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这是戚砚迟今天跟她说的第一句胡话。
“我知道。”戚悟离点头，觉得这句话理所当然，她做的事情当然不错了。
王秘书姗姗来迟，刚从外面拿到一个项目的合同，高兴的在戚悟离面前嘚瑟，说了几句话之后，王秘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跟戚悟离商量道：“戚助理，今天晚上还有两个项目要谈，对方就是上次跟你谈的那几个……”
“上次？”戚悟离印象里唯一一次不愉快的陪酒过程，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看过不出话来。
这兄妹俩生气的时候怎么都是一个模样！
“嘿嘿，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你上次挺厉害的……”王秘书明知道她不高兴，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了。
“你去问总裁，他答应我就跟你去。”
王秘书：“……”
当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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