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染的脸上带着看穿一切的笑容。
伽蓝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想要解释,但她明白自己的解释在林云染面前根本就是徒劳的。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楼逸清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刻凑了过来,“你刚刚说,她明白了对她最重要的人是谁,难道不是寒子峥?”
江湖上的人一直以为,寒子峥是伽蓝心中最重要的人。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将他追到手,而且在他背后穷追不舍了这么久。
却原来,只是一场闹剧?
“或许他是喜欢过寒子峥的,那她心里终究还有个更重要的人。那就是……”
“你不要胡说!”伽蓝恨不得能马上堵住她的嘴,或是用瞳术控制她,让她没有办法胡言乱语。
但林云染却一个闪(身shen)躲到了一边,也不看她一眼,让她无从下手。
“我明白了。她真正在意的人,是东方离。”楼逸清却从她的慌乱反应之中看穿了她的心思。
其实这一点,他早就应该有多察觉了。
那(日ri)她带着受伤的东方离赶到这里,满脸都是担忧。
当时他只当她是在担心自己的主子,没做他想。
谁让她和寒子峥的事江湖皆知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伽蓝不明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心思,林云染怎么会知道?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你没有察觉,是因为你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寒子峥。而这次离花教出事,东方离陷入险境,你总算明白,他对你来说才是重要的。”
林云染说罢,叹了口气,“可我倒是宁愿你最在意的人是寒子峥。”
“因为那样我就会不顾一切去救他,是吗?”伽蓝自然明白林云染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发现自己心意的时机不太凑巧。
再听到寒子峥这三个字,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以前那样的波澜。
但终究是自己喜欢过的人,如今遇到了这样的事,她又哪里能袖手旁观。
“看来,这次离花教的事,和寒子澈脱不了关系。他就是为了公孙云雀,才会将消息散播出去吧?”伽蓝冷笑一声。
她先前一直怀疑是林云染在背后捣鬼,原来是错怪了她。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寒子澈。
他知道东方离不可能会和他合作,将蛊虫交出来,就只能用这般下三滥的法子。
心机真是够深的。
“若不是那样,他又如何能那么轻易地找到公孙云雀?”林云染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一直以为离花教会被讨伐,是因为龙昭华透露了消息出去。
她还因此差点被伽蓝掐死。
结果却是为寒子澈背了黑锅!
“就算不
是为了救寒子峥,光是用离花教死去的人报仇,就够我杀他好几次了。只为了公孙云雀一人,将离花教推到风口浪尖,还真是他的作风。”伽蓝想到自己回离花教那(日ri)看到的场景,眼中满是怒火。
“他带走的,只有人?”林云染不知道她顾着救人的同时,还有没有心思去管她带回去的那个箱子。
若是她没有能保护好,将那箱子弄丢了,如今那东西十有**也到了寒子澈手上。
“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到?”伽蓝对她佩服至极,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却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丢了也没关系,我给你的并非是真的。不过这一点寒子澈也已经知道了。他要是不知道就好了,到时候他费尽心机打开第三层,看到里头那张王八图,一定会气到吐血。”
都到这个时候了,林云染也没有什么必要瞒着她了。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而今他们两个人有了共同的敌人,自然就该以朋友相处了。
“果然是假的。”伽蓝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还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林云染当初给她箱子的时候,那么轻易,尽管她起了疑心,却也被她那番话给说服了。
加上她急着回离花教,就没有在意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会将真的给你?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得留在(身shen)边。”林云染说得分外坚定。
“第三把钥匙,其实你早就拿到了对不对?”伽蓝这问句说得太过肯定了。
林云染没有反驳,点了点头,“我早就拿到了,从时煊那里。只是没有第二把钥匙,那两层都没有办法打开。所以我一直都在寻找第二把钥匙的踪迹。”
伽蓝闻言,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也就是说,秘籍如今都在你手上了?”
林云染摇了摇头,而后指向了自己的脑袋,“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将秘籍藏在了这里。谁想要得到,就必须保证我活着。”
“秘籍那么复杂,你当真能记住?”不用想就知道,要制作真人傀儡,要花费多少心思。
她竟然说她都记在了脑子里,谁信?
“有什么记不住的?记住是一回事,做出来则是另一回事。我记住的只是图样罢了。”将秘籍上的图样记住,林云染耗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但就算是那样,她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所以秘籍她并没有真的毁掉,她会这么说,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命罢了。
她怕的不是伽蓝,而是寒子澈。
桑叶在寒子澈手上,他根本就用不着自己为他制作傀儡,她总得有个能拿捏寒子澈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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