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还是言特助。”
有些话一旦拍板，事情就要恢复正常开始再次运转了，那么这个小小的会客室自然是无法让言特助待的。
不过这一切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安排，如今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陆霆深带着他到了谈话更隐蔽的总裁办里，“你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对于司家和他们私底下在进行的实验可有什么了解？”
言湫完全没想到自己重新上任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这不管怎么看都跟现在的陆氏集团毫无关系吧？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司家是个普通却又不普通的地方，他们最开始是靠着一次运气发家的，完全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可不知怎么地，他们就靠这一口气直接把司家发展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本来大家都以为司家会是m国崭新的不同于贵族之家的一股力量，可是……”
陆霆深若有所思地敲击着桌子，“可是什么？”
“可他们沿袭了贵族的制度去对待自己的孩子以及公司和工人等等，m国并没有如同大家所想的那般多出崭新的力量，反而只是让它被同化得更快了。他们从普通变成不普通，却又从不普通变成了普通。前者是很少有人能够达到的高度，可后者却是不少人都曾有过的经历。”
从一开始的情况来说，司家的人能够从默默无闻的底层靠着打拼一步步走到更高的位置，直到能与那些上等人匹敌。他们从普通变成了不普通。
可是变成上等人之后，他们没有及时看清自己成功的心，反而还一切都按照那些古板又刻薄的贵族机制在运作着，或许从他们变成上等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权利势力模糊了眼睛。
陆霆深没有对这段发展史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随口说道，“这确实是调查报告里所查不到的内容。”
言湫又说到他想知道的实验一事，“实验这件事情他们都隐藏的很好，但我的势力早就跟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渗透到他们中间了，所以我得到了一些较为内部的消息。接下来的这些内容你听过可能会不适，但做好准备吧。”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吐出来。
“实验并不只有一个人在做，像司尔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有实验后面的内容补充，但大部分都是靠着他们一直以来的失败所编写下来的内容，未必能与前段实验的对上。”
短短的几句话，却在无意之间透露了那么多无比惊人的秘密。
言湫很是无奈地看着他，“我知道这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但我所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的。事后我也有亲自去查验过，确实没有任何出入。”
他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子，面上只有平静，那种如同死水的平静，翻不起任何的波浪。
“这些话，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意思？”
言湫非常郑重地点头，“虽然这些年来我们一次面都没有见过，但我还没离开这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默契还是挺可以的。”
言下之意就是，所以你就放心大胆地去想吧！
如果将那些话拆分开来细细去琢磨其中的意思，那么可以大致分为以下几个可能。
“实验并不只有一个人在做，像司尔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
除了司尔以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实验，并且可能在司家的授意之下开始了所谓的实验，而他很可能跟司尔一样患有一些后天残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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