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律师们沟通的结果并不好，因为当初烈火高层让曹芳给唐小黎的那个承诺，只能算是口头承诺，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真的说过。
这点让曹芳很是懊恼，暗恨当时怎么就不早做打算录个音出来？
唐小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那个时候，谁能想到当初和和乐乐的一帮人，会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呢？
“那合约能证明吗？”苏瑾念想到了这点，看了曹芳和唐小黎一眼，知道她们没做这些准备，合约肯定是没带的。
西装革履的律师皱着眉心点了点头：“倒是可以从合约上找把柄，可是这事儿……”和司氏一直以来的风格并不相符。
司氏做事，向来是光明正大的，这些司氏养的律师们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还得在小艺人的合同上咬文嚼字的寻找漏洞。
话语点到即止，苏瑾念点了点头，唐小黎忍不住道：“要不然就算了。”
律师团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唐小黎还算是懂眼色。
苏瑾念没应她的话，直接伸手做出了个请的姿势道：“麻烦几位，我会让莫宇把这次的咨询费打到几位的账户上。”
唐小黎嘴角微微抽搐，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不答应苏瑾念的建议了，就是这么小小的一个咨询，惊动了这么多人来，想也知道费用肯定不低。
“不麻烦不麻烦。”一直跟苏瑾念搭话的律师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几分，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苏瑾念等人的脸色才落了下来。
唐小黎呐呐：“违约金要是照付的话，我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时候能把钱都还给你，但是我一定会还的！”
苏瑾念有些烦躁的瞥了她一眼，在看到她脸上也带着的茫然神色，不由得更加烦躁了，不过态度还好：“确定要这么放弃了？”
唐小黎回神：“那不然呢？”
曹芳听到律师们的话后，心底也生出了绝望之意，不过现在情况还好，本来她们去星煜找秦天莨的时候，就希望他能接下唐小黎这个烫手山芋。现在的结果和那时候预想的分毫不差。
只是这交易的对象换了人，而且这心里……终究是意难平。
明明她们什么都没做错的，可是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让人妥协。
她正了正神色，认真的对苏瑾念道：“苏小姐，很感谢你为了小黎做了这么多，以后她就拜托你了。”
苏瑾念挑眉：“那你呢？”
曹芳茫然的看着她，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瑾念把话摊开了说：“反正我收一个也是收，收两个也是收，烈火知道这事情之后，肯定是要把我加入不来往名单的。那你何必要再去祸害一个公司呢？”
她知道她这话说的狠了，可是现在，苏瑾念也没那心情想什么好听的话，不过她相信，曹芳是不会介意的。
确实，曹芳现在处境这么艰难，再难听的话她又不是没听过，又怎么会在意苏瑾念这几句？只是苏瑾念话里的意思让她心惊：“您、您是想把我们两个都签了？”
“对，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想法了？”说到这个，苏瑾念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她朝着曹芳露出了一丝笑意问。
曹芳受宠若惊，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拘谨的回道：“当然是愿意的，可是这个会不会给您添太多麻烦？”
曹芳在圈内这么多年，世态炎凉的事情见的多了去了，她也从来没想过，在她到达这个低谷的时候，还会有人愿意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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