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希笑了笑,“也就是说,只要现在想法子,让他们两个人之间产生了隔阂,我们坐观虎斗就是了。”
这句话,让众人感到敬佩,原来这个女人也并非是个简单的,不过一群大老爷们可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招,果然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于是大家的分着开始,就把这件事情全都分散了出去,果然丞相那边听到了这件事情之后,又开始派人去查了。
而与此同时,在皇宫中,之前效命与四皇子的人,在四皇子出了事情之后,就一直忍辱负重,在安然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呆着,每日里侍奉安然的餐饮。
接到了四皇子的命令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家的皇子终于要反击了,很是开心,连忙就开始布局。
每日中午,安然害怕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再出现什么危险,所以都会喝一碗保胎药,然后再去安睡一两个时辰,而这一碗保胎药,都是这个人熬给他的。
这日午后。
安然吃了饭以后,照常让人端来了安胎药,一口将那苦汁喝尽,便褪去了外衣,去了屋里安睡。这几日因为四皇子逃脱的事情,他也多加劳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睡着了。
可并非像以往的每一天中午一样,一睡便到了下午的时光,而最后却是被肚子疼疼醒的,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有血流了出来,连忙叫喊起来,“翠萍,翠萍,请太医,快请太医。”
听了这话的翠萍,赶紧把一直都安置在一旁宫殿的太医叫了过来,太医看了一眼出血量就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缘由,赶紧施了针法,止住了血。
“贵妃娘娘今日午后里可是吃了什么东西混了红花。”太医问道,虽然是少量的红花,但是这个孩子也差一点没有被保住。
安然想了想,自己午后也只是喝了一碗安胎药而已,平日里因为自己太过于多姿,所以这晚安胎药是太医亲自配的,自己也每日都喝着,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就是之前你配的那碗安胎药啊!”
安胎药?每日都会喝,如果有人从安胎要下手的话,安然一定不会察觉。
“装着安胎药的那个碗呢?”太医问道,身旁的婢女连忙把碗拿了过来,还好今日中午,安胎药剩了一些,翠萍还没腾开手倒掉。
闻着那碗里的气息,果然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果然是红花。“这里面虽然配了很少的红花,但是红花的味道还是有的。”
红花?那可是滑胎的利药啊。
“是谁?今天是谁给本宫煮的药。把他给我带过来。”安然问道。
四皇子的人,也就是傲雪,她知道,自己竟然已经动手陷害了安然肚子里的孩子,早晚都不可能逃过这一次。便安生的在膳房里等着安然的人来。
果然,等来了翠萍。
“本来以为抓你还得费些功夫,看来你这是在这等着了,那就和我走一趟吧。”傲雪的坦荡,的确让翠萍佩服,只是他既然动手陷害安贵妃,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命了。
傲雪站了起来,看着翠萍,“引路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安然,傲雪心中很是冷静,问一句,“不知道安贵妃的孩子还在吗?”
安然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宫女,自己对于他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当时在花房看中了她干事情的勤快劲,便要了过来,怎的今日却会对自己下这个手。
“放肆,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安然被气得有些犯了胎气,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么无力。
“我是谁啊!我是傲雪啊,您不认识我了吗?”站了起来,看向安然,眼里突然浮出了恨意,“至于我为什么要你肚子里那个孩子的性命,自然是因为我恨透了你。”
安然觉得傲雪的恨意来的有些太过突然,自己把它从花房的奴婢变成了一个宫中的奴婢,他应该感谢自己才是怎么会恨自己。
“你应该好奇,我为什么恨你,毕竟是你让我从小小花房出来的,只是自从我入了你这宫中,人人都说你是妖妃惑乱后宫,就连我也被人在背后辱骂,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乘着骂名,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自己清楚。”
安然压根就不在意那些人说过的那些话,如今这个世界上不过是强者为王,弱肉强食罢了。怎么能怪他做事狠辣,能够引人爱慕呢?
“我偏偏不信你身后没有任何人,凭你一个奴婢,如何能够想到这样周全。给我拉下去严刑拷打,我就不信了,问不出幕后指使。”安然说着。
翠萍连忙把人带了下去,严刑拷打,最后还是撬来了嘴,是丞相的手段。
安然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虽然有些诧异也在情理之中,百姓之间的言论他也有所耳闻,因此如果成像猜忌自己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与他在一处的话,也是可循的。
只是他这样做的话,是真的要与自己撕破了脸皮,还是只是在试探自己,如果面对着孩子和他二选一的话会选谁?
他怕是忘了一个是我自己亲生的骨肉,一个不过是目的相同在一块互帮互助的人罢了,哪里值得用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生命去换。
“将人悄悄的处理掉。”安然说,既然成效如此不给自己留颜面,自己也不必再为了他而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丞相自发现了她肚子里,的确并非是鲜黄的孩子,一时间感觉羞愧难当,果然,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对这个女人身体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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