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欢横眉淡扫,眸光中的灼灼其华,带着滚烫的不屑和倔强!
大有一决高下论英雄的豪迈与无畏!
“你,你瞪着我干嘛?”
显然,这股滚烫和无畏,烧到了玉涑的头上,她低了声音,佯装无辜地拉着召蓉的手:“老祖宗,你没事吧?玉涑只是担心你,一时情急,绝没有半点逾越的意思。”
这又唱的哪一出?
靠!见过演戏的,没见过角色突变的!
刚才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劲儿,眨眼之间,就低到了尘埃里!
“无妨!都是对哀家的一片真心,你们俩个,也别在我跟前吵了,吵的我脑仁疼。”召蓉的呼吸渐入平衡,冷眼看着玉涑和默欢,悠然开口。
“谢老祖宗宽恕。但薄荷香真的不是我默欢所为,如此不了了之,对默欢实在不公平!”
默欢长吁一口气,却毫不示弱,仗着胆子,向老祖宗诉冤!
“行了,长欢公主,就说咱们老祖宗是菩萨心肠,她看重的是心意,也已饶你一回,你也别在这跪着了,冲了老祖宗的寿喜,你可担待不起。”
玉涑揉着老祖宗的手,不耐烦地呵斥默欢。
上次惊扰了马车的账还没算,让骆清远给她捡了个大便宜,想想就呕的慌!
“我只是说了事实,老祖宗的寿喜,也不是我这种贱命可以冲得了的,可你玉涑这样凌厉跋扈不饶人,又是为哪般?”
默欢纵然是跪着,也将腰肢挺的板直!
不知道为什么,默欢觉得,召蓉似乎对二人的对立,有很大兴趣,甚至,有点纵容。
什么意思?
他们相处多年,我再受宠,再会做点小菜小面,在老祖宗心里,也不至于胜她玉涑的地位啊。
管她呢!纵容更好!自己才可以放开手脚,免得一次次吃哑巴亏。
“老祖宗,你看那,这个默欢骂我跋扈呢。”
玉涑何等聪明,眼下不是争执的时候,竟红着脸偎在了召蓉的手臂上,娇滴滴地撒娇,声音细弱游丝,甜而不腻。
“你们两个小人儿精,都是老祖宗的心头肉!罢了,罢了,一会儿那几个亲王和公主,会带着家眷来问安,你们也退下吧。”
召蓉倚在榻上,微微眯了眼儿。
“是!老祖宗,玉涑告退!”
玉涑的一抹香风,从默欢身边飘过,得意的神色,像在跟默欢示威。
“老祖宗……。”
默欢不服,急忙开口,搞什么,薄荷香的事还未解决,就这么走了?
可她话未吐出口,一旁的玉圆便朝默欢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再看召蓉,一手托腮,睡眼朦胧,卧于榻上!
还能怎样?
撤吧!
默欢憋了一口气,朝召蓉行了个万福礼,便转身而退。
那些薄荷香,是哪里来的?
难道,又是玉涑搞的鬼?
“玉涑!”
默欢出了慈宁宫的门,便打量四周,见到玉涑的影子,径自跟了过去。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楼的名人桃菲!”
玉涑掩面嬉笑,几个下人,也慌乱低头。
“怎么,离开了老祖宗,玉涑公主就原型毕露,如此口无遮拦吗?一个深宫公主,道一声青楼,竟然如此自然,怎么招,你去过?”
默欢抱着肩膀,围着玉涑转圈打量。
“……..”
玉涑的脸,红了又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打量下人,烦躁开口。
“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躲于深宫之中,如井底之蛙,只看得见宫墙内的四角天空,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做某个男人的附属品,整天争风吃醋,斗的你死我活。”
默欢盯着玉涑的眼睛,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悲凉:这个女人,美是美,但不是足够美,人品和家世很好,但也不足以为后,所以,她对皇上极早盘算,也没戏!
“你什么意思?”
玉涑明知故问,虽然此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就连老祖宗和皇上都没有亲自开口道破,她又算什么东西?
“所以,我对你,没有威胁,你对我,请客气点,否则,我也不会客气。”
默欢不禁浅笑一下,同为女人,为她悲哀!
“听懂了吗?”默欢贴近玉涑,附在其耳边,坦然道。
“你一个妓女出身,拿什么和我斗?”
玉涑也不示弱,哼,一个对荣华富贵、权倾天下的男人没兴趣的女人,恐怕还未出生!
“你若聪明点,我不屑和你斗,可你执意如此,我定奉陪到底!”
默欢按在玉涑肩上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还有,这种小伎俩,以后不要再搞,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默欢的手,伸进了玉涑的衣袖里,纤指之间,便扯出一块净白的绣满桃花的丝帕!
微风吹过,丝帕上的薄荷香,沁人心脾,芳香浓郁!
“你……。”玉涑杏目圆睁,甩手就朝默欢的脸扬去!
“我怎样?”默欢早有了心理准备,稍稍施展轻功,身子后退半步,举手抓住了玉涑的手臂!
“今天我饶你,不代表日后也便宜你,不想大家都难堪,就给我乖一点!”
默欢微扬着头,鬓间的百合花,随风轻摆,分外娇艳!
切!如果把我默欢当成白莲花,任你欺凌,那你可就大错特错,我虽不至瑕疵必报,可想骑在我头上为所欲为,那就要较量一下!
默欢的鼻息间,似乎再次穿过在追赶玉涑的时候,从她袖口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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