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季振雄再大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憋着憋着的难受。
“遗嘱里的那些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但股权转让书我却是非得到不可的,如果这件事情因为你的牵涉而导致不得不将那些东西拱手让人,哪怕是给了你的好女儿,我也得从你身上扒一层皮下来才能解恨!”
若是没有了股权转让书,那么可想而知接下来的股东大会上他将有多么寸步难行,可现在除了硬着头皮顶上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江珍听到他提起季柔还是有些心有不满,但顾忌着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谨小慎微地点了点头。
“我只是在跟朋友商量事情,毕竟没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焦头烂额地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那生日的事情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来为你操办呢?”
她低下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可是我没想到我只是做了这么一点应该做的事情就被你怀疑成这样,还只是因为陆霆深手底下那个走狗的片面之词!你知道你这么做让我有多寒心吗?”
季振雄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因为江珍的闹腾而手足无措,心头的烦乱感反倒越多了。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人家会突然指着你说?最多就是你做了什么却不敢让我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藏好了别让我发现,否则离婚都还是小事,我直接让你净身出户都可以!”
有了这么一出,他再也没有要留在季家的想法了,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也不知道下次回来会是什么时候。
江珍气的直捶地板,但很快就开始小声哭泣。
本无意打扰的管家见状只能上前先把人扶起来,“夫人,其实这件事情不用外人说您都应该明白自己做错了才是。只是没想到您会用这件事来换取季柔小姐的平安,可这若被老爷发现,到时候您又该用什么样的消息去盖呢?”
她没有去质问管家是怎么发现的,毕竟这人是跟在季家照顾了十几年的老人了。相信他嘴上有把门,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可管家说的也确实没错,这件事就跟拆东墙补西墙是一样的道理,拆到了最后整面墙都拆光了又要去哪里找下一面墙的材料呢?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圆到最后根本圆不回来,反而还在圆谎的路上犯下比撒谎更大的错误。
这……不正好是她现在的处境。
江珍又恨又急地大骂,“这一切都是因为季烟!当初他跟我说要收养一个女儿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答应,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当年把她淹死在洗脸盆里!”
这话说的可就太过分了,管家听着都有些着急,“夫人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过,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要是被陆家的那位陆总听到了,老爷肯定又得为公司的事情发愁了。”
她眼神闪烁,许久都没有说话。
说到底这也是别人的家事,管家就算是在这里照顾了主人家多少年那也还是个外人,下去后就让人暂时别上去打扰夫人,给她一个冷静的时间。
可是人在越冷静的时候,就越容易做出疯狂的事情,就比如江珍。
她心里突然油然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刚试图压下去,怒火却从心里蓬勃而生,在眼睛里出现,在每一个细胞上出现。
“既然我们家不好过,那我也断然不会让你好受到哪去!”
……
林婉儿不能处理脸上的伤疤,只能暂时用东西盖住它,但短时间之内她却无法容忍顶着这样一张残破不堪的脸到处跑,所以自从见了陆霆深几次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当佣人拿这件事情找到霖的时候他正好在跟司尔少爷通电话,所以有些不悦,“她本该完成的任务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拖延了多久,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她如果没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那就该让给有这个本事坐上来的人。”
“林小姐怎么也不肯吃饭,说是要先把这张脸弄好才有心思去完成任务,否则心里怀着另一件事只会越弄越糟……”
司尔并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情,所以要怎么处理就全部交给了霖来,又随便聊了些关于实验的进度就挂掉电话了。
大概一刻钟后,霖出现在了林婉儿的房间里。
他正襟危坐在那张藕粉色的小型沙发上,一脸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恃宠而骄”的女人,“我说过机会不可能重复留给同一个人,多年之前你就得到过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的任务你不能顺利完成,那不仅是脱离我们不可能,连留下你这条贱命都是不可能的事。对你而言脸远比命要重要?”
梳妆台上放着各种被打开了的瓶瓶罐罐,而原本应该挨批斗的人这会儿就坐在镜子面前,手里捧着一罐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混合而成的产物在往脸上抹。
林婉儿很讽刺地勾了勾唇角,“你觉得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或许在你看来我这跳贱命没有存在的价值,但是或许在某个人的眼里我也是他唯一的珍宝。我能够给予的东西本就不多,机会和人脉势力都是司尔少爷给的,他们从来都不属于我,就连那些钱财也都一样。”
她唯一能够给出去的,确确实实只有这么一张还算是不错的脸蛋了。可现在……
霖皱着眉头去看她脸上那团黏糊糊的东西,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将脸上那块疤去掉的产物,充其量只能发挥一点心理上的作用罢了。
等把那罐里的东西都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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