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听到他问的问题微微一愣，随即说道：“陛下还是别在我这把老骨头面前演戏了，轻尘早就死了，被你派人杀死的。”
凤陌离黯了黯眸子，冷冷出声：“孤没有杀她。”
自己怜惜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杀她。
张元看他的反应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说道：“就算你没有杀轻尘，那老王爷夫妇呢，你作何解释。”
凤陌离眸子一凛，看着他冷冷说道：“如果孤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当年跟随凤臻的张元吧。”
张元冷哼一声，目光看向了在架子上绑着的花轻颜，说道：“是我又如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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