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以为早就记不住的事情，现在如数家珍般，一点一点的告诉他。
“是我想错了，我应该在醒过来的第一天，就联系你才对。”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安心的同时戚悟离就更后悔了，“是我不好……”
“你最好。”他不满意她这么贬低自己，急切的打断她，“你永远最好。”
在他心里，再没有人能够比她更好的了。
两个人换着说，两年的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相比起戚悟离，戚砚迟的事情就要枯燥乏味的多。
世界里突然没了她，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如果不是因为想要给她报仇，戚砚迟恐怕早就下落不明，不止一次的想，当初要是死在了南海里，她一个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寂寞了？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活着的人还在备受折磨。
戚砚迟在一天一天的自我折磨中，硬生生的过了两年，这次来吉隆坡，他也抱了跟乾粤明同归于尽的想法。
“还好，你回来了。”他庆幸的说，“不然我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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