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用心的人,行为就算再奇怪,也是见怪不怪了。”苏羽天眼神陡然又变得凛冽起来,他看着苏景夜还有些没回过劲来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
对于在人前演戏,苏羽天觉得自己还是欠缺些火候的,苏景夜虽然能够辨别,但能保证他配合自己,还是需要多多磨合。
除此之外,自己和苏景夜之间还有一道巨大的若隐若现的鸿沟,不知能否跨过。
“当然,更值得叫人好奇的是,他们如何知道五石散的事。”苏羽天说话间刻意停顿了一下,赢得人浮想联翩。
“若是朕没记错的话,朕可是有意叫人封锁所有消息的,裘恕人和林冲手下的禁军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在需要用权镇压的事上,他们还是很有把握的。”
“微臣也不知道。”苏景夜心中也十分疑惑,但他抬起头,却发现苏羽天用一双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司礼监的人向来守口如瓶,藩王入京,不可能和平民百姓有所接触,那只有可能是朝中出了奸细,偷偷给他们传递消息。”
隐藏住心中的不适合莫名的心虚,苏景夜强装镇定,两眼十分正直的和苏羽天对视回去。“微臣无能,不能替陛下找出奸细,只能盼着陛下日后多加小心。”
和他看了许久,试图从他眼神中找出一些破绽,但最后却因为房间的灯光太过昏暗而告终。苏羽天在心里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苏景夜的肩膀。
“你可是朕的亲兄弟,朕信谁也不可能不信你。你这手上的药方刻不容缓,在出宫之前先送到太医院去,若是胡院首看过了,也没有什么问题,明日就叫人在城中采买药材,去吧。”
为了不打草惊蛇,苏羽天和苏景夜说话的声音压得十分低沉,悠长的声音在这房间里回荡,引来了门外的小权子从这开启的小门后钻进来。
“陛下,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像是没料到苏羽天会当着西平王的面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侧门打开,小权子略微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表现出来。
有了小全子的中途打扰,苏景夜赶忙将目光从苏羽天的身上收回来。掩藏住心中的那一丝异样,虽然知道苏羽天的话是在安抚人心,苏景夜的心里还是会有些凄凉。
“微臣遵旨,这就过去了,陛下好生歇息,微臣告退。”
穿过小暗门推开他请宫的大门,苏景夜一直浑浑噩噩的走到宫殿之外的过道上。被夜间没有温度的凉风偷袭过后,苏景夜才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
微微扬起头望向天空,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半空,它耀眼的光辉掩盖住了旁边试图分一杯羹的群星。
宫墙宫门都十分高大,从苏景夜站着的角度往上看去,月亮似乎就停靠在屋檐上。斜长的月光从天上洒下来,地面上渐渐出现了一个不断向这里靠近的黑影。
这么晚的时间,怎么会有宫人在外面行走?排除了这个可能,那便只有可能是刺客,苏景夜心中一惊,不禁摆起防备的姿态。
由于此人是逆光行走,一直到黑影拉近,直到出现在苏景夜几丈之外的距离,苏景夜在勉强看清过来的人是谁,也算是松了口气。
“我都在外面转了好大一圈了,你怎么这时候才出来?咱们该回去了。”看这时间都已经快过了戌时,再有一个时辰,宫门就要下钥了。
听到四边一片寂静,可想而知,今日为藩王们举行的宴会已经完全结束了。宫里除了江琉玉一个人在这等人,估计其他人都已经尽数回到府上休息了。
夜间的微风同月光一样微凉,江琉玉虽说是走了一路,也被冷风摧残的不行,两只手有些难受地搓着自己的手臂。
“不是说你可以不用等我先回去的吗?你怎么傻傻的在这那晚上的走,就算是在宫里,这天黑了也是很不安全的。”苏景夜看到江琉玉的第一眼先是惊喜,随后又是心疼和叹息。
在江琉玉的身后,小云一路跟随着,手上只为江琉玉一个人准备了披风,苏景夜就只好冻着了。但是这件披风只是薄薄的一层布料,有或没有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没关系,既然我答应你了,就一定要做到,幸好我不是呆呆在这站着,要不然的话只怕脚都要冻僵了。”
看到江琉玉就连说话时呼出的气都成型了,苏景夜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的t,他将披风蓝井,随后一把抱住她,帮着在她的手臂上搓了几下。
“这样有没有好一些?我把药方交给了太医院,咱们就立刻回府,今天晚上陛下就是说什么也没有理由再强行让我留下了,咱们回去好好说会话。”
“药方,什么药方?”江琉玉顺口问了一句,十分自然的从苏景夜手上把那张方子接过来,借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勉强能认得清楚几个字。
为着先前想替苏景夜排忧解难,江琉玉翻找了不少医书古籍,凭借着观看图纸上的绘画,江琉玉认得了不少含有剧毒的药物,说出去也算得上半个抓药师傅了。
而这张方子上面作为解毒的首味药材,便是她早已确定过的玉芝。
除此之外,其他几位药材世人便是听也没听说过,但江琉玉凭着这些天看书所得,十分确定这方子上的十位药材,至少有六味都是能够让毒素在身体里慢慢积累,而不会突然病发的毒草。
“今天上台表演的那个舞女向皇上展示了她的解毒能力,这张方子便是她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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