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叔的儿子见状,哈哈大笑道:“爹,你是想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吧!”说着,他就冲地头上凑在一起闲歇着的几人说道,“前些日子我爹的就是俩兄弟砍柴的事儿。这不,他老人家就记住了,这两日早上起来,但凡不是要命的事儿,都得逼着我先磨刀......好好的镰刀,可是磨的比菜刀都鲜亮了......”
林老叔被自家儿子说的有些挂不住面儿了,冷哼一声不高兴了。
林宝茹见状,赶忙撇开话题,对着刚刚对自家这掠子满有兴趣的林老叔说道:“老叔,这是刚刚找赵木匠打的掠子,收麦子最好使了。”
果然,这话一出大家伙也就顾不上笑话林老叔了。至于林老叔,注意力自然也被引到了林家二房拿来的这东西上,“掠子?”
别说他种了一辈子庄稼的人没听说过,就是他家儿子这时常在外头做工的人,都没听闻过还有这样好用的东西。
“这东西得多少银子啊?得比镰刀贵上不少吧!”
林宝茹笑道:“是贵一些,不过仔细合算下来,也是划算的很嘞。咱一家有这么个工具,可是相当于比别人家多几个人手了。三年五年算下来,可比雇人便宜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几人打量着那掠子,就听得林宝茹笑着说:“怎么着我家也就眼下这一亩多地的麦子了,估计头黑就能割完了。等我家割完了麦子,这东西就先借给你们用着......”
许是因着有了林宝茹的这几句话,后来林满仓收完麦子后,林老叔一家几口还帮着他把那麦子收到一块捆好,随后更是帮着他把那一挑挑的麦子担了回去。
别看这会儿天儿已经有些暗了,可惦记着掠子那事儿的木匠师傅几个,还没走。
师傅不走,那几个徒弟自然也得闷着头加班加点的打家具。手艺最好的小徒弟,还在漆面柜子上描着些富贵花的样子。那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在大红的柜面上喜庆的很。
直到林宝茹兄妹回来,木匠师傅瞧着那些麦子,才露出一个欣喜的笑来。
“宝茹丫头,这是成了?”
林宝茹闻言便笑了起来,“成了,半后晌割了两亩地!”
这话一出,那赵木匠就忍不住兴奋的拍了一下手。他一步跨到正往院子里瘫晒麦子的林满仓旁边,摸了摸那麦秆茬,见那麦秆被割的整整齐齐,而且麦穗也没伤了,激动的连连说道:“好好好,这东西当真好用,要是放出去,肯定不愁卖!”
就算一般庄稼户家里不能家家户户必备一个,最起码那些个富足户跟地主家,少不得要买上几个。
这个时候,赵木匠甚至心里都有了路子,想好怎么往外卖了。
想到这,他就眯着眼笑呵呵的看向林宝茹问道:“宝茹闺女,这天儿也不早了,叔也不跟你客套了。就要你个实打实的话,这掠子的买卖,你有规章不?”
虽说东西是他做出来的,可是昧良心的事儿他不能干。没有林宝茹的图纸,凭着他的脑子哪里想得到往收麦子的事儿上琢磨?
他在这十里八村做营生,靠的可不就是口碑?若是为着这么些好处,就坏了心思,那往后的道只能被自个走绝了。
所以,饶是知道自个离了林宝茹能独吞一笔进项,他也没那么想过。
林宝茹一听就知道赵木匠的意思,她心里感慨自打遇上过孙掌柜的那种人后,她可是越来越草木皆兵了。
于是她也不托大,笑着说道:“虽说图纸是我画的,可真要做出来,还得靠着叔的手艺,所以这事儿我也不能占大头......”
“再者说,掠子是新东西,能不能卖出去,能卖成什么样儿,咱心里都没底儿。所以,我想着干脆跟叔商量一下,以后叔但凡卖出去一个掠子,分我一半的利钱可好?”
这当真算不得占大头的,甚至算是把能得手的好处让给了赵木匠几分。而且,她这般说,便是相信自个,知道自个不会坑蒙了她家。
想到这里,赵木匠对二房一家好感更甚了。
这话不需要往深了细说,左右俩人定好了就成。不过赵木匠念着好歹这也算是买卖,所以商量着,若是这买卖做得好,日后再补签个文书。
不过眼下,谁都不晓得这东西能卖多少钱,能挣多少。若是最后只能挣上百十来文,还要兴师动众的定文书,传出去了倒是让人笑话。
眼看着天儿越来越暗,赵木匠也没再多逗留,招呼着几个徒弟就匆忙离开了。中文吧
直到他们走了,王氏才对林宝茹提起,没赶上吃后晌饭的赵木匠,一门心思的等着她们收麦子的信儿呢。别说吃饭了,就是连王氏给他舀的一碗绿豆汤都一口没喝。
晚上的时候,王氏特地烧了一大锅热水,招呼着一家人各自好生泡了泡脚。
而一整日里汗流浃背的林宝茹,受不了这份粘热,干脆就在屋里擦洗了一遍身子。直到身上洗的舒爽了,她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浊气,心道还是得赶紧的搬进新屋子里,至少往后洗澡拾掇自个要方便很多。
白日里累了一整天,晚上一家人可谓是倒头就睡。直到第二日一早,林家老婶两口子来借掠子,才把一家人喊醒了。
如今地里的活儿忙完了,余下的晒麦子打麦子,有王氏跟林满仓看着就行。所以,林宝茹倒又腾下空来开始琢磨自个美容皂跟芙蓉皂的事儿。
与前世比,她在本朝做的香皂,也分了许多类。从粗略使用的香皂豆,到精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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