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楚念一脸困惑。
原来他也不是全能,那就让本姑娘勉为其难的给你科普一下吧。
“公子,像易清欢他们这样的人,在成为官家子的那一刻,有的就已经开始替自己筹划未来了。为此时不时地也会上演勾心斗角的戏码,可不比深宅大院或者后宫逊色。自古三个女人一台戏,好的时候可以同甘共苦的喝一碗粥,一旦不好了背后插刀子,那才是防不胜防。”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这话明显透着嘲讽的味道。
“还好,小的时候,听了不少我娘和婶子们的家长里短,闲话家常。”我浑不在意的笑了笑,上学的时候宅斗宫斗小说没少看,那帮小说作者的想象力不必你们古人逊色。
“楚大人留步!”有人喊了声。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楚念笑道:“公子,喊您呢!”
楚念给了我一白眼,“喊您呐,楚大人。”
对哦,我现在才是楚念,和他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矮一截。
回头看去,只见年忠君急匆匆的从对面走来,刚要施礼,被我抢先抱拳,“年大人,您这急匆匆的有事?”
“下官是听闻楚大人提审易清欢才赶紧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说到这他有些惭愧。
“是楚某仓促了,年大人莫怪。”
“不不不,这案子能得楚大人相助是下官之幸,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下官今日事情着实忙了些,既然楚大人已经提审过了,那和大人打探案情也是一样。”他很是紧张谦虚。
我笑了,认真的把苏谦今早来所谈和易清欢所述的如实告知年忠君。
“原来传言非虚!我也曾听闻过苏大人和江参将有些过节,却不想是因为易清欢。”年忠君听了频频皱眉,片刻后才言道:“莫非楚大人怀疑江参将……”
我笑了笑,含糊说道:“年大人,我可什么都没说,这是你猜的。”
年忠君愣住了,随即摇头,“这,下官也随口说了句当不得真,而且,依下官之见,光凭他二人所述还不足为信。”
这个老滑头,“年大人说的是。对了,既然碰到年大人,还想请年大人帮个小忙。”
“不敢当,不知楚大人需要下官帮什么?”
“昨夜喝酒误事,还没有细查尸体的情况,烦请年大人带路去瞧瞧。”
提到这个,年忠君面露难色,“这个,下官只怕爱莫能助了。江参将今日一早就派人来了,他的态度太过强硬,下官虽为这历城的知府,但这边境毕竟是军事重地,人家人多势大着实惹不起啊。”
“这样啊,那还真是有些遗憾了,没准因此错过了某些细节也说不定。”江庆平领走江忠尸体意料之中。
年忠君左右看了眼,凑进了些小声与我说:“其实吧,下官也怕江参将此举,所以,一早特意嘱咐仵作再认真检查了一遍尸体,楚大人若是信任王仵作,可以让他与大人细说。”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那有劳年大人带路了。”
来到知府衙门,正巧碰到赵捕头急匆匆的外出,被年忠君叫住了,“赵捕头来的正好,去吧王仵作喊来,楚大人有要事要问他。”
赵捕头却说,王仵作去了昨日的案发现场找东西去了,细问之下才知,王仵作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的头部后脑有奇怪的灰尘和油漆的碎屑,去现场看看会是哪里留下的。
我与楚念对视了眼,他递了个眼神给我,在我们离开衙门时分开了。
一行人来到醉风楼,因发生了命案,今日的生意很是萧条。
醉风楼的东家今日刚好在,听说知府大人亲自来查案赶紧出来迎接。
场面客套的话给了年忠君,我则悄无声息的退出人堆来到案发现场,看到王仵作背着手观察着回廊的柱子,一脸不解的捋了捋山羊胡,“怎么就没有呢?不该啊!”
我好奇的凑过去问:“王仵作在研究什么?”
王仵作回神见到我吓了一跳,“楚大人,您怎么在这?”
刚要施礼被我拦下了,“本想去衙门问王仵作一些事,听说你来这了,这就顺便过来看看。”
王仵作是敞亮人,听了我的话也就直言了,“回大人,却有些发现,昨日天黑的关系漏查了一些细节,今天一早却发现尸体后脑有灰尘,还有些木屑和油漆碎屑藏在头发深处。卑职以为是江文书贪杯过量,生前在草地或者什么地方摔倒过,所以特意检查了他的指甲缝隙,却发现,手很干净,衣服上也没有沾染过什么碎屑,似乎只有头部后脑才有残留,所以怀疑,是不是死前脑部也受到了撞击?”
我一边认真听着一边也去查看回廊的柱子,发现案发周围柱子油漆确实都是完好的,“还真是。”
无意间扫了眼尸体倒下的柱子旁,那双被撒了石灰的女子脚印还清晰的印着,昨晚我喝大了没有细看,今天在看才发现有些蹊跷,鞋印清晰可见,但鞋印的深度却与这女子的体重不符。脚印的深浅往往能判断出一个人的身高体重,那些跳舞的舞姬我都见过,也知道一些关于官家子的传闻,她们除了样貌出众才华横溢,对身材也是要求颇高的,以这个脚印来看体重严重超标,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坐在回廊上,细细琢磨,昨日通过两双鞋印判定是两人行凶,种种迹象判断男子负责行凶,女的从旁辅助,虽然还不能确定男子是谁,但女子的身份初步确定是那群舞姬。
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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