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衍都踏出了第一步，后面该怎么做，不用戚悟离说，他都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量把第一手的消息告诉您。”
“很好，你现在把沈如新的电话发给我。”戚悟离将手机放在桌面上，认真思考另外一个可能性。
“好的，挂断电话之后我会通过微信发给您。”张子衍貌似没有一点地位。
挂断电话之后，张子衍果然直接把沈如新的电话号码发了过来。
戚悟离盯着这一串电话号码，想的却是这两年的时间里，乾粤明平日里的样子，无法想象，她这个冷冰冰的哥哥，曾经也为一个女人奋不顾身过。
在新加坡的两年，戚悟离把乾粤明看的很清楚，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渣男。
沈如新和哥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变成现如今的样子，戚悟离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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