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终于放过了青儿,不过他还是弄不明白这臭丫头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女人就是事儿多,不过也无所谓,既然“负责”这个词她不喜欢,以后少说就是。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青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他明白再这么腻歪下去会出人命的。
青儿红着脸,半侧过身去梳头发,西看在眼里却觉得和往日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他使劲甩了甩头,调整了几下呼吸,却不禁又回味起刚才的情形……
此时,突然什么东西打了过来,西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却见青儿的那只木梳在他腿上蹦了几下,又掉到了地上。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青儿,却见她满面潮红,瞪着杏眼骂道:
“你个讨厌鬼,就知道不正经,你刚才说的正经事儿怎么办啊?”
西心里暗笑,却用手扶着头不说话,果然青儿很快的爬了过来,拔开他的手关切地察看。
因灯光昏暗,青儿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处,心疼地念叨着:“到底打到哪儿了?疼吗?你傻啊,也不知道躲一下!”
“嗯。”
西扁着嘴哼了一声,把额头凑上去乖乖地给她看,双臂悄悄地环住了她的腰,两手悄悄游走起来。
“啊,你装的!讨厌,不理你了!”青儿半羞半恼地推开他。
“再亲一口,乖。就一下……”
青儿的唇上好像涂了蜜,西品尝得欲罢不能,直到他难受地快要炸开还是舍不得松手。
看着在怀中娇喘的青儿。西第一次感到心里没底。
女人原来是这个味道,尝一口就会上瘾,再这么下去他真不知道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把持得住自己。
突然一个响亮嘴巴,两人都是一愣,接着一只手覆了上来,青儿怯怯地看着西小声问:
“疼吗?我没使劲,真的!”
西看着她诚惶诚恐地样子不觉好笑。其实这下的确没什么力道,只是偏巧很响罢了。
他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看来选了你。我能不能撑到活着拜堂的那天都不一定呢!”
青儿哼了一声,气鼓鼓地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骂道:“活该,谁让你占便宜没够。乱摸……”
说到这她的脸又红了红。轻轻地捶了西一下,咬牙切齿地说:
“人家都急死了,和你说正经事,你却老打岔,你真的要入乡学?那以后怎么办?”
西故意揉揉左侧的脸,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不去!我得在这儿看着你,不然你这个笨丫头让人捌跑了可怎么办?”
青儿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凶他。只催着他接着往下说。
西轻松地笑笑:“我有病,只要病得下不了床就行了。”
“对。装病!”
西轻轻摇了摇头,狠狠地点了青儿脑门一下:“装病?前院好几个大夫,装得再像一把脉就露馅了。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死个人和死只蚂蚁没分别,要是被发现只怕保不住命。”
青儿听罢不由想到为采巴旦姆被人害死的那位学生,他的死无人闻问,但要是敢和学舍对着干就不一样了吧,尤其还是他们认为的“好事”。
她沉吟一下说:“那容易!你不穿棉衣在院里冻上一个时辰就行了,就你的身子骨儿一准会病!”
西挑了下眉,凑到青儿的眼前凶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调笑道:“要谋杀亲夫啊?还没过门儿就想当小寡妇了?”
“是你说要真病的,又连这点小苦头都舍不得吃,还想骗大夫?哼,就知道你一心想入乡学,圆你的仕途梦,又何必在这里用好话诳我!”
“你啊,说你笨,你还就真笨!假鱼符谈什么仕途?我还想留着这条命娶老婆呢,嘿,你这辈子跟了我就再别做当官夫人梦了。”
他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把手从青儿腰间抽回来,坐正了身子认真地看着青儿问:
“青儿,说实话,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有病?”
青儿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白了他一眼,笑道:“这个院儿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病秧子!”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一种怪病,等我说完你再决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西阻止住青儿的话,抓起她的手,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开口道:
“太小的事我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养父收留后,就常得一种怪病。病起来呕吐、发热,甚至尿血,最重的一次大夫都摸不到脉了,好几次差点死掉。直到十岁那年遇到一位高人,说我得的蚕豆病,血脉相传。青儿,你现在还要我吗?”
青儿闻言怔了怔,站起身把西揽在怀里紧紧抱住,过了半晌才说: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喜欢你的,直到刚才听说你要走,我的心就像被撕碎了似的,才知道心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你。好在你也是!西,所谓覆水难收,把你从心上挖出来难道不疼吗?总之日后无论多难,我们一起闯就是了!”
西别开眼,激动地说:“我对不住你!”
“傻瓜,又不是你想得病,有病咱就好好治。”
西把头埋在青儿怀里不敢和她对视,心中满是愧疚,他不该对青儿使手段的!
他不是不了解青儿的品性,只是他怕有意外,还是耍了心机。
自夫子和他说完这件事,他的脑子就一直在疯狂的运转,他当然不想离开青儿。
但他先要确定青儿对他的心意,再定下终身,虽不能做出太过逾越的事,却要让她无法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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