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皮像看怪物似的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掏出木质令牌晃了晃,“姐姐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杜嫣闭口不语。
“这可是当今蛮疆国事的信物,只要这个东西在,还愁进不去蛮疆的门?”
她哪里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是想混淆周深皮,让周深皮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突然,杜嫣抓住了周深皮话里的信息,“你是说,这是蛮疆国师的信物?”
临行前,白焕明明说这是蛮疆一个巫师的东西,难道?她目光凌厉,“周深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连白焕都不知道的消息,这个小滑头是怎么知道的。
“姐姐,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一起进蛮疆城,姐姐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来蛮疆吗?”周深皮漫不经心道。
杜嫣一噎,周深皮说的没错,“好,我有一个要求,进了蛮疆立刻放了我!”
“成交。”周深皮毫不犹豫的点头。
夜幕来临,牛车晃悠晃悠也来到了蛮疆城下,只听咻的一声,一只羽箭插在他们的牛车上。
周皮皮当下勒住老牛,停下了车子。
城墙头上站着一名身穿铠甲的男子,大喊,“来者何人,此为蛮疆地界,若是在往前一步休怪羽箭无情。”
周深皮在不兜里一阵翻索,最后从里面撤出一张白布,他将白布平铺在牛车之上,咬烂自己的手指,用自己鲜血在白布上写着,国师令!
写完后,把白布交个周皮皮,让周皮皮撑起来给城墙上的将领看,然后把令牌拿在手里。
“没想到你还会写字?”杜嫣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少年。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待会拜托美人姐姐和我演一场戏。”
城墙上的将领看到白布上的字后,抬手让弓箭手回去,甚至亲自跳下城墙过来见他们。单单国师令三个字就获得这样的对待,可见这个国师在蛮疆的影响力很大。
将领三两步走到三人面前,仔仔细细的将三人打量一遍,看向周皮皮时,见周皮皮脸上痴傻的笑容嫌弃的远离了两步。
这时,周深皮从周皮皮的身后穿出来,抱着将领的腿一阵嚎啕大哭,“将军,救救我们姐弟三人吧!”
将领不耐的甩开和狗皮膏药似的周深皮,目光落在杜嫣的身上,“国师令何在?”
那凶狠的驾驶,只要杜嫣拿不出国师令,下一秒就会直接被解决掉。
杜嫣看了眼跪在地上哭的周深皮,用眼神警告他,现在不是演戏的时候,国师令在周深皮身上,根本就不在她身上。
周深皮抽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指颤抖的从怀里掏出那木质令牌交给将领看。
将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的确是国师的令牌,这东西你们从
什么地方得到的?”
杜嫣刚想开口解释令牌的来历,只听一声大哭,周深皮泪流满面的哭喊,“将军有所不知,十年前家父在山里救了一名身受重伤的年轻人带回了家中,那年轻人伤的厉害昏迷不醒,家父心慈,便悉心照料到年轻人伤好。”
“年轻人伤好之后留下这个令牌就消失了,还留下字条,日后有难可凭借令牌去蛮疆求助,这件事是父亲临终前告诉我们姐弟三人,将军您一定要带我们见见这个人,去年老家发了大水,粮食牲口全都没了,我们姐弟三人也是过不下去了,才想到找此人寻求帮助。”
将领被周深皮嚎的头疼,又加之这几个人拿的的确是国师令,大手一挥,同意让三个人进城。
将领没有立刻将三人带到国师那里,这里不过是蛮疆的边关,而国师所居住的地方却是蛮疆的都城南临城。
从边关过去怎么说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将领带他们去了营帐,给了饭食和热水,这些东西能够帮助他们贮存能量。
杜嫣本和周深皮约定好进了蛮疆就各奔东西的,可如今周深皮的一句姐弟彻底的把三个人死死的帮在一起。
莫说现在是在蛮疆的军营里,就算日后到了南临城他们三人也不得不一起去。
想到这,杜嫣烦躁的瞪了周深皮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表现出来的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二,面对蛮疆大军尚且能面不改色,这不是一个小城里的乞丐能做到的事情。
况且少年一眼便能认出令牌是什么东西,蛮疆锁国了这么长时间,除了蛮疆里的人知道外界的人根本无处得知。就连自己也并未听人说过这个令牌
周深皮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正色道,“想来姐姐也猜出来了,没错我的确是蛮疆人。”
“你不怕我现在就将你的事情抖出来?”杜嫣威胁。
“姐姐不会,姐姐需要去南临城而我也要去南临城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保守这个秘密对我们都好。”少年说完,转眸看向漆黑的夜色中。
杜嫣不在说话了,看了眼蹲在一旁玩草的周皮皮,闭目。各取所需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将领便安排了一辆马车还有几名将士,亲自送他们三个人去南临城。车里设有柔软的垫子,里面备了不少吃食。
杜嫣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进了蛮疆,不知道萧夜尘到底怎么样了。找不到自己萧夜尘会有多着急。
蛮疆的风情不同于楚国和齐国,这里更偏向一种野性的美感,这里民风比较开放,女子可以无拘无束的在大街上放肆的大笑,街边叫卖的小贩卖的东西多说都是由动物的尸骨做成的精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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