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手遣散了围着季振雄身边的人。
季振雄冷哼一声，因为刚刚的大吼气的脸都是通红的，“我为什么来找你难道你不里的东西不见了，而那个地方只有你去过，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季烟皱起眉头想了一下，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很好笑地说道，“所以呢？我去过就会拿走你的东西，这些事情你第一时间该怀疑的人应该是江珍是季柔而不是我。”
在断绝父女关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季家，唯一去的那次也没进去，更不可能说偷什么东西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了？我问过当天的佣人，他们说那天没有人回来，江珍也没有去过书房，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
说着，他做势要冲过去掐住季烟的脖子，却被早就守在旁边的佣人拦了下来，模样狼狈的很。
季烟很无力地摇摇头，语气中满满都是不解，“我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却那么喜欢我妈，就连她剩下的那些东西都被你如珠似宝地藏在书房这种重要地方，还设了个暗格？”
意识到后面的话可能不太适合让这些佣人听到，她抬手让人离开。
“你们先下去吧，他不敢在陆家的地方上对我怎么样的。”
佣人很怀疑地看着季振雄，但奈何季烟的命令在前，也只能退下。
他们走后，季烟才上前一步，语气幽幽的，“让我猜一猜，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想知道这个猜测的答案吗？书房里的那些东西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你不喜欢我却这么爱她，无非是因为你对她比对江珍的爱还多。”
那么也就可以理解，在她死后会把自己送到季家去让他照顾自己。
季振雄脸色有些难看，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书房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拿的？如果是你拿的那你就还给我，如果不是你……不，一定会是你！”
他似乎接受不了除了季烟以外的第二个人发现那些东西，所以坚决认为这是她做的。
“你认为这是我做的，那我来给你分析一下可能性吧。我每天在公司上班除了下班时候根本没时间过去。可那个时候你们家人那么多，我去的时候会碰上你们开饭，我能这么神通广大地拿到那些东西不被发现？”
而把季烟换成季柔江珍之后，这个可能性是呈现逐步增加的趋势，而他却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不可能！我的柔儿这么聪明听话，她绝对不会像你这么不懂礼貌去偷我的东西！”
说了半天还是跟没有说一样，季烟有些好笑地摇摇头，“是吗？那我跟你说一件事吧，一件过去了很久的事情。”
季振雄以为她想耍什么花样，脸色十分难看。
“别担心，我只是想跟你陈述一个很残酷的现实罢了。”
顿了一下，她道，“还记得当初你跑到陆家来威胁我帮你解决事情以及帮季柔找个工作那天吗？我答应之后让陆霆深去试探了季柔，我们问她，是给季家注资还是让她拥有一个大好职业和光明的未来。你猜一下，她在那两个选择里面选择了什么？”
季振雄的第一反应不是想知道答案，而是气愤，“你用原本答应我的事情去威胁柔儿？”
她叹了口气，“真可悲啊，直到现在还是这么爱她。毫无疑问，季柔选择了自己的未来。她并不知道不管选择什么我都会实现我的承诺，可是这就是事实。”
在一整个家庭和她个人之间，季柔选择了她自己，这就是现实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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