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不可能。既然有人在找,那就说明这样东西真的存在,只是不知道被我爸放在哪里。”
我又补充一句,“这样东西迟早会现身,倒不如现在掌握在我手里,我还能反击,不至于处在这么被动的地位。”
赵姨劝我,“小姐的处境这么艰难,还不如放开眼前的一切,等姑爷醒了,你们就带着二小姐移民去国外,好好过日子,忘记国内的一切。”
我靠在沙发垫,感叹道,“我既然已经掺和到里面,要想抽身也是不容易。再说恶人不除,我就算去了国外,也不会有安稳的日子可过,斩草除根,才是唯一的办法。”
赵姨看我很固执,叹了口气,再没多说什么,扶我上楼洗漱,她帮我洗脸擦手,换上睡衣,叮嘱我晚上睡觉小心点。我躺在床上看了会手机,芯一敲门进来,问了我几句,说,“姐,这事姐夫能抓到劫匪吗?”
我放下手机,“难。这几个人如果真是冲我们来,肯定会做的天衣无缝。”
芯一说。“姐,你说是谁要害我们呢?会不会是孙文振?”
我说,“不知道我。你也别乱猜了,这事交给你姐夫处理,我们就别管了。”
芯一朝我挤眼笑道,“姐,你偷偷告诉我,你是和姐夫复合了吗?”
我看着芯一贴近的脸,不自觉有些脸红,弹了下她的头,“别乱说,他可是有妻子的。”
芯一捂住头,笑呵呵地说,“姐,你刚才的姐夫说的可顺口了,你在医院看到姐夫,双眼都快放光了,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放心吧,姐,我一定不会告诉我别人的。”
她又调皮了几句才离开,我摸着有些发烫的脸,心想真的有这么明显吗?芯一能看出来,那么其他人肯定也能看出来,看来我是该控制下了。
临睡前,陈子彦打来电话,问我手臂还疼吗?这会麻药劲过去了,着实有些疼。我撒了个娇,说很疼很疼。
陈子彦笑着说,“李小姐还挺能抓住机会,这时候撒娇正是时候。”
我撅着嘴,“这不是撒娇,是真的疼。你又没受伤,肯定感受不到。”
陈子彦又安慰了我几句,让我早些休息,这几天注意忌口,我们才结束通话。
因为疼痛,我没了睡意,索性坐起来,盯着床头的台灯发呆。
我已经受伤,何不利用这个机会,看看能否从赵姨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我总有一种感觉,赵姨是知道这样东西的存在。
这一夜,直到凌晨四点多,我才迷迷糊糊睡着,睡了没几个小时,又被疼醒,我下楼喝了口冰水,找了几粒止痛药吃了。
等赵姨起床,我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赵姨看我惨白的小脸,急着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呻吟几句,“赵姨,我疼,很疼很疼。”
纱布周围的皮肤都有些水肿,鼻尖有冷汗渗出,赵姨忙拿来毛巾帮我擦脸,“小姐你先忍忍,我估摸着这还要疼几天呢。”
她的眼眶泛红,转过身,悄悄抹了把眼泪。
我委屈地低哭起来,“可是我真的很疼很难受,赵姨。”
之后几天在家,喊疼是我经常做的事情,而且我迅速地消瘦,不到四天,双颊都凹陷下去,整个人有几分萎靡不振。赵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背地里拿着我爸妈的照片,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每次哭我都躲在暗处观察偷听,当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收获。
这天下午,我复查结束,去了一家会员制的咖啡厅,服务生把我带到包厢门口就离开,我推开门进去,谈梦正坐在窗户边看杂志,听见声响,谈梦抬头看我,啧啧几声,“白太太最近可是多灾多难呀。”我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笑着说,“我最近怕是犯了太岁,一灾接着一灾。”
谈梦笑了笑,未知可否。
她合住杂志,放在一边,叫来服务生问我喝什么,我点了杯苏打水,对谈梦说,“你也看见了,我不太舒服,谈小姐有话就直接说,再别绕弯子了。”
谈梦说,“白太太胳膊是怎么受伤的?”
我说,“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就是不知道这场意外是不是与你们老板有关?”
谈梦喝了口咖啡,“这点我要解释下,我们老板最是说话算话,既然她与你已经有了约定,就一定会信守约定,绝不会违背。”
我噙笑,“听谈小姐的意思,我中毒的事情是不是也和你们老板无关呢?”
谈梦说,“当然,白太太的中毒绝对和我们老板无关。”她抬眸看向我,笑容意味深长,“白太太为什么会中毒,你自己不是一清二楚吗?”
“哦?”
我挑眉,“我怎么一点都不清楚呢。”
谈梦笑道,“白太太这是在装糊涂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谈小姐认为,毒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我嗤笑声,“到底是谈小姐蠢呢,还是我蠢?我这么惜命的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吗?”
谈梦轻轻一笑,“最近我们少爷,因为你中毒的事情,和老板闹得不可开交,本来两人的关系就紧张,最近更是剑拔弩张。当然陈总那边也没闲着,为了白太太,可是给老板搞了不少事情,老板最近可是心力交瘁。”
“可不管怎么样,老板与白太中毒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那就奇怪了,如果不是你们老板,那会是谁呢?我这个人虽然有时候挺狠,但对自己绝对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谈梦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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