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会让你全身退?"云无涯身上的寒气退去,还剑入鞘,眼中一片沉静,没一絲喜悦和嘲讽的意思;"你的绝学秘杀技的确很强,应该很少有人能从容的化解。我只是个例外,你输得并不冤。"声音很平静,却是实话实说,并不关心对方是否听得懂,巳反身向回走去。这一战赢得并不轻松,不是对方很强,主要是不能杀人,只能重创,无形中受到了制约,所以胜的很幸苦。
"能告诉我,你的真实修为吗?"长须老者明知不该问,却仍忍不住问出了口,只不过想证实一下心中的质疑。
不过,云无涯会告诉他吗?答案是绝对不会。能在其余的一众老者心中留下一道阴影,制造一个郁闷,自然是一件十分令人开心的事。
"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云无涯撇撇嘴,讳莫如深地;"你应该关心的是,适才是谁出手救了你?否则,你老此刻巳是一具尸体了。"
长须老者闻言,全身豁然微震,目光投向的一众老者,心中暗忖,除了自己人,还有谁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能力出手相救自己?
殊不知,结果令他十分沮丧,失望,一众老者纷纷面红耳赤,尽皆羞愧的低垂着头。
皱了皱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众老者虽然相距不过数十米远,但,事发太过突然,纵是有心出手,也是望尘莫及,如此一想,心中的一股怨气便也消沉了下去。
"这……彭家的长老竟然败了!"
"没看错吧?还吐了血,居然输给了一个年轻人。"
府邸门前的战斗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群,有人认出了这群老者的身份,几乎都是彭家长老级的人物。众人虽对彭家这种恃强凌弱的行为十分不满,却没想过彭家的这些扛鼎人物会被人打败,而且还败得如此狼狈不堪。
所有围观者都骇然地瞪着眼,面露惊愕之色,直疑眼前所见到这一幕是否真切?
这一战的结果,令一众绵衣华袍的老者悚然惊心,骇然动容,直到此刻方才意识到,家主为何要惊动他们这些长老级的人物,兴师动众的前来封堵一群羊。
如果之前认为是一群狼在封堵一群羊,那现在,在狼的眼中看到却是一群披着羊皮的虎,尽管如此,惊愕归惊愕,这群老傢伙都是见经过大风大浪的角色,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绝不会因为心中多了几分凝重和忌惮,就会生出妥协退让之意。
一众老者没人再将对方狂妄的叫板当作虚张声势的儿戏,接下来的战斗不仅只是个人的荣辱,直接关乎着彭家的尊严和声望,绝不允许再有所闪失。
好在按照双方之前的约定,选择对手的权利掌握在一众老者的手中,还真没人相信这四十来个后生晚辈,个个非龙即虎。
"死肥子这回运气不错,居然被人当成了一堆砧上的肉。"青凤望着胖子背影,叉着***,有些愤愤然地出声;"咋就没人相中本凤儿,这群老傢伙简直就是一堆有眼无珠的货。"
"没见这些人都是德高望众之辈,怎忍心去欺凌一个清丽可人的小丫头。在他们眼中你连一盘菜都不是,可谓是食之无味,徒惹人笑。"陆随风淡然地笑道:"你看出场的这老者,身形瘦削而精干,这类人的身法通常十分灵动机变,善长以速度制胜,天下武学唯快不败。他之所以选择无忌,皆因其看上去肥胖迟顿,如此笨拙的身形只怕连的衣袂都沾不上,唯有任人肆意宰割而巳。"
胖子欧阳无忌昂首朝天,一声悲叹,随拖着沉重的步履,晃荡着笨拙的身躯一搖三摆走了出来。这廝不做演员太浪费了,如此生动鲜活的演技,硬是忽悠了一大片目光如炬的顶级强者。
彭家长老的阵营中,一直垂目盘膝而坐的瘦老头,缓缓地睁开久闭的双目,舐了嘴唇,坐着的身体突然一颤,仿佛像一条在草丛上潜行游走的毒蛇,一眨眼的功夫,便从五十米之外出现在挑战的埸地。
一对眸子阴冷犀利,森寒的眼风扫过数十米外双手环抱胸前的胖子,心底不由泛起一声冷笑。
欧阳无忌同时也在打谅着眼前这个的对手,应该属于以速度取胜的武者,身法像风一样快捷,云一般的飘浮多变。自己若无凌波微步,遭遇这样的对手还没打巳输了一半。毕竟自已这身肉堆在这里,任谁都会忽视他的速度和灵动性,将其当作软肋来攻击。但这何尝不是一个十分诱个的坑?
两人遥遥相对而立,彼此凌厉的视线凝练如剑,有若实质般的在空中相撞,发出"波"的一声震响,仿佛溅射出无数火花。
下一刻,但见瘦老头的手一掦,双手间突然多了两把寒芒刺目的短匕,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通常敢使用短兵刃的人都十分自信,都拥有最强的近身搏杀技巧,能够有效的制约所有长兵刃的施展和发挥。除非对方剑速巳经快到了极致,达到了技巧无法跟上的身法,超出了对方反应的节奏。
大凡修习短兵刃的人,在敏锐的触角和反应上都远胜使用长兵刃的人,几乎凭着直觉本能,甚至超出意识的应变。
瘦老头先亮出了一对短匕,无疑在告诉对手,自己的武道是可怕的贴身缠杀术,在对方心中留下一道阴影和无形威慑,令其不能放手施为,真实修为势必会大打折扣。
身形一幌一蕩,巳似风一般的出现在胖子左侧,一左一右,双匕齐出,一匕肋下横切,一匕由上而下扎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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