会临埸害怕有所担当,而畏缩的打退堂鼓。那公子接下来的应对之又是什么?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是啊!如换作别人,这种天马行空的推测简直荒唐致极,但……"风泰岳没有说下去,以他这些时日来对陆随风的认知和了解,对自己的这番推论充满了信心。
"两位家主话到说到了这个份上,看来我这点三脚猫的炼器道行,不硬着头皮上去折腾一番,是园不了这个埸的了。"陆随风淡淡地笑道,在他脸上看不到一点紧张不安的情绪;"一下将风,楚两家的命运一下交到我的手中,真心的感觉有些压力山大。"
"呵呵!陆公子即然出埸,彭家这孤注一掷的赌局,只怕不能再稳操卷了。"楚家主和陆随风经历了许多生死凶险,知道这位年轻人深不可测,算无遗漏的手段,如无必胜的把握,避之唯恐不及,又岂会轻易出埸。
"这……两位家主不会是想让这小子出埸吧?"三人的对话落在两位器王的耳中,有若惊雷击顶般的大惊失色,直疑这两位家主是不是脑子断了一根筋,否则怎会做出如此疯狂的愚蠢之举动来。连他们堂堂的中阶器王都没点勇气登台,这小子那来的胆,莫不成还傻傻地将自己当作"器帝"了。
"二老即不愿出埸,更何况上去了也是有输无赢的局,还不如让这位陆公子上去赌一把,不定还会发生惊人的变数。"楚家主讳莫如深地笑道,神色间透出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疯了!这两位家主的脑子一起出了问题,老神在在的,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故弄什么玄虚?两器王惊诧望着风,楚二人,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如在规定的时间内,风,楚两家再无人登台,这埸器王生死挑战赛,便会被视为主动弃权,按规定,主动弃权,就意味着一律被判为输局。
就在主持人准备宣布结果的时候,埸上出现一片不小的骚动,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愕然惊诧的神情,另一座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实在年轻得一塌糊涂的小子,一袭青衫,齐肩的长发十分随意地向后束起,给人一种清雅而飘逸的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浓浓的书卷味。
"你有看见这小子是怎么上去的?"有人还揉着眼,疑是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
"这可是器王生死挑战赛呀!这小子发什么神经,跑上去干嘛?护卫呢……那里去了?"
"不会是风,楚两家选派出来的吧?不对,这世上那来这么年轻的器王?"
主持人抬头望向高台上的陆随风,脸上带着迷惑之色,而后突然出声斥道:"你这小子是什么人?还不赶快滚下来,那里岂有你的立足之地!"
"呵呵!不好意思,本公子是风,楚两家选派出来的选手,你认为可有资格站在这里?"陆随风淡淡地出声道,声音不太,却是全埸之人清晰可闻。
顿时引来了一片惊嘘议论之声,这风,楚两家在弄什么玄虚,竟然派出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来对抗器王,这摆明了是在自取其辱,更何况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块炼器的料……
"你小子炼过器?"主持语带戏谑地出声问道。
"当然!否则,那有的勇气代表风,楚两家站在这里,试问如没有足够自信和相应的实力,谁有胆登上这座高台?"陆随风挺了挺腰背,看上去大有故弄玄虚之嫌。
"如此说来,你也应该是一位器王了,我怎从没听说过器王之中有你这号人物?"那位主持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不屑之色。
"器王么,那到不是,不过也差不离。"陆随风淡笑地回应道,说出来的话让人一时间有些理解不过来。
"差不离是什么意思?"主持真的听得有点迷糊,却也问到了点子上。
"这都听不明白,差不离就是稍弱一点的意思。"陆随风手一掦,亮出一枚器宗标志的勋章,顿时引来了埸上的一片唏嘘声。
"切!一个小小的器宗也敢向堂堂的至尊器王叫板,简直狂妄致极,不知死活。"
"啧啧!当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不过这份胆魄和豪气,倒也令人惊嘘狂叹,至少在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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