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看了一眼自己好奇的转来转去的宝贝干女儿,童婳耸肩,“我的宝贝啊,你不了解你自己的女儿吗,她说要来看你,哟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啊!”
吐了吐舌头,童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更别提她撒娇卖萌了,简直丧尽天良!”
“呸!你就是耳根子软。”陆苼妗嗔怪的看了一眼童婳,贴过去抱住她,把脑袋抵在了她肩膀上。
童婳是陆苼妗的闺蜜,当初她离开景淮的时候怀着孕,是这个闺蜜骂骂咧咧强行养了她两年。
“让我靠一会儿,我好累。”
大大咧咧的童婳也觉察出陆苼妗的情绪,她摸了摸她得头,“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
“……”默然片刻,陆苼妗决定实话实说,“我已经碰到景淮了,他还把我带去了他家。”
“什么?!”童婳像个炸了毛的猫一样,整个人几乎是弹起来的,如果不是顾及到外边的晚晚恐怕已经尖叫出声,“你,你才回来一个星期就碰到他了?”
她倒吸冷气后一脸严肃看着陆苼妗,“你有没有跟他再发生什么?陆苼妗你千万别犯傻,想想五年前的事!”
陆苼妗闭上眼睛,掩盖住眼底轻微的挣扎。
“我忘不掉的,也不会再跟他有瓜葛。”
童婳这才松了一口气,抱了抱陆苼妗,听到晚晚呼唤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好像石沉大海了一样,但陆苼妗心里却仍然不能平静。
是夜,陆晚晚睡着了之后,陆苼妗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挖人,童婳下午出去回朋友了,晚上不会回来,如果顺利的话她凌晨就会回来。
‘宝贝,妈妈出去工作了很快就会回来,如果你醒了就等妈妈回来,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留下纸条,陆苼妗出发去了酒吧。
然而她前脚刚走,景淮就到了她家门口,随行的有一个保镖和助理,俱都是一身黑色正装。
“确定是这里?”挑剔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景淮皱眉,不满她租住的小区有些破旧。
助理颔首后他干脆利落的按了门铃。
陆晚晚正睡的舒服就被门铃声吵醒,她睡眼惺忪得穿上拖鞋到门边,透过监控器看到门外一张莫名有些熟悉的脸。
咦,这个叔叔有些眼熟呢?
莫名的亲切感让陆晚晚忘了“不能给陌生人开门”的家规,直接拉开门和景淮对视。
一大一小两张很像得脸相对着,大眼瞪小眼。
“你是谁啊?要找谁?”陆晚晚穿着可爱的小兔子睡衣,歪着脑袋的样子萌的人几乎头晕目眩,更别提亲情血脉的天性使然。
“叔叔你长的好面熟哦,我们认识吗?”
景淮呼吸屏住,看到晚晚的一瞬间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很快划过,快的他几乎捉不住。
“你……你是谁,陆苼妗和你什么关系?”
陆晚晚眨巴眨巴眼睛,黑曜石般清澈的眼眸染上好奇,“咦,你认识我妈妈吗?我叫陆晚晚呀,陆苼妗是我的妈妈,叔叔你是我妈妈的朋友吗?”
妈妈两个字让景淮心里成功更热了一分,他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可能,几乎可以确定,却不敢确定。
他蹲下身子,眼圈忽然红了,直视着陆晚晚缓缓问道:“你几岁了,你爸爸呢?”
陆晚晚撅了噘嘴,“我快五岁啦,没有爸爸的,妈妈说爸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这下,景淮已经认定了陆晚晚是他的孩子,五年前陆苼妗离开的时候是怀着孕的。
这个女人,为什么那种情况下离开?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陆晚晚看着景淮压抑着激动红着眼圈看着她的样子,心里9的莫名觉得难过,她伸手摸了摸景淮的眼睛。
“叔叔为什么哭呀?别哭啊,你哭了晚晚心里也好想哭的。”陆晚晚扁了扁嘴。
景淮心里立刻。
助理和保镖对视一眼,心里已经了然。
同一时间,远在城市另一边的酒吧,陆苼妗仍然像头一天一样坐在最贵的卡座,喝着最贵的酒。
“真是舍得下血本,为了挖这么一个人给了这么多资金。”陆苼妗坐在这里看似淡定,心里其实在滴血,也幸好是公司提前给了资金,不然她要吐着血出这里。
她的目标是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曾经是世界一流的鉴酒师,却在四年前急流勇退,悄悄在这家不大不小的酒吧做起了酒保,很多知名的酒庄想要聘请他都被他拒绝了。
这个任务,陆苼妗是一定要完成的,因为这关乎她的生死存亡。
陆苼妗长的清秀妍丽,又是这样得做派,想不注意她都难,那个酒保今天不像前两天一样避开她,而是主动走了过来。
“这是苏格拉底莫吉托,我的自创鸡尾酒,尝尝。”他自顾自的坐下,饶有兴致的托着下巴,“你已经接连三天来这里了,不玩也不和别人说话,只是点酒喝。”
陆苼妗没有急着自我介绍,也没有在气势上发生什么变化,而是认认真真的端起鸡尾酒尝了一口,细细品尝了一口后点头。
“名字很形象,层层叠叠的味道,好像跌入了一片永远没有办法登岸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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