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无奈的望了她一眼,只得同她一起出去。
宋昭负手站在在窗前,声音里听不出波澜:“保护好她。”地下站着的一个暗卫抱拳应下,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等回到公主府,长公主有意留下她,却被她婉言谢绝,长公主也只得由她换装后从后门离开。
从长公主府出来,强忍了很久的宫天瑶终于忍不住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心口又闷又痛,她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圈儿泛红,又酸又涩,难受的厉害,她抬头望着闪烁着点点繁星的夜空,梗着嗓子自言自语:“哪来的小飞虫尽往人眼睛里钻。”
今晚宋昭的话着实让人觉得寒心,宫天瑶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眼可以看出她的失魂落魄,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她嘴角慢慢扯出一个苦涩难言的微笑,同时也停下了脚步,没在往前走。
宋昭安排保护她的暗卫躲在暗处,看到宫天瑶突然停下,心里一紧:别是被发现了?他行动很是谨慎,按理来说不应当啊,正疑惑中,忽看见宫天瑶转身迈步进了一家酒楼。他来不及多想,忙跟了上去。
小二热情的迎上来:“客官里面请!”宫天瑶径直往里走,选了一个僻静的雅间坐下来,小二忙奉上菜单:“您看看需要点什么?”
宫天瑶无心吃饭,把菜单放置到一边,只道:“拿酒来。”
小二一愣,飞快的打量几眼这位有些奇怪的客人,旋即笑开了:“您稍等,小的马上就来。”
上了酒,宫天瑶嫌小二在旁边聒噪不停,挥手打发他上别处忙活去,自己执了酒壶倒了满满一大杯仰脖一饮而尽。
她本不善饮,一下子喝的猛了,呛得咳嗽了半天,眼泪好像找到出发口,稀里哗啦流个不住。好半缓过劲来,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哭得太厉害了。
一杯酒就够呛,宫天瑶手哆嗦着倒了下一杯,这次没敢在逞强,闭眼抿了一小口,那股辛辣的劲儿就直往五脏六腑里蹿。
把杯子往桌上一掼,她囔着鼻子絮絮说开了:“什么人啊,这是,简直就是铁石心肠!没良心!没良心!”
骂得忘了情,拿起酒杯又饮了一大口,可再辛辣灼心的酒也抵不过今天去见宋昭时听到的那几句话。
“我费这么大功夫,冒着危险去见你就是为了听你那些的?我有病吗?”宫天瑶已经醉的差不多了,说话也已经语无伦次起来:“全天下都没有比我更傻的人了,巴巴地贴上去,没想到人家压根儿不愿意看见你,还恨不得立即撵你走!”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桌子拍的震天响,嘴里仍不忘说道:“好,反正人家也不待见你,从今往后我再管闲事,我就……”
话没说完先打了个酒嗝儿,脑中一片混沌,好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低下头想凑到酒杯边继续喝,突然斜剌里插进一只手夺走了她的酒杯,声音里带着三分冷意三分心疼,还有恨铁不成钢之感:“他知道你为他做得这些吗?”
宫天瑶茫茫然抬头,眼前有个朦胧的人影来回晃啊晃,晃得她头都晕了,一着急,她伸手抓住他,有些急躁:“你别乱动!”
谢承宴哭笑不得,他从自己的手下那里得知宫天瑶的行动便赶来找她,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她喝的酩酊大醉满嘴胡话的样子。他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摸出一丸药来,飞快的塞进宫天瑶。
宫天瑶喝的醉了,他动作又快,猝不及防被人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不小心还给咽了下去,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害她,松开谢承宴就要去催吐。
谢承宴忍不住皱眉:“那是醒酒药。你该醒醒了。”
宫天瑶呕了半天没吐出来,这会儿反而清醒了些,看样子的确是醒酒药没错,她扒着桌子直起身去看他,脸上现出些许惊讶之色:“你怎么来了?”
谢承宴并不回答,只在她对面坐下,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拿在手里把玩着那酒杯,垂下眼淡淡道:“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
宫天瑶傻乎乎笑开了:“真的吗?谢老板这么个大忙人也愿意来听我发牢骚?”
谢承宴抬抬眼皮望住她:“刚好今天有空。”
声音沉静,其中意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偏偏宫天瑶醉得稀里糊涂,一听人家说有空,也不跟人客气,捏了颗花生往嘴里一送就说开了:“那你可得帮我评评理!”
她今天的遇上的事谢承宴已经知晓,没想到她在罪里也没泄露出半分今天的事,只是抓着他一个劲儿的抱怨吐槽:“你知道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谢承宴语气平淡,神情却稍有异样:“是什么?”
宫天瑶拿着筷子一敲盘子,发出叮咚一声脆响,颇有追悔莫及的意味:“当然是嫁给那个什么南安王了呀!”
谢承宴闻言,心下暗自好笑,脸上仍不动声色,一挑眉,道:“当初你们可是皇上赐婚,不是你想不想的事。”
“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当初就应该抗旨拒婚,怎么着都比嫁给宋昭强!”
“是吗?”谢承宴嘴角含笑,饮酒的动作优雅至极,宫天瑶并没意识到,喝酒的样子看起来甚是豪迈不羁,听见谢承宴似有些不相信,她声音坚定的开口:“绝对是!”随后生意低下去许多,喃喃道:“还好现在我已经和他和离了……”
谢承宴看起来心情大好,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一面倒酒,一面笑道:“这叫及时止损,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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