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毛裙已经有鲜红的血迹渗出,我再不敢看,握紧她的手,“没事,别担心,孩子还在,还在。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让司机开快点,不用担心闯红灯,可再快还是遇到堵车,孙飞飞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而那块血迹越来越大,她已经经不起耽搁。我忙下车,向交警求助。
很快交警就拉响警报,为我们开路,这时我才镇定了几分,想起什么,忙掏出手机给陈子彦打电话,他没接,我又给肖诚打,还是没人接,直到第三遍,肖诚才接通,叫了声太太。
我直接说,“孙飞飞出车祸了,有流产的迹象,我们现在在去新安医院的路上,你转告陈子彦让他赶紧来。”
肖诚没多问,直接说好,然后结束通话。
我攥紧手机,凝视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这一天还是不能太平,出了事。
陈子彦应该提前打过招呼,车刚停下,就有医生和护士在等,孙飞飞已经昏迷,她被小心挪到推车上,一路直奔急救室。这时我长舒一口气,浑身到处都疼,差一点栽倒在地,芯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
我这才注意到卡其色的裤腿被蹭破,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接着我也去了急症。我的左腿蹭走了一大块皮,胳膊也有些骨折,要打石膏。我正打石膏的时候,肖诚进来,找医生询问了我的伤势,等石膏打来,他说陈子彦在外面等我。
陈子彦在急救室门外的椅子上坐着,手里揉捏着一支烟,时不时放在鼻尖闻闻,似乎是在缓解烟瘾。芯一不知是怎么回事,看见陈子彦还甜甜地叫了声姐夫,当然,我闲情逸致更高,还纠正她,“别乱叫,这不是你姐夫。”
陈子彦抬眸,冷冷嗤笑了声。
芯一感觉气氛不对,再不敢多说,主动悄悄去了另一边。
我腿疼站不住,坐在陈子彦身旁,这次他连头都没抬,直接质问道,“白太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简单说了下孙飞飞找我的事,以及刚才的车祸。
他嘲讽的笑了笑,“所以白太太的意思是,我还应该感谢你推了飞飞一把吗?”
我说,“那倒不是,不过要不是我推她一把,那辆车可能会撞飞她,后果更严重。陈总现在要做的不是质问我,而是查查幕后真凶,那辆车可是直接朝孙飞飞开过来的。看来陈总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他睨了我一眼,“应该怎么做,还需要白太太教我吗?”
我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
一会处理事故的交警来到医院,肇事者正好也被进这家医院,按照他的说法是,刹车突然失灵,他才会撞过来,绝不是要故意伤人的。
我感觉他在说谎,他明明是朝着孙飞飞来的,看见是我才猛地打了方向盘。
当然陈子彦也不蠢,对于这个说法也不信,让肖诚重新去调查。
过了会,肖诚过来说孙文振来了,为了少惹事,我叫着芯一回了病房。刚躺下,白良石打来电话,我没敢撒谎,实话实说。挂完电话,芯一递给我一杯水,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托腮看我,“姐,你知道和姐夫不在一起了吗?”
我喝了几口水,把杯子放在柜子上,“我和你姐夫不是好好的在一起吗?”
她嘟嘴瞪我,“姐,你知道我说的谁。”
我面色严肃,“芯一,我再说一遍,他不是你姐夫。你也看见了,他太太怀孕了,对我和他过去的事很介意。为了避嫌,以后你绝对不能乱喊,我们更要和他保持距离。”
我很少用这么重的语气和她说话,她垂头,瓮声瓮气嗯了声。
一小时后,白良石赶来,确定我只是胳膊骨折,其他无碍,这才放心,回头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是糊涂了,完全弄不清楚孙飞飞找我的意图,这场车祸也是莫名其妙。
我抿唇,“有人要害孙飞飞,正好我们就在一起。”
白良石说,“这么巧?”
最后,孙飞飞的孩子还是没保住,一时间孙文振失去儿子,又失去外孙,勃然大怒间嚷着让司机杀人偿命,又知道是我和孙飞飞在一起发生的事,竟然说是我蓄意推了孙飞飞一把,才让她流产的,当场让保镖抓我回去算账。
我觉得这事我是百口莫辩。
暗自恼怒自己是多管闲事,就应该让司机撞飞孙飞飞。不对,我是应该今天直接拒绝孙飞飞,从吃火锅开始。
白良石安排了保镖在门外,并亲自与孙文振交涉,这一夜过的还算安静。
第二天佣人送来早餐,刚吃完,肖诚打来电话,孙飞飞醒了,想见我一面,这次我干脆利落的拒绝,不顾医生的建议,强烈要求出院。
白良石见我实在是执拗,也只好答应。
回去后,我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向陈子彦解释下,我真害怕他把孩子的流产怪罪在我头上。我编辑了条短信发给他,不管他是不看直接删除,还是阅读,我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
半个多月后,石膏终于去掉,我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这段时间,我基本没听说过孙飞飞的事,听的最多的还是孙文振和赵肖择斗来斗去的事。我和白良石想法一致,认为这事可能是赵肖择做的。
这天,我接到许苒打来的电话,她说有事找我,约我见面。说来我和许苒有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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