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嫩的脚与墨绿色相映,更显动人。
我目光停留在电梯处久久没有回神。
下楼后我在酒店休息区点了杯咖啡,我挪动了桌上摆的香水百合,好遮挡住我的半个身子。
大概坐了一小时,没见邹静怡下来。离的稍微有些远,我害怕看不清楚,干脆起来在大厅周边徘徊。
没过多久,陈子彦倒是先下来,天气有几分热意,他把白衬衣的袖口挽了半截,露出贲张的肌肉,黑色的西装裤更显身姿挺拔。邹静怡乘着下一部电梯下来,换了身粉色碎花长裙,还戴了顶帽子。
我偷偷跟在后面,出了旋转门,他们站在门口等车,突然陈子彦回转头轻瞟了一眼。
我心中一紧。
周围人很少,也没藏身的地方,眼看着就要暴露。倏然我猛地抱住过路的男人,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头埋在他怀中。
男人僵着身子,任由我抱着。
很快我放开他,拍了拍他胸口的衬衣,“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男人眼神怪异,一副我是神经病的神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就走了。
他们已经乘车离开。
而我一人站在陌生路口,凝视着高楼大厦和绚丽的霓虹灯,莫名生出了几分悲凉。
我回去收拾了东西,连夜赶回去。
一周后,我主动约陈子彦见面。七点多我就到了,没开灯,一黑着坐了一个多小时。
陈子彦开锁进来,首先开了灯,看见我坐在沙发上,难免有些惊吓,“怎么没开灯?”
我扑进他怀中,撒娇道,“想给你个惊喜嘛。”
陈子彦换了拖鞋,纠正我,“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我狡黠笑着,像个袋鼠一般挂在他身上,“不知怎么,我最近就好这一口,感觉很有意思,说不上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他扣着我的腰,抱我在沙发上坐下,“李小姐的爱好真是奇特。”他脱下外套,漫不经心地问,“最近有什么事吗?”
我手戳在他胸口,“陈总真是料事如神,还真有事。”
我从手机找出张照片递给他,“这是我妈的日记,正好记的就是23年前,在宁城医院的事,里面提及一个姓苏的女人,而且衣着打扮不是普通人。”
陈子彦倪了我一眼,神情悲喜难辨。
我立马解释,“不是我不早拿出来,日记是我昨天才找到的。这不刚找到我就约你见面嘛。”
他放大照片一行一行细细读着,一会放下手机,蹙眉道,“后面还有吗?日记的原件呢?”
我假装在包里翻了几下,猛地拍了几下头,懊恼道,“你看我这脑子,急着出门,把放在手边的东西倒是忘了。日记只有七八页,后面像是被人撕了。”
他点了烟,深深吸了口,“明天记得带上。”
我说好,把烟灰缸举在他面前,他弹了几下烟灰。我贴在他胳膊上,半晌才小心问道,“这个姓苏的女人,会不会是苏荷?”
他吸烟的动作停下来,眉宇间隐现寒意,“应该是她。当年我妈怀孕的时候,她也刚好怀孕,正一门心思逼我爸离婚,她比谁都希望那个孩子生不下来,果然孩子生下来没几天就丢了。”
这是老一辈的恩怨情仇。
我很好奇,但又不敢问,好在陈子彦还有倾诉的yù_wàng,“孩子丢了,我妈这次患上了抑郁症,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苏荷正好登堂入室,掌握公司的股份,还生了个孩子,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俨然忘了她过去的所作所为。”
这事更怪男人太渣。
“我看网上的资料,苏荷可是富家千金出身,是曾经苏氏企业的独生女,这么好的条件,她为什么要做小三呢?”
陈子彦目光凛冽,冷声道,“男人爱慕权势,女人倾慕;皮相,两人一拍即合,干柴烈火,那还记得为他辛苦操劳的妻子。说到底男人的错更多,要不是他好高骛远,可能就不会有后面的恩怨纠葛,也不会有几个人的意难平。”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再不敢多问。适时他的电话响了,我探头看来电显示是谈梦,立马酸溜溜地说,“陈总的红颜知己还挺积极。”
说罢起身就要回避。
陈子彦直接摁掉电话,谈梦接连又打了几个电话,房内的氛围霎时降到冰点,他交叠着长腿,脸色冷的像一团冷冰。
谈梦怎会如此不识相?连我都懂的道理,她会不懂,也是奇怪。
不过我还是暗自高兴了一番。
次日晚上我把日记本带给陈子彦,他从头到尾,一字一句认真看着。这本日记最重要的信息就是苏荷,其余都是琐碎的家常事,没一点意思。
他要借日记本几天,我没意见,只让他记得还就行,他很是满意,在床上也是柔情似水,似是在取悦我。
晚上睡到一半,我被肚子疼醒,感觉有热流涌动,等哦去厕所已经迟了,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一团。最近避孕药吃的有些多,我的生理期直接乱了。
我找条浴巾铺在床单上,陈子彦忽的睁开眼睛,扫了眼床单。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生理期,弄脏了床单。”
他拉我躺在床另一侧,箍我在怀中,头埋在我的长发中,手在我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着,慢慢地我又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时陈子彦已经起床,我洗漱完下楼,他指了指桌上的红糖水,“听说生理期喝这个挺好。”
我坐下小口喝着,“陈总最近体贴了不少。”
“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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