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天的时间也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要是杀人的人都是无差别随心动手,那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找起来可如同大海捞针。
元明殿里,苏羽天一个劲的向苏睿文表示自己的孝心,只是苏景夜在此时的境地有些尴尬,连话也难说出口,还要接受苏睿文的斥责。
“景夜,朕当初让羽天叫你进宫,本就是希望你能护得皇宫的平安。为了不叫你担心,还特意安排了禁军太尉去护佑京城百姓的安全,你该安心了才是。”
叫裘恕人去保护百姓,只怕是火上浇油,趁火打劫。但这种事只能在心里说说就好,苏景夜还没有傻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去触苏睿文的霉头。
除了点头称是,他别无选择。“儿臣知错。”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去做吧,不要再叫朕失望了。”元明殿的两具尸体,苏睿文并没有叫人抬走,反而大喇喇的摆在大殿中央,正是为了警示苏景夜。
身为父亲做到如此份上,也实在是偏心的够了。苏景夜浑身无力地回到了自己暂时居住的偏殿,梁信出任务刚回来,就看到他一脸的落寞,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
“这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就算王爷有着通天的本事,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陛下和太上皇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皇兄和父皇他们是统治者,上位者只在乎结果,才不会关心过程如何艰难,只要未能完成他们心中预测的方向,他们便有的理由惩治臣子。”
苏景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梁信的话,虽然对他没有半点的作用,但是听起来起码舒心。用的时候招之即来,不满意的时候会是其趣,苏景夜也算是习惯了他们的对待方式。
梁信但没有他这么快的释怀,心中仍然是愤愤不平,“但若是能力太过显眼,只怕又会遭到陛下的妒忌,王爷在这朝廷中的处境也未免太艰难了些。”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也算是上天对我的一个考验吧。倘若我能撑得过去,必然就能和琉玉双宿双飞,逍遥天涯,只是我却很不希望她跟着我一起吃苦。”
无奈的叹息,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悠长,苏景夜没有急着问梁信打听出了什么,只关心着王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琉玉应该没有事吧,就算裘恕人想要蓄意报复,也没有资格和这么大的权利。”
“王爷放心,王妃一切都好。”梁信点了点头,想着他们夫妻二人也还挺心有灵犀。“只是包大人府上出事了,王妃插手帮了下忙也只是让包大人暂时软禁在府里。”
“没想到幕后黑手都已经伸到他的身上,按理说,包长川手上并没有实权,那人为何连他也对付呢。”
口中所指的那人是谁,苏景夜和梁信都心知肚明。
“属下也实在猜测不到,不过除此之外,属下还调查到……”梁信雅金的声音,卫冕隔墙有耳,直接俯身到苏景夜的耳边,将他调查到的事情全部说出。
等到听完梁信所有的汇报,苏景夜不禁睁大了眼睛。“怎会如此?!”
次日天亮,大牢里赵铭审问了林千语许久,花了整整一晚的功夫,将口供全部整理完毕。
赵铭正满心欢喜,兴冲冲的想要赶在裘恕人之前,将口供全部呈于陛下的时候,不巧在白虎门也碰到了要去告状的裘恕人。
“裘太尉好早,陛下今日可依旧不打算上朝。”赵铭一看到裘恕人就如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裘恕人看到他也是一样的意思。
“既然不上朝,那赵大人又为何过来呢?”裘恕人说完就是不服气的哼笑两声,又耸了耸肩,假装亲昵的猛地拍了下赵铭的背。
“只能说今日赵大人求见陛下的目的和本官是一样的。”
“如此说来,裘太尉可是胜券在握了,只是不知以裘太尉的口才,是否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楚,别到时候陛下没听懂,将自己也绕了进去。”
赵铭被他这一掌拍的一个踉跄,几乎要将手中的玉圭给打落在地。自知武力上不是他的对手,赵铭便改变了策略,从人格上对他进行嘲讽。
“本官若是连几句话都说不明白,岂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裘恕人轻易的就被赵铭给激怒了,殊不知他如今这副暴跳如雷的样子,赵铭丝毫不惧,反而觉得格外可笑。
二人就这样互相挤兑着到了上书房,小权子引着他们过去的时候,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响。
“陛下,”苏景夜拱手行礼,刚要把昨日两性调查到的事情告诉给苏羽天,还没开口就瞧见了门口的两个人,成功打断了自己的话。
“陛下,裘太尉和赵大人求见。”小权子将浮尘搭在手上,供着腰走到苏羽天的身边。他闻声看去,点了点头。
“二位爱卿,可有何事要禀告啊?”
话音落地,两个人便开始了抢夺,裘恕人凭借着自身优势,率先赶到苏羽天的面前跪下。
“陛下,臣有本启奏。陈昨日在城门处抓到了携带五石散出城的林千语,得知此人的舅舅是当大人,沿着线索入包府搜查的时候,成功在包家后院查找到了一整个坛子的五石散。”
“微臣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又牵扯到了我朝官员,才马不停蹄地赶来向陛下回禀。”像是害怕赵铭会突然开口打断自己的话,裘恕人此时也忘记了添油加醋之赶着先把事说清楚了。
“陛下。臣已经查清楚了,林公子和五石散并无关系,而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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