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吗?”苏景夜说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李文松在心里却已经深深地埋下了一个隐患。或者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对一切事物都容易产生怀疑。
可要是孔侑真一点都没有发觉的话,那苏景夜特意和自己提到这一点,总不可能是心血来潮吧。
想着,为了不叫苏景夜加深对自己的怀疑程度,李文松清了清嗓子,微微弯下了背,沉着声音,一幅貌似最为公正的态度陈述自己的观点。
“若是单从一般情况来看,这两件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难免叫人有所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王爷可能想过了另外一个层面吗?”
“要只是两方的人手动手恰好碰上了,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最后只查出了一方的凶手,却要她平白铁两方的罪责,岂不是太冤枉了些?”
“尤其是在这两件事情发生之前,京城里不是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动静吗。”李文松这话说的,却更像是在为自己辩驳。
苏景夜听着心里只觉得一阵可乐:李文松既然敢这么大胆的在背后做出这么多手脚,现在怎的还害怕自己担罪名,不是叫人觉得太可笑了吗?
“谁说没有动静?不是还发生过杨中平被人杀害的案子吗。”
听到苏景夜提到此事,李文松心里更觉得有些膈应。这个案子虽然并不是他有意促成的,但要是讲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和自己有些关系。
“但是下官曾听赵大人说起过杨郎中遇害一事,不是因为他之前自己种下的恶果吗?哪怕不是现在,怕是日后也会有一样的结果,王爷何必揪着这个说话呢?”
闻言,苏景夜心头一惊,他头一回觉着赵铭这个爱到处罗嗦的毛病,不是个好事。不过这个想法也只在心里出现过那么一瞬间的功夫,过后他便舍弃到一边了。
要是李文松果真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和打算的话,自己也没有必要冤枉他,这么强行的让他扛上罪责。
“确实如此,说来也是本王太勉强了。”苏景夜淡淡地笑了两声,而后端着自己的两手往白虎门外一瞧。
那宫门外头过来接李文松的小厮和马夫,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这一个个虽然还站在原地,但脚下却因为紧张而不住地颤抖,就连略宽松的衣袍也随着风吹地晃动不停。
“李大人府上的人来的还真是够快的,想来李大人与我在此说了许久的话了,他们也该等急了,李大人就先回去吧,今日的话就当本王与你开玩笑的,还望李大人你不要介意啊。”
“自然不会,王爷说话下官怎么好在背后说三道四。那下官就此别过,王爷也早些回府吧。”李文松不禁松了一口气,弯着腰后退了几步,一直到走出宫门外上了自家的马车,才终于恢复了他那一派阴翳的表情。
“大人,您今日怎的出来的时间这么晚,刚才还见着您在宫门后面跟王爷说话,可是王爷有意刁难于您吗?”
马车开始行驶,等着经过了回兵部尚书府最繁华的一条大街上,跟在马车旁边走路的小斯才借着这么吵闹的人声遮挡,向李文松询问。
李文松沉默了半天的工夫,在这时候才算是回过了神来,他眨了眨眼睛,脸色也更加的阴沉。“景王爷与本官作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只不过今日的事情确实需要好生的考虑一番。”
“王爷与大人究竟都说了些什么,竟然叫大人这般警惕。”小厮一面顾着左右情况地打量,一面小声的和车里头对话。
而李文松也知道自己手下的人不至于蠢笨到让他们的对话流传出去,所以也没有特别的顾及,只是有些陷入在沉思之中,难以自拔。
“长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没了一个景王爷,他后边的其他人又岂是好对付的?不论我们的事情是否有所败露,总还是小心为上。”
说罢,李文松按着自己的膝盖想了一会儿,从车窗的缝隙里面翘着马车,好似已经到了相对僻静的道路上,便一把掀开了帘子,对着外头小声地吩咐着。
“景王今日特意拿话试探我,想来他后面怕是还憋了些什么坏点子。你赶紧派人传令下去,让他们做虎符的动作暂时停下,等到这场风波过去了以后再说。”
“要是不听我的话,叫我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本官第一个就拿他们试问。”
“是。”小厮知道李文松对付人的手段,也知道他会这么说话,必然不是开玩笑,心里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着表忠心。
“大人放心,咱们手下可都是最忠心恳恳的自己人,定然不会叫大人为难的,让王爷他自己慢慢的查去,咱们按兵不动,他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还查什么查,”李文松冷哼一声,随便地将手中的帘子往下面一丢。“陛下都已经下令,根据个人的案底将那些戏子处置了,”
“刑部和御史台两方的刑罚,都没能叫这些人多说半句,可见他们果然都是被蒙蔽的,既然如此,那景王又能有什么办法?”
“大人说的是。”小厮点头答应着。
刚才的这番话好似也算得上是李文松对自己的安慰,如此讲出来了之后,他心里也觉着再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便放下了心,叫赶车的人也加快了回府的速度。
过了几日,苏羽天关于如何处置刺客和其他戏子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虽然有人觉得它如此所为,实在太妇人之仁,但大多的平头百姓和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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