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面说的,如果她只是个寻常外乡来的商户之女,给高官做妾室没什么,但给皇室,还是太子做妾却不太够格,但她对太子又有救命恩情还生了两个皇孙,那么这个不够格大概也就够格了?
如此以来,做个妾室肯定是板上钉钉不会更改的,关键就在于还有没有可能再往上升一升。
区区侍妾可是连皇室的宗谱都入不了的,只有成为侧妃,才能入宗谱,死了还能一起入皇陵,侧妃所出的子嗣也才有继承权,侍妾所生基本也就只能放在正妃或侧妃边养着,不然长大后连争夺皇位的资格都没有。
秦霜给皇室的‘恩情’算是有两份,若是一份拿来讨个妾位,一份再讨个侧妃位置,虽说是贪心了一点,但只要秦霜经营得当,比如尽可能让两个孩子多讨讨皇上皇后的欢心,或者她自己得了太子的一些另眼相待,成功几率便比较高了。
而京城流传的这些消息,要的便是让皇上皇后新生动摇,觉得既然京城的百姓们都认为秦霜各方面条件都不太和太子匹配,让她做侧妃,这恩宠可能有点过高了。
连侧妃都做不成,日后秦霜就算留在太子身边也威胁不到其他人,想找机会下黑手解决她,挤兑她也会比较容易,而少了一个人占着侧妃的位置,其他贵女们会被选中的几率也会自然而然地提高不少。
这点小伎俩小心计,秦霜只一个闪神的功夫就全想明白了,司徒玉这几天随着听得传闻多了,也自然能猜得出背后不断散拨这些话的人的目的。
他一方面觉得那些贵女们心太黑,未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如此打压秦霜,根本不像是出身名门的大家小姐,另一方面也觉得她们无比可笑,自以为是地以为秦霜只能做个侍妾或侧妃,却殊不知人家早就是内定的太子妃,她们那点算计在秦霜眼里就是个笑话,她们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在那里拼命地蹦跶,却怎么也吸引不了该吸引的人的主意,也无法将她们嫉妒的人落下来自己上位。
“既然皇上皇后早就认可了你的身份,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对外公布?”司徒玉纳闷道:“如果他们早点将消息传出去,那些人定然就不敢再随便说什么了。”
“是我让皇上皇后暂时不要表现出对我的重视的。”秦霜一脸兴味地勾了勾唇角,“要是一早就宣布说他们承认我是太子妃,并且还不准备让阿辰再纳任何一个侧妃,我怎么还有机会能见识这些所谓的贵女们的卑鄙手段?怎么会知道这些人会从哪方面下手,我又该如何反击回去?”
这年头,任何事情都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人也是一样,不明明白白地看清楚都有哪些人惦记着她的男人,又都是些什么性格的人,她也不好一下子一网打尽不是?怕就怕一开始就把她们的机会彻底剥夺,都把头缩了回去,背地里做些什么更阴损恶毒的事情暗算她,甚至是团团圆圆,到时候才真是防不胜防。
她不担心皇室会因为这些贵女们的身份就对她们另眼相待,但她却不愿意让这些人靠着家里的背景作出伤害到她身边重视之人的事情。
“她们不但一直暗中散播关于你的各种传闻,也都在忙着筹备不久后的宫宴,你呢?宫宴上你应该也会表演,争取把她们的风头都压下去吧?”司徒玉觉得以秦霜从不吃亏的性格,定然不会给其他女人出风头的机会,宫宴是个很好的机会,能让那些志得意满,以为必然能达到她们目的的贵女们狠狠地吃一顿教训,再骄傲不起来。
谁料,秦霜却还是那句话,“我又不是歌姬,也不是杂耍班子的,为什么要表演,最近宫里不是已经贴出告示说要招揽一些知名杂耍班,戏班子在宫宴上表演吧,让他们专业人士去娱乐娱乐文武百官和皇上皇后就够了,我可不凑那热闹。”
她也不是没想过要用那些贵女们想不到的技艺狠狠刷一下存在感,让她们的风头都被自己强光,可转念一想,她和阿辰是夫妻,孩子也有了,而那些女人却都是些争抢着做小三小四的,其实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人的外人。
她为什么要将自己摆在和她们同样的位置去和她们争?多丢份啊!简直是自降身价!
司徒玉有些意外,但又似乎隐约明白秦霜的想法,回想过去宫里每年过年期间摆宫宴时,舞,百官一起欣赏,那时那些舞姬也不过就是给人提供一点娱乐,供人随意品头论足的对象,确实不会被人放在心上,若是有看中的,偶尔事后还会有个别舞姬伺候某位官员,**一夜实乃常态。
虽说这次宫宴,主要表演的人都变成了各官家的小姐们,不可能会出现类似情况,但也少不得要被人把浑身毫不客气地浑身看个遍,说是为太子献艺,为了争取到太子妃的身份,可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给所有人看,其实确实感觉挺自降身价的。
想来秦霜肯定也不愿意成为被别人任意品头论足的对象。
司徒玉也没打算劝她什么,见她心里有底也便放心了,又问了几句关于阿辰还有团团圆圆的事,此后便没再说和宫里有关的话题,转而说同样准备宫宴前后开张的如意坊和如意楼
坊和如意楼的事。
玩具,婴儿床和婴儿车这些东西最初就是他从如意庄带过来,并且逐渐风靡整个京城,现在秦霜要在京城开个如意坊了,他怎么也得出一份力帮着宣传一下。
正好也是给那些三天两头到他这里来旁敲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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