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问的小心翼翼。
陈子彦摁灭烟,朝我伸出手,说,“过来。”
我很听话,拉开椅子,走过去,把手放在他手心,他拉我坐在他腿上,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声线低沉而迷惑人,“你猜猜我会离婚吗?”
我一动不动,盯着他看,良久,才蠕动双唇,“不会。”
陈子彦反问我,“为什么不会呢?”
我双眸涌起轻微的风浪,声音很小很细,“会吗?”
他的指腹一路向上,停留在我眼帘处,我闭上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觉熟悉而又安稳的气息将我包围,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紧接着轻柔的吻落下来。
我听得很清楚,他说不会。
我满腔的期待顿时全部落空,喉咙泛起苦涩,嘴角泛起苦笑,“我明知道你的回答,却还是不死心,想要问一遍,我这是自作自受。”
陈子彦淡淡说,“我离不离婚,和你回到我身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抬眸看向他,“我如果回来,是不是一辈子都只能是情妇的身份?”
陈子彦看着我,没说话。
我嗤笑,“看来我这辈子就是个当情妇的命,不认命也不行啊。”
他冷笑,手抬起我的下巴,“在我身边,妻子和情妇有什么区别吗?”
我感觉到他的不悦,瞬间转换了笑脸,窝在他怀里,说,“只要你爱我,在我身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我手紧紧揽在他腰间,声音柔软而深情。
可陈子彦没动,我咬牙,在他怀里又蹭了蹭,连着说了好几句温情的话,就害怕他不为所动。我正是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终于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我长舒口气,手反而揽得更紧。
陈子彦说,“只要你在我身边乖乖的,我自然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再没说话,此刻的动作比语言的表现力更强。
我吻上他的喉结,唇角偷偷弯起灿烂的笑。
第二天,私家侦探给我回信息,他把我爸的所有资料都调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雷浩那边也是毫无进展,我实在想不通我爸会把东高原地在哪里。眼看着一周又要过去,我心急如焚,把我爸妈的遗物重新仔细翻了遍,甚至回了趟家,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了一一次,仍然一无所获。
我不得不怀疑,苏荷口中的这样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
下午,我去墓园祭拜爸妈,我抚摸着爸妈的遗像,心里祈求,如果真有那样东西,求爸妈托梦给我,那样东西或许会解救我眼前的困境。在山下的停车场,我碰见林嘉生,他带着墨镜,怀中抱着一大束向日葵,他没看见我,倒是我叫住他,笑道,‘“林先生这是迫不及待,要和筱柔分享好消息吗?不过孙文振还没倒台,你这样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林嘉生冷着脸,“孙文振倒台不过就是晚几天的事情,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一阵冷风,吹散我的头发,我拢好大衣,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闹了这么大的阵势,赵肖择那边竟然无动于衷,还默默认下这个罪名,这明显不和常理,他们是不是又暗地里谋划着什么?”
“林先生最好别掉以轻心,小心上了当。”
林嘉生勾唇一笑,“谢谢白太太提醒。”他往上扶了下墨镜,说,“听说白太太最近和陈子彦走的很近,看来是打算吃回头草了。”
他没等我开口,接着又说,“不过白太太还是有眼光,等孙文振倒台了,孙飞飞就坐不住陈太太的位置了,到时候白太太不是就等着上位了。”
我哼笑,“林先生还是把孙文振扳倒再说吧。”
他的视线落在远处的山上,“不急,不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第二天中午我雷浩一起去医院,门口的停着几辆豪车,雷浩看我频繁往窗外看去,便说,“太太,今天好像是陈太太出院。”
话音刚落,就见陈子彦牵着孙飞飞走来,陈子彦亲自为孙飞飞来拉开车门,伸手护住她的头,等孙飞飞上车后,他才上车。以外人的角度来看,这确实一幅夫妻恩爱的画面,我也觉得这一幕很和谐,很美好。
我转头看向雷浩,“长康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雷浩说,“据说药品厂几个比较重要的领导早就跑了,巡捕已经在追捕。至于制毒的这事暂时还没结论。”
我说,“孙文振最近在干什么?”
雷浩说,“他现在请辞了董事长的职务,整日在家没什么动作,不过公司有他的得力干将,他还是在背后继续操控长康。”
我问雷浩,单凭药厂制毒这件事情,能把孙文振扳倒吗?
雷浩思忖片刻,“估计难,药厂制毒这件事只是伤及他的皮毛,再说吃长康的分公司那么多,并不是每一个都由孙文振管理,还有其他副董。制毒这件事情主要由药厂的总经理负责,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孙文振那仍旧会执掌长康。”
我说,“孙文振根基太深,真是轻易撼动不了。”
雷浩说,“是人他总有弱点,不过是……”
他的话说了一半,往窗外瞟了眼。
他的意思我懂,可是我到现在也拿捏不准陈子彦对孙飞飞的态度,为此我不敢贸然出手。现在我是轻易不敢和陈子彦闹僵,自然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
我看着前方,淡淡说,“孙文振的事,我们不动,自然有其他人动,我们先不动,看看好戏。”
晚上我例行给白良石按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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