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雪急忙打电话给王董。
电话嘟了许久，都没有接听。
林乐雪心急如焚，王董的电话，一般只有一种情况下没人接听。
就是秘书在被他搞，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人负责电话的。
但是今天这情况，林乐雪可不觉得秘书正在为他提供服务。
“快接电话啊。”
林乐雪急的跺脚。
终于，电话接通了。
“林经理，王董现在没有功夫搭理你，你还是晚点再来电话吧。”
秘书的答复声音透着一丝着急和不耐烦。
林乐雪急忙直白问道：“我问你，王董是不是快要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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