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通商量后,决定首先要做的就是搬迁。
得把闻香楼从这花街柳巷中搬出来,开在大街之上。
名字也得改一改。
几天后,闻香楼被转让出去。
一众人又凑了些钱,在正街之上盘下一所即将倒闭的酒楼。
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楼,铁头哭丧着脸看向程小浩和陈琦珍:“老婆本都给了你们,要是亏了的话,我这辈子就要打光棍了。”
林六狗:“我更惨,家底都给掏出来了。”
陈琦珍信心满满:“放心,我们一定会顺利赚到大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机会,不可能赚不到钱。”
赵二虎困惑道:“可是我怎么听着你们说的,和那些瓦院中的营生没什么两样呢,虽然你们说想把锦秀两姐妹打造成李师师那样的名伶,可具体的方法,我怎么听着很不靠谱呢。”
程小浩笑道:“这在我家乡那边,可是经过无数人的验证,肯定是一条行得通的路,尽管瞧着吧。”
又是数日过去,紧锣密鼓的翻造之下,曾经破落的酒楼如今焕然一新,让人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这日,楼前爆竹声响彻全城,引来无数围观者。
赵二虎和陈琦珍还有铁头泥鳅冬瓜林六狗一同抬起大匾挂上楼上高处。
棕木大匾上,两个金漆大字显眼地呈现其上。
【戏院】
外面的讨论声混合着爆竹声,为戏院的开张增添了不少热闹的场面。
等爆竹声停,陈琦珍站在二楼处,拿着程小浩做的简易扩音器:“咳...咳,请诸位乡亲父老肃静一下。”
巨大的声音登时压过所有的嘈杂声,不只是楼下街道上的众人,连说话的陈琦珍都被自己那声音吓了一大跳。
难怪程小浩刚才神秘兮兮地把这玩意给自己,还说什么保准让她一鸣惊人,喝止众人的吵闹声,竟然是这样吗。
她看着手中的这个怪模怪样的玩意,心想程小浩果然是一个神奇的人。
一旁的赵二虎见陈琦珍愣着,就用手肘撞了撞她。
陈琦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大家是不是都疑惑这戏院是什么,那么我告诉大家,这戏院是唱大戏的地方,不过咱们这也不单单是唱戏的地方,除了楼上听戏,咱楼下也有各种精美酒食供大家享用。”
她这话一说完,下面大部分的人便一哄而散。
她忙道:“今日开张,除酒水外,随便吃喝不用花钱。”
下面一个嗓门大的喊道:“为什么酒水不免钱,别人家酒楼开张,可是让我们敞开了吃喝。你们也太小气了。”
铁头双目一圆,就要开口骂人,但被旁边的冬瓜捂住了嘴。
陈琦珍笑道:“这城中认识我陈琦珍的人也不少,我陈琦珍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虽然酒水不免钱,不过我们,直接送钱!”
她特地加重了直接送钱四个字的语气。
下面的人一听,都竖起了耳朵,不少要离开的人听到这话,又纷纷聚集过来。
不一会的功夫,下面已经是人挤人,如果不是提早请了些寨子里的人来帮忙,恐怕这些人就要冲进楼里去了。
那个大嗓门又扯起喉咙,喊道:“送钱?送多少?要是几文钱,我可就不奉陪了。”
陈琦珍:“一人一百文!”
一百文可是寻常人几天才赚得到的。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更加沸腾了。
不少人继续往前挤,生怕错过这等好事。
这疯狂的强挤,使得那些身强体壮的寨中大汉都快拦不住了。
见势不妙,陈琦珍忙道:“诸位不用着急,请看你们的东侧。”
汹涌澎湃的一群人稍微冷静下来,伸长脖子往东边看去。
只见那里有几个大汉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走了过来。
楼上的陈琦珍:“各位排好顺序,不用着急,见者有份,每个人都能前去那边领取一个纸包,如果纸上有画,那么可以凭纸入内。”
眼见下面慢慢有序起来,陈琦珍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一旁的赵二虎:“要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领纸包怎么办?”
陈琦珍笑道:“这个我和程兄弟也早有准备,你看下面的人,已经被我们派的人围了起来,只许进不许出,出了不能再进,领完纸包的人,从一旁出去后,就会被拦在外面无法进去。”
赵二虎:“可是这么多人,咱们楼中容纳不了吧?”
铁头:“是啊,这么多人会不会把楼都给踩塌了。”
陈琦珍:“这也不用担心。”
她喝了口茶,拿起扩音器,继续朝下面喊道:“领到的纸上画着一片叶子的可以立即进去,两片叶子的请晚上再过来,三片叶子的请明天早上过来,四片叶子的请明日中午过来,五片叶子的请明日晚上过来。”
咳嗽了两声,又喝了口茶,继续喊:“当然,这个钱也不是白送的,必须遵守楼里规矩,必须在二楼看完一场戏,然后在下楼处盖好印,才能在出门处将纸包换成一百文钱。”
下面许多人一听规矩很多,就开始嚷嚷着。但嚷嚷归嚷嚷,也没见有人要离开。
忙活了一上午,下面的事情终于搞定。
第一批客人总共一百五十人,一桌八人,把楼下的二十个桌子占了个差不多。
互不认识的人凑在一桌,开始聊起来。程小浩闲逛在各桌之间,听到他们聊得最多的就是陈琦珍,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陈琦珍在他人那里叫陈奇针,是一个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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