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昭华点了点头,“寒子澈怎么会这么蠢,认为你会被惠妃蒙骗?他当你是那么容易骗的吗?”
林云染走到桌边坐下,检查了一下桌上的合卺酒,“这世上能骗我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这话说得无心,可听的人却皱了皱眉。
“我怎么会骗你?”他坐到林云染(身shen)旁,将桌上的合卺酒拿起来,柔柔一笑,“喝了这合卺酒,我就永远是你的了。”
这话听得林云染心尖都是一颤。
“若是有朝一(日ri),我不(爱ai)你了,你可会放我走?”林云染端着酒杯,迟迟没有喝下去。
龙昭华面上一僵,他没想到林云染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会有那一天的。”他自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若是有,我会放你走。”
林云染扬唇一笑,和他一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都说**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龙昭华原本想为她脱掉嫁衣,哪知道而今面对的却是这一(身shen)夜行衣。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但若是有朝一(日ri)我发现你骗我,我定然……”林云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以吻封缄。
折腾了一夜,林云染一直睡到(日ri)上三竿才起来。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伽蓝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
“你竟然还会有这么害羞的时候,真是难得。”伽蓝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么害羞的样子,笑意中的戏谑就更浓了几分。
“你一大早趴我(床c)边做什么?不怕被人说你这丫鬟胆子太大了?”林云染说罢,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来,“那个宫女怎么样了?”
“到目前为止,什么事都没有。我让寒子峥去盯着了,要是有什么(情qing)况他会回来说的。”伽蓝打了个哈欠,“寒子澈到底想做什么?”
“惠妃那里没事吧?”林云染并没有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若是惠妃的孩子没有能回到她(身shen)边,那皇宫里必然是炸开锅了。
“我都让她以为自己得逞了,哪里还会有人看出问题来?小皇子自然是回到她(身shen)边了。不过,如今皇上在后宫之中独宠那两个被进献的美人,已经许久没有去看过她了。”
伽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这后宫之中的宠幸不过如此。
林云染却是笑了笑,“这样一来,她反倒是安全了许多。这后宫之中的争斗,一为权势,二则是出于嫉妒。如今他们已经无法再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太子,也就只剩下嫉妒这一条了。”
“你倒是看得开,不知道你以后在后宫之中,会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伽蓝似乎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他说过,后宫里只会有我一人。”林云染站起(身shen)来,一步步走到梳妆台前。
伽蓝知道
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眼中的不自信罢了。
有些话,听听就得了,信是信不得的。
“或许他当真能做到呢?有你一人在(身shen)边,就已经足够折腾的了。若是再多几个人,这后宫里每(日ri)不就闹翻天了?”伽蓝走到她(身shen)后,为她梳头。
“原本以为自己想到了对付寒子澈的好主意,谁知道他竟然是皇子。”林云染颇为懊恼,“这样一来,想要借助南魏的力量杀了他,怕是不可能了。”
“是皇子又如何?龙昭华不一样是皇子?只要他的能力足够强大,强大到令人忌惮,自然而然地会有人想对付他。”伽蓝倒是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将这个问题解决了。
“可,能杀得了他的人,必然比他厉害。南魏谋划了这么久,杀了他,也仍旧会有人接手他的位置。这一仗,怕是在所难免。如今先要做的,是除掉寒家。”
林云染叹了口气,从首饰盒里拿出了几根簪子。
伽蓝从未见过这样的样式,好奇地接过来。
“小心,这些可都是暗器。”林云染怕她不小心触碰到机关伤到了自己,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既然是暗器,不如教我用,送给我,让我以后杀人的时候也能稍微轻松一点。”伽蓝没有要放下的意思,而是小心翼翼地研究起来。
林云染无奈,只得将上头的机关该怎么用和她说了。
“这么小的一根簪子,居然这般复杂?”伽蓝瞠目,将簪子放了回去,“还是你自己用吧,我都怕我记错了反而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连几(日ri),浣衣坊的宫女都没事,就连林云染都没有看出她有半分异常来。
这蛊虫到底有什么用,林云染越发好奇了。
龙昭华依据林云染提供的账本信息,开始打压寒家,过程异常顺利,顺利得林云染都不敢相信。
“这不是好事?”伽蓝都没想到事(情qing)进行得顺利她也发愁。
“如果面对的是别人,当然是好事。可寒子澈这么轻易就认输,我可不觉得是什么好事。”林云染摇了摇头。
寒子澈会任由他们这么做,没有半点要反击的意思,说明他已经放弃了。
放弃了寒家这个挡箭牌,意味着他就快要动真格了。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伽蓝也跟着皱了眉,“寒子澈这是玩儿的哪一出?”
“大概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与其在这件事上和我斗,不如将精力都集中到更重要的事上。”林云染就知道,打压寒家并不会对寒子澈造成太大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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