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院子里的陈设和宫殿构造十分精巧,就连宫墙上,仔细一看都能看出精心雕刻的花纹。
一旁专门养花种草的花坛里,专门开出一条石子路,石子路通往一块平整的石板地。石板地上除了用以休息的石凳石桌,旁边还扎着一道高高的秋千,刚好和宫墙一个高度。
而在与之相对的另外一边的水池里,居然还专门设置了一道曲水流觞,从池子里引上去的水,通过各个假山以小瀑布的形式重新汇入池塘,这该是花费了多少人的匠心才能做出来的奇异景观。
“娘娘快跟上。”就在楚厢想要一饱眼福,细细观赏的时候,老嬷嬷的一句话将她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这么没有眼皮子劲的时候,她不禁羞红了一张脸。
“这就来。”无声的叹息一声,楚厢将两只手放在身前,加快了走路的速度,总算是紧跟在老嬷嬷的身后。
穿过了几道门,眼前却仿佛总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让楚厢看不清楚自己究竟走了多远。
等楚厢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着老嬷嬷踏入了一间大殿,从大殿左侧的房间进去,便能看见了一张用纱帐围了个严严实实的大床。
这样神秘兮兮的装饰,房间的设置也不合祖制,真能叫陛下对这里这么久都流连忘返吗,楚厢深表怀疑。
好像察觉到了有生人靠近,透过层层的朦胧,楚厢清楚地看见大床上有个窈窕的身姿,撑着自己脑袋靠在枕头上,随后便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气息忽远忽近,欲语还休,实在扣人心弦。
“什么人?”床上的人发话了,清亮又柔和的嗓音,同她本人一样既美丽又充满了神秘感。
楚厢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身前的老嬷嬷先行了个礼,“回皇后娘娘的话,这位楚昭仪说什么也要进来见你一面,老奴推脱不开,只好带她进来。”
“嗯?”元问荆疑惑的一声鼻音响起,楚厢一个措手不及,居然就这么慌忙地跪倒在地。“臣妾参见皇后娘娘,今日斗胆过来讨扰,是有件事情想求娘娘帮忙。”
“若是后宫中事,自有吴尚宫替本宫处理,本宫不理俗事已经许久,帮不了你的忙。”元问荆说话轻柔,就算是拒绝人,也不会让人心生不满。
“不是,这是有要事,只能由皇后娘娘出面才行。”楚厢心中感叹,要听皇后把话说完,还着实需要很大的耐心。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楚厢以为她要赶自己走的时候,元问荆突然开口,“嬷嬷,你先退下。”
“是。”皇后身边也没有其他人照料,只有这一位老嬷嬷,但老嬷嬷却没有提出任何疑问,便十分听话的乖乖推门出去。
房间里面金碧辉煌,随处可见的金银器具将烛光反射的犹如烈日当空,让所有黑暗无处遁形。
但就算装饰的再怎么华丽,也掩盖不了背后的悲伤,楚厢在这只站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深处顶端的凄凉和冷漠,忍不住发问。
“娘娘乃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怎么身边连多个照料的人也没有?”
“楚昭仪,你若是要与本宫唠家常,那就请先回吧。”元问荆没有回答,楚厢心下一惊,只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废话,她就要给自己下逐客令了。
不禁在心里责怪自己为何要多此一举,楚厢才切入正题,“娘娘,皇上要不顾祖宗规矩和大臣反对,执意要纳一个身份低贱的舞女入宫,还请娘娘出面,劝说陛下收回成命。”
若是从身份入手说事的话,这对元问荆和其他许多女子都是心中的一道刺痛。楚厢白读了那么多书,对皇后的事情也算有所耳闻,居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元问荆会一口回绝,也是在情理之中。
“楚昭仪,”元问荆顿了一下,突然一声呼唤,叫楚厢有些惊讶。“娘娘有何事吩咐?”
“你未免有些多事。”后半句话出口,楚厢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眨着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楚厢十分不解,忍不住向前迈进一步,却听到元问荆的一声喝斥。
“站住。”
无奈只能呆在原地,但楚厢的心情却难以平复,“皇后娘娘怎么能如此说,您和陛下乃是患难夫妻,陛下做错了事,您是唯一有资格与他辩解的人。”
“那元姜儿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不白的舞女,何德何能能被陛下迎入宫中,当个普通的才人贵人就算了,还破格册封,直升为贵妃,这放在以往任何一个朝代,都是叫人骇人听闻。”
“姓元?”元问荆的声音格外低沉悠长,叫楚厢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见了她说话。
“娘娘,您刚才说什么?”楚厢试探性的询问一句,等来的却是又一阵的沉默。在楚厢最后的耐心快要磨光的时候,才终于等到了元问荆的再次开口。
“这种事我帮不了你,陛下爱怎样就怎样,你请回吧。”
话音落地,站在门外的老嬷嬷便推门进来,直接走到楚厢面前,二话不说做了个请的动作,叫她就连想在哀求一会儿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传说皇后和陛下的感情十分深厚,怎么皇后对于陛下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中就算对元问荆有着在大的抱怨,楚厢也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在皇后的寝宫里放肆,很是不能理解,楚厢也只能在嬷嬷的注视下离开。
回去的路上,楚厢也没能收获片刻的宁静。嬷嬷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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