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礼部的孔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虎符的设计,没有多的时间用来安排其他的事情,陛下便特别允许礼部松快一些,多些人手和安排相应知礼节的人过去就是了。”
“但是因为没有上面人的示意,底下的人也不敢随便动作。你再看工部尚书顾大人是个什么样子,便可以想象得到这次的游行安排有多么的困难。”
赵铭一开始还听得一本正经,而苏景夜后面突然转变了话头扯到了顾霆的身上。他再一联想,不由得笑出了声。
“顾大人心思单纯,想法简单又最怕麻烦,外面的人只要稍微用点心,把证据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岂不是轻易的就可以将他糊弄过去?”
苏景夜说罢,特意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赵铭也闻声望的正开心的顾霆,只觉得自己被两道视线注视着。
才刚笑过过了之后,顾霆就给那两道视线刺的不由得浑身发麻,感觉鸡皮疙瘩都起了厚厚的一层。但是等转过头来后,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倒是里面的李文松,依旧是和寻常一样高深莫测的表情。
苏景夜和赵铭几月时的转过头来,两个人眼神相对,想起顾霆方才的反应,都忍不住废上一番力气才能忍得住笑意。
只是赵铭只觉得苏景夜是在笑顾霆一个人没心眼,谁想苏景夜是连带着他们二人一同编排。毕竟赵铭和顾霆比起来,这两个人还真的是无甚差别。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这么说起来,赵大人还觉得那对蛟台上不会出现两个凶手的踪迹吗?”
赵铭还在心里傻乐着,就给苏景夜这句话激得完全没有想笑的意思,脸上肌肉僵硬的就像一个木偶。
“本王要是没记错的话,赵大人今日可是要和禁军的人一起负责游行的车队安全。要是最后给查出闹出了乱子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案子潜逃的犯人,也不知道陛下会是怎样的大发雷霆。”
这话正是说在点子上了,赵铭本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现在便是一点也冷静不下来了。犯人未必会自己出来闹出动.乱,但是他们二人的画像都被分派到了京城的各处,今天这么多人一起出行,不可能没有人认出来。
生活平静的百姓一向对着各种凶手都敬而远之,这一下要是认出来了。只需要一声惊呼,一传十,十传百,就是在外杂乱的环境中,也能听得出异样。
如此闹出来的动.乱,那可还得了,尤其苏羽天现在还像是个火药脾气,一点就着。
就像昨天早上一样,早朝当着那么多群臣的面,苏羽天依旧可以将奏折愤怒地扔在地上,而且如此行为,还不是头一回。赵铭一想起当时的场景,身上都忍不住发抖。
倒不是苏羽天本身的模样有多吓人,实在是皇权滔天。想到此处,赵铭身上便不由得一抖,苏景夜感觉到旁边的人只顾着走路,半天都没有说话,转过头去一瞧,看到他那般的傻样,终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让大人省省着,外面可有不少的百姓都看着这边呢。”赵铭咋了咋嘴勉强回过神来,苏景夜又赶着多添了一句。
“今日这可是个大喜的日子,赵大人不要表现得这么苦大仇深,原本没抓到人已经是过失了,可不要叫百姓们平白怀疑,还是赶着笑出来才容易搪塞过去。”
听罢,赵铭果然按照苏景夜所说的挤出了一个比哭相还要难看的笑容,惹得他手边一侧的百姓看了都忍不住捂嘴大笑。
苏景夜看不下去,连忙回过了头。赵铭则是等着笑过了之后,才终于恢复了一些神志:为何总感觉王爷的这番话像是在戏弄自己呢?
赵铭迷迷糊糊的再次看向苏景夜,苏景夜也趁着这点空,当总算收拾好了心情,忙不迭地招呼。
“从这儿走到鳞衣桥上还有些时间,赵大人你还不抽空赶紧安排人将那四周戒严,争取在那两人出现的一瞬间就抓起来,也好将动.乱降低到最小。”
“哦,王爷说的不错,下官这就去办。”赵铭措手不及,只觉得苏景夜说的很有道理,便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问罪的话。
他低着头慢慢的往后面走,忙不迭的等着车队过去,自己再从最后方的小巷子里绕出去安排。
原本以赵铭的品级,是站不到车队的最前方的,不过为着今日负责的事情特别,即使做不到车上,赵铭也借着和苏景夜说话的工夫挤在了此处,不过是为了心中的那一份虚荣罢了。
现在下去要转而出去安排其他的事情,赵铭这会儿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为难,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是连一点自由的行动都没有。
车队走到了玄武大街的一半,便突然拐弯,从四方的小街巷里走到了鳞衣桥上。由于此处的地方比较狭小,即使是皇帝也必须得下来亲自走过去。
两边围观的人被侍卫们赶的纷纷散去,苏羽天穿着一身明亮色的黄袍走在最前后,元姜儿打扮的娇艳也站在他的一边。
这里是龙水河的主流地区,巷子里多是精致却又粗糙的粉墙黛瓦。又亏了有鳞衣桥在这里的一个便利,水两边的亭台酒肆修建的密密麻麻。
每一处可供临水观望的楼台上,现在都挤满了人,熙熙攘攘的一片,再加上屋檐下边挂的火红色灯笼,瞧着就觉得十分热闹。
鳞衣桥是龙水河上最宽的一道长桥,从小巷子里走到这里,虽然不能坐着马车,却能让人抬着轿子过来。
苏羽天夜马当先,带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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