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封御才开口说道:“我没有杀死黄老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那你就出来作证,告诉警察,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把你救了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你愿意吗。”楚惜抬头看着封御。
其实楚惜这样说,她只是想要封御的一句话。
她知道封御这样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只要封御说一句愿意,楚惜就满足了,她不会真的要封御去给自己作证。
他满怀期待的看着封御,可是封御只吐出两个字:“不行。”
楚惜就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
不行,是啊,不行,自己有什么资格要求封御帮自己呢?
楚惜自嘲似得笑了笑,要是封御真的对自己一份真感情的话,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把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伤害自己的人,过的逍遥自在,他去找证据为的是洗脱白玉珠的嫌疑,而不是为了帮自己。
对封御的动心,在这一刻,全部都崩塌了,楚惜觉得自己真的好卑微,喜欢上了一个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的人。
为什么自己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要过得那么痛苦呢?
封御要用力克制自己,才能够不去看楚惜悲伤的脸。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帮你作证,我有我的原因。”
“封少太客气了,是我想得太多。”楚惜在绝望的心碎以后,表情变得很平淡,她看着桌子上那盆小雏菊,开着黄色的花朵,正是最好看的时候。
小雏菊就算在美丽,和玫瑰比起来,也只是不入流的花吧。
白玉珠大家闺秀,就像是红玫瑰,自己就是生长在路边的小杂草。
“我累了,我想休息了,封少,我受伤只是个意外,所以你也不用觉得内疚,以后,你可以不用来了。”楚惜这一番话说的淡淡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波澜,她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信封,“这是你垫付的医药费,请你拿回去吧。”
封御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说,但是楚惜闭上眼睛,好像不想在交谈下去了。
“那你好好休息。”封御带上病房的门,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着楚惜的脸。
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要做,就可以做的。
带封御走了以后,楚惜睁开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在床上。
没关系,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不会觉得心痛了。
既然封御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送给自己衣服,送给自己鞋子,带自己去参加舞会,还在舞会上救了自己,对自己那么好。
他给了自己希望,又生生的掐灭了自己的希望,封御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楚惜已经习惯了孤单,习惯了失望的感觉,她以为在自己的亲生父母出现在自己面前要自己捐骨髓的时候,自己这一生都与不会遇到更难受的事情了,今天,让楚惜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情伤,最是让人难以忍受。
白泽在酒吧里看到封御的时候,封御正在像是喝水一样的喝酒。
“天啊,你是打算今天把自己和喝死是不是。”白泽抢过了封御手中的酒杯。
上次见到封御在酒店喝的烂醉,今天又是这样,怎么封御是打算以后变成一个酒鬼吗?
封御的酒量还是不错的,现在只是有一点微醺罢了。
这样的感觉他很喜欢,以前只是觉得酒可以拿来帮助睡眠,现在觉得,酒是能够浇愁的。
白泽叹了口气,坐在封御旁边。
“怎么,是不是因为楚惜的事情。”白泽问。
封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白泽见封御如此苦恼,他知道,封御的心里肯定也是喜欢楚惜的。
但是封御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总是看重面子,而且封御也是第一次动真情,不知道怎么和女人相处也很正常,白泽问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妹妹。
“一半一半吧。”封御说,他其实不明白,楚惜为什么仅仅是因为自己维护了白玉珠,她的态度就变得不一样了,封御向来是对事不对人,自己是不喜欢白玉珠,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她。
楚惜要求自己给她作证,封御不是不想,而是自己出面的话,会牵扯出很多事情。
“你啊,一直什么都比我强,唯独这个谈恋爱,你没我有经验,其实这件事,玉珠也是不对,如果她没有去找楚惜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白泽觉得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也是有责任的。
封御白了白泽一眼,白泽交往过的女人是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超过一星期的。
白泽一只手搭在封御肩膀上,对封御说:“一个女孩子要是喜欢上你的话,那么你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是假想敌,明白吗?所以你绝对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兴趣。”
封御怎么还不明白呢,楚惜就是在吃醋,喜欢封御。
“喜欢我?”封御一直在心里模模糊糊的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并不能确定。
楚惜真的喜欢自己吗?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会生气的吗?
白泽看自己的这个朋友没得救了,看来在感情这条路上,封御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不过,关于楚惜提到的要封御帮忙作证的事情,白泽可是要先把丑话说到前头,他知道封御现在肯定是挂念着楚惜的,但是要是真的吧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且不说警察那边该怎么办,光是楚惜一个人就不好处理。
知道的越少,危险就越少,白泽知道封御肯定也不想把楚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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