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是不愿意将面具摘下来,林云染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只是晚上到客栈的时候,她曾偷偷溜过去看了一眼。
不过,被他给发现了。
“怎么,你就这么好奇我到底长什么样子吗?”那人一把将她拽进去,林云染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这里可是浴房!
她都不能确定那人有没有穿衣服!
“我不是还傲气你长什么样子,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谁。你应该也不想我一直用面具男称呼你吧?”林云染觉得,就算她只能(套tao)出一个名字来,凭着她对西周的了解,也能知道他是谁。
那人却是一副看穿了她意图的样子。
那双眸子尽管被面具遮盖了一部分,却依旧熠熠生辉。
“你可以叫我主人。反正你说了,你要为我做事。”
林云染冷笑一声,“我这一生,为不少人做过事,但从未叫过任何一个人主人。我为你做事,也并非是因为你能钳制我,而是帮助你我也能得到好处。这是交易。”
“交易?”那人唇角一勾,“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好听?”
林云染蓦地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为何要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明显给自己添堵吗?
现在她的眼睛都不敢往下移,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若是不肯说就算了,反正我以后就叫你面具男。”林云染说罢,转(身shen)就想走。
但她的手却被钳住了,根本无法挣开。
她突然有些后悔,那(日ri)看到她的那些东西时,她没有将它们拿回来。
要是拿回来了,现在她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你可以叫我,阿川。”似乎是不太喜欢面具男这个称谓,他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名字。
“阿川?”这名字会不会太土了些?
而且林云染也想不到西周的皇子里谁的名字里有川字的。
想必只是不想被叫面具男,所以随意给了个名字罢了。
对面的人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在她看过去的瞬间就消失了。
“我可以走了吗?”林云染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尽管没有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但好歹有个名字了。
她得在记忆迷宫里好好找一找,西周的皇子哪一个和“川”有关。
从浴房里出来,林云染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揉了揉手腕,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没有睡觉,而是将房间里能利用的东西利用起来,做了些趁手的小武器。
第二天才坐上马车,林云染就靠在窗边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危险迫近,蓦地睁开眼睛,伸手一抓,还真让她抓到了一样东西。
阿川的手。
“没想到睡着了警惕(性xing)还这么
高。”阿川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带着些许笑意。
林云染还以为是她看错了。
但当她眨了眨眼睛,发现他眼中的笑意并没有减少。
“我才没睡。”林云染觉得他可能是看到了她手腕上缠绕的武器,想掀开她的衣袖看个仔细。
于是下意识地将手腕收了一下。
“没睡?”阿川突然凑近,林云染只得往后面躲,“你昨晚在房间里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了,还能做什么?”林云染可以肯定没有人盯着她,不然她一定会察觉的。
“恐怕不是这样吧?”阿川抓起她的手,将衣袖往下一扯,“这是什么?”
“护(身shen)用的。我可不能确定你和你的人能保护好我。说不定关键的时候,还得我来保护你。所以我有必要准备东西防(身shen)。”林云染说得振振有词。
阿川的笑意分外狡黠,“我怎么觉得,是特意为了防我的?”
他想,林云染必然是昨晚被他吓到了,所以才会连夜做出了这些武器。
“谁想害我,就是防谁的。”林云染没想到他还(挺ting)有自知之明。
他(身shen)边这么多人,她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唯一危险的,是他。
“这个,要怎么用?”阿川的手指拂过林云染手腕上的小玩意儿,立刻就感觉到了刺痛。
他看了一眼手指,竟然流血了。
“我还以为你很聪明,看来。我没有必要那么看重你。”林云染看着他手上的伤口,笑出了声。
阿川没有将手指收回去,留出的血就快要滴落到林云染的手上。
林云染将他的手拽到一边,同时拿出手帕来,将他的手指包扎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阿川对她的包扎很不满意。
林云染撇嘴,“难道你忘了我(身shen)上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所以现在只有这个条件。”
“我不是还给你了?是你没有要吧?”阿川轻哼一声,再次将手指伸到了她面前,同时拿了一个瓷瓶出来。
林云染没办法,只能将手帕拆下来,上药之后重新包扎。
“行了吧?”林云染顺手将瓷瓶收到了自己(身shen)上。
“你倒是很会顺手牵羊。”阿川并没有要将瓷瓶拿回来的意思,不过看到她的举动还是忍不住笑了。
林云染打了个哈欠,没有再理会他,靠着窗户再次睡了过去。
待到她醒来,马车已经停在了一处湖边。
她一抬眼,就看到阿川在湖边,似乎是在钓鱼。
林云染立刻就飞奔到他(身shen)边,将他的鱼竿拿过来看了一眼,“用这样的鱼饵也想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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