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免震怒,自他登基以来,最是忌惮这种事,金永国弹丸之地,竟也有虎狼之心,实不能忍!
宋昭察言观色,及时上前主动请缨道:“儿臣愿意带人到金永国,务必查明此事。”
皇上本在考虑这件事该如何解决,听见宋昭的话正是解决他的麻烦,当即道:“如此甚好。就由你去金永国,看看这帮不自量力的家伙到底有何能耐!”
“儿臣遵命。”宋昭面色沉静,可心里却情绪翻涌,只能极力克制着。
宋昭要退下时,皇上忽又叫住他,冷笑一阵,声音里不无轻蔑:“先别打草惊蛇,你就以朕要庆祝生辰的理由邀请金永国国王来京,朕看他们敢不来!若真有谋逆之心,到时候就给他们来一个瓮重捉鳖!”
“是”。宋昭退下,第二天便带着使者踏上前往金永国的路程。消息很快传到金永国,一时间人心惶惶,中原皇帝突然派南安王带着使者来访,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国王不免忧心,大王子满不在乎道:“怕他们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国王没好气瞪他一眼,气得不想和他说话,谢承宴冷静道:“现在我们不必自乱阵脚,静观其变便是,不过,还是要注意防范,下令让所有人提高警惕,这种节骨眼上,千万不要落入对方的圈套。”
国王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当即下令通知所有人要小心,别闹出什么乱子。
片刻后,谢承宴又道:“儿臣觉得,儿臣与宫天瑶的婚期也该延后一段时日,以免发生什么变故。”
谢承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心下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得什么鬼!”
国王认真考虑了片刻,终于道:“也好,等中原人走了,再说此事不迟。”
谢承甫本想阻止,转念一想,宫天瑶与谢承甫婚期延迟对他只有百益而无一害,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宫天瑶在黑蛲堂浑浑噩噩过几天,那些下人端来的饭菜茶水每次几乎都是原封不动的端回去,谢承甫现在对她几乎是不闻不问,反正她马上就是谢承宴的人了,他巴不得宫天瑶多闹出点事给谢承宴添堵。
谢承宴来过几次,每次话里话外都暗示她,宫天瑶起初不抱任何希望,每日里只祈求宋昭能够安全回到京城,后来从谢承宴口中得到宋昭已安全回京的讯息,她才仿佛起死回生了一样多少能进一些食物,勉强捱日子而已。
她对谢承宴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觉得他欺骗了自己,总是一言不发。谢承宴来得不多,每次来神情都很凝重,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宫天瑶自动忽视他的一切,逼着自己什么都不想。
这日宫女来给她送饭,宫天瑶瞧也没瞧一眼,完全没有进食的**,也不想说一句话,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那宫女见她半死不拉活的样子,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阴阳怪气的说道:“二王妃,您多少用一些吧,一直这样,身子骨怎么受的住呢?”
宫天瑶顺手抓起一样东西就砸了过去:“这里没有二王妃!滚!”
“你马上就要和二王子成亲了,怎么不是二王妃?”宫女收拾起地上的碎片,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道:“不过也是,还没人通知你吧,你和二王子的婚期恐怕要往后推些日子了。”
宫天瑶冷笑一声:“最好永远没有那一天!”
“那倒不必,等中原的南安王离开,你和二王子的喜事就该推上日程了。”
“你说什么?”宫天瑶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盯着那宫女问道。
宫女被她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了一跳,结巴了一下,才道:“因为你们中原皇帝要过生辰,所以派了使者过来。”
宫天瑶得到确切答案,短短一霎那,心里翻涌过千万种难言的情绪,她外表安静下来,可唯有她自己能听见如擂鼓似的心跳声。
“饭菜我可摆上了,吃不吃你随意。”宫女不以为然地最后看一眼床上怔忪失神的宫天瑶,扭头出去了。她对宫天瑶的变化毫不怀疑,只是觉得她被关久了,精神有些不正常,突然听到他们中原的人和事,就有些魔怔起来。
宫女只开之后,宫天瑶唇角慢慢扯出一个恍惚的微笑:这次宋昭奉旨来到金永国,带有使者护卫,至少这次他绝对不会遇到危险,那么,他是为了救自己才会主动请缨来这里的吗?
从前纷乱烦躁的内心突然之间莫名安定下来,没什么好怕的了,有他在,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便是。
面对谢承甫的突然到来,谢承宴虽然心有不悦,面上还是要好生接待,只是谢承甫在他面前跋扈猖狂惯了,自然不会领他这个情,叫嚣道:“你别以为中原的人来就能为你撑腰,那个南安王和你一样,都是出身低微的宫人所出,就凭这一点,你们两个人就要低人一头,这个道理你不会到今天还不懂吧?!”
谢承宴额角青筋直跳,竭力忍住了大王子的无理取闹,强自镇定道:“大哥这么晚来,就是为了告诉臣弟这些的?”
“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谢承甫唾沫星子直蹦,手指点在谢承宴鼻尖,咬着牙狠命道“等中原人一走,你就给我老老实实迎娶宫天瑶,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留下来,你明白吗?!”
谢承宴不予理会,以沉默作回应,谢承甫突然冷笑一声,道:“出了事情你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别忘了,你母妃还留在宫里,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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