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靠近偎到他身上。
“因为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受伤了。”
“......”
苏乐有些心疼他。
“子桑祈,其实你这么优秀,就算没有我,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
子桑祈听了,搁下药碗,转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接近,苏乐感觉有苦涩的药汁流到了她的口中。
苏乐不得已,被半强迫地咽下了那口药汁。
然后子桑祈看着问她。
“苦吗?”
苏乐点点头。
“我也觉得这样很苦,笨笨能理解得了我的心情吗?周围没有一个人能真心陪我的孤独感。”
苏乐被子桑祈看着,觉得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子桑祈将她抱到了腿上。
“可是现在有笨笨陪着我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感觉到那种孤独感了。”
“......”
苏乐没有经历过那种环境,体会不了子桑祈的心情,心里却又开始心疼他了。
“王爷,我会陪着你的。”
空闲下来,今天阳光好,子桑祈教苏乐弹古筝。
苏乐手指拨了一下音弦,声音悠长,子桑祈拿了她的手。
可惜苏乐根本就记不住,她手指还没有那么灵活,子桑祈耐心地教她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弹奏。
只是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而已,学不会也没什么。
子桑泽折了凉亭垂下的一根冰凌柱,阳光照在那上面,正往下滴着水,冰凌柱看起来是半透明的样子。
这个年过的很快,子桑泽整天在这里待着,亏得他根本没有单身狗和狗粮这两个概念,否则每天大把大把的狗粮喂着,子桑泽早被撑死了。
但子桑泽没有被他们整日的恩爱秀死,苏乐也觉得他很是电灯泡,可惜子桑泽也没有这个概念。
下雪以后两人在院子里堆雪人,子桑祈并不参与进去,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喝热茶,看着他们玩儿。
过年京城里热闹,有舞狮子舞龙的,还有各种杂技表演以及小摊贩。
子桑祈腿上的伤好了一些,带了他们两人出府去看热闹。
一个捏糖人的摊前,苏乐和子桑泽两人,与旁边围着的其他小孩儿一样站在摊前。
那师父照着他俩一人捏了一个。
糖人到了苏乐的手里,苏乐先看了看,是和她挺像的,那边子桑泽一拿到嘴里,就张嘴把糖人的头咬下来了。
不就是糖吗?非要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
“子桑泽,你就这么吃了?”
子桑泽看向她。
“对啊,怎么了?”
反正不都是吃?
苏乐觉得子桑泽这小子是直男,和他哥不一样,子桑祈可会哄人了。
把糖人拿回马车里给子桑祈看。
“做的确实挺像笨笨的。”
“那你咬一口。”
苏乐让子桑祈先咬,子桑祈笑了笑。
“这糖人这么像笨笨,我可舍不得咬。”
那边子桑泽已经把糖人吃完了,甜地有些发腻。
春节一过,子桑祈又开始忙了起来。
苏乐的时间又有些无聊,子桑祈将那架古筝送给她了,所以苏乐修炼完,若是子桑祈还没有回来,她就谈谈那个古筝。
弹出来的音符断断续续的,苏乐没什么音乐天赋,到最后就变成乱弹一通。
突然传来府里的侧妃薨了的消息。
苏乐没有过去看,她有些可怜那个女人,侧妃罪不至死,苏乐也让子桑祈给她请了御医尽力医治,但是可能因为古代医疗条件不好,她还是死了。
转而一想,这条人命算是被子桑祈给害死的。
下午子桑祈回来了,像往常那样一回来就来了苏乐这里。
“子桑祈,府里的侧妃薨了。”
子桑祈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知道,葬礼这事,已经安排人去准备了。”
子桑祈是不是忘了侧妃这条命是算在他手上的。
苏乐看着他,看子桑祈那副说起来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这么不甚在意,不是这种事做多了,就是多算一条少算一条根本无所谓。
“笨笨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我?”
子桑祈喝了口茶,眼角的余光瞥向她。
苏乐摇头。
“没什么。”
她一早就知道子桑祈是个蔑视人命的人,子桑祈视人命如草芥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和子桑祈的生长环境有关,他是这个时空的人,苏乐却不能做到像他那样如一颗平常心那般。
刚过完年府里又挂上了白事,苏乐也不得不穿了白衣服戴了白花。
因为侧妃是染了传染病,所以灵柩并没有停几天,子桑祈就安排了人匆匆下葬了。
乔夫人哭哭啼啼地。
“姐姐,你说侧妃姐姐她这么就这么突然去了呢?妹妹还想着熬过了年等开了春,姐姐的病就会好了。”
这个苏乐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侧妃已经走了,你也节哀吧。”
侧妃今天下完了葬,府里的其他事宜也都落了,苏乐和子桑祈一起回来。
苏乐在椅子上坐下想倒两杯茶,发现茶是冷的,就吩咐下人去上壶热茶来。
子桑祈的手放到她肩上,替她捏了起来,力道适中舒服,苏乐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舒服?”
苏乐嗯了一声。
子桑祈将她抱起来。
“去床上脱了衣服,替你好好捏捏,看都把我的笨笨累坏了。”
子桑祈这么一说,苏乐又想起来人是子桑祈害死的,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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