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堂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根本就没有找到我的妻子,是故意说来诈我的,目的就是让我心神大乱,从而让药物产生作用。”
“分析的不错,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没抓到你妻子?”言希赞叹的拍了拍手,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穿的愤怒。
谢语堂心里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就像言希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言希,他只是在赌,赌言希在诈他。
“我妻子并不在北地,你如何能抓到她,可见是在撒谎。”
“你的确不容小觑,这种时候还能如此淡定,看来,不拿出证据,你是不肯信了。”
说着,言希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摊开来,是一只木头雕的钗子,全天下只此一件,因为是谢语堂自己亲手雕出来送给池婉的。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钗子上还沾着血迹。
谢语堂死死的盯着那只钗子,全身紧绷,声音像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带着微微的颤抖,“钗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捡的,一定是捡的。”
对,没错,婉婉肯定是知道城里不安全了,想要离开这里,大概是逃跑途中不小心弄丢了钗子,便宜了这个魔头。
言希恶劣的一笑,“说的没错,是在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尸体边上捡到的。”
谢语堂猝然抬头,“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挣扎着要去将钗子拿过来,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距离,却怎么也无法上前。
言希微笑着看着,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描述着血腥的场面。
“她死的很惨,肚子被剖开了,婴儿也被挖了出来,血流了一地,才几个月的胎儿,味道又香又甜,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婴儿。”
随着他越描述的越来越多,谢语堂的拳头也握的越来越紧。
言希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就是死的有些难看了,不过谁不会死呢,她提供了一个可口的婴儿,对本座来说,还是挺怀念的。”
谢语堂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喉头腥甜,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言希盯着衣摆沾着的血迹,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他抬手,直接将衣摆撕掉,远远的扔开。
“胡说,你在胡说!”谢语堂嘴角沾着血迹,状若疯狂。
言希又扔出一双还没完成的婴儿鞋,以及一件小小的褂子。谢语堂大叫一声,连吐几口血,晕死过去。
“看来这些东西没白拿。”言希摆弄着手上的小东西,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与池婉日夜相处了一段时间,要拿到这些东西并不难。一开始只是好奇,拿来看了两眼,看着看着,就莫名其妙的收了下来,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尊主,他晕过去了,现在怎么办?”手下上前询问。
“让人看着,药物很快就要发作了。”言希看了一眼地上即使晕过去也眉头紧皱的人,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
手下琢磨了一下,还是没弄明白,尊主怎么会知道药效要发作了?
他哪里知道,谢语堂一直在靠着强大的内力和超强的意志力在抵抗,言希摧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重伤他心脉,药物已经流转全身。又因为谢语堂之前抵抗,反噬起来,只会更加强烈。
果然,谢语堂是被一阵剧痛疼醒的。他无视了非人的疼痛,扑到门口,用力击打着紧闭的房门!“回来,给我说清楚!”
无人应答。
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席卷到心脏,头仿佛要炸裂一般,谢语堂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墙壁,额头上的鲜血涌了出来,他却全然顾不得理会。
“你不要抵抗了,尊主的药物,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够扛得住。”领队忽然出现,对着被折磨的面无人色的谢语堂劝道。
“滚!”谢语堂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字。
领队缩了缩脖子,有些畏惧,他从来没有见过谢语堂这样的人,明明只要放弃抵抗,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可偏偏他就是不愿意。
“你反正也出不去了,不如加入我们,依照你的能力,最起码也会是一个领队,说不定地位还会在我之上呢。”领队还在试图游说。
谢语堂用充血的眼睛盯着他,如同被激怒的猛兽,领队心里顿时一惊,干笑着一步步后退。
“那个,你……你考虑一下。”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是谢语堂一拳头捣在了墙壁上。
这样的折磨,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的跟着他。谢语堂心防已破,心里又充满了仇恨,导致他受到的痛苦几乎都是成倍的。
“他还没放弃?”
“是的,尊主。”手下低着头汇报。
言希快气笑了,挥了挥手道,“让他扛着,看他能扛多久,本座不相信,他骨头比本座的药物还硬。”
“是,尊主。”手下答应一声,却没有立即离开。
“还有什么事?”言希不耐烦的挑了挑眉。
手下连忙恭敬道,“回尊主,属下截获了一封信。”
言希不以为意的伸出手,“拿来。”
城中通往外面的路已经被切断,整座城池都被他掌握。之前他让人封锁了消息,所以现在外界还没有人知道北地发生的事。有人写信来,也不足为奇。
手下呈上信,并道,“此信来自内陆,请尊主过目。”
言希展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完,随即眉毛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颇有兴味的笑容。
他将信折好,吩咐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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