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当真不怕,伽蓝会将你扣下,以我们为要挟,((逼bi)bi)迫你交出桑家的秘籍?”
龙昭华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自信让她觉得,伽蓝不会对她动手?
“有什么好怕的?我手中又没有她要的东西。再说,纵然我手中有她要的东西,我给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还是得靠我。没有我,她寸步难行。而只要她留着我的命,就必须要留着你们的命。”
林云染原来是怕的,但当她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就不怕了。
伽蓝对她的威胁,只会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太大的作用。
更不用说,她还有个帮手。
“再说,我手上,还抓着她一个把柄呢。寒家的麒麟角可是她从太后那里偷走的。”林云染轻哼一声。
“你可别忘了,这件事你也有份儿。要不是你参与,她哪里能那么容易就拿到麒麟角?”龙昭华怕她得意过头,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我哪里有参与?就算是参与了,也不是自愿的,是她对我用了瞳术。”林云染嘻嘻一笑,“我怎么可能会心甘(情qing)愿地为她做事?我又不是傻子。”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龙昭华听了她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恐怕她当初决定“帮”伽蓝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这个理由了。
“谁让她名声不好?她若是名声好,我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人相信。可她名声不好,我都不需要添油加醋,就会有人信我了。”林云染接过羽灵递来的饼子和水壶,趁(热re)咬了一大口,“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那个箱子在你手上?”龙昭华问道。
“当初为了拿到钥匙,不得已和时煊说了实(情qing),再也没有别的人知道了。”林云染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多余解释一句。
就算她不那么说,龙昭华应该也明白,时煊会知道,并非是她主动说出去的吧?
“不过,如今这(情qing)况,怕是也隐瞒不了太长时间了吧?”龙昭华很清楚,纵然林云染极力守着这秘密,而且还将那些人都引向了当初马车坠落的江里。
可如今她太过招摇,难免不会有人怀疑她会被变得如此厉害,和桑家留下的秘籍有关。
一旦找上门来,后果可就严重了。
“能瞒多久瞒多久。只要在他们找上门之前,我拿到第二把钥匙就行了。”只要拿到了里面的东西,那个箱子也就没什么用了。
到时候她大可以扔出去吃,让他们去处争去抢。
拿到箱子的人还要费心去找钥匙,可以给她足够的时间将秘籍研究个透彻。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齐神医未央说的那几味药。麒麟角是无法从离花教拿走了,只能从太后那里下手。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主意,可
以将麒麟角偷出来,又不会被发现。”
既然已经想到了这偷龙转凤的主意,想要从太后那里拿到麒麟角,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当然,还得知道麒麟角被太后藏在什么地方才行。
那意味着她要对太后催眠。
太后那般警惕的人,怕是不容易被催眠。
到时候怕是得斗智斗勇一番才行。
吃过东西,林云染又觉得困意翻涌,再次靠着之前那棵树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然是天光微亮。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睡了个够,林云染只觉得神清气爽。
两辆马车一路疾驰,终于在深夜时分到达了离花教附近的山洞。
“我和伽蓝约好在这里见面。天亮之后她应该就会来,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林云染走到景炎(身shen)边,想要将缚仙绳解开。
景炎却往后躲了一下,一双眼睛已然猩红。
看来,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景炎,娘亲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用怕,也不用担心。娘亲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林云染早已经没有了将他当作筹码的心思。
若是他回到离花教,要么只会被当成杀人武器,要么会被他们杀掉。
不会有别的结果。
林云染坐在他(身shen)边,一连给他讲了许多故事,都快要将自己的故事库用完了,他才沉沉睡去。
龙昭华推着轮椅过来,将他(身shen)上的缚仙绳解开,放到了一边。
“你不怕了?”林云染转头看向他,笑着问道。
“没什么好怕的。他不会伤害我们,所以他若是失去控制,能伤到的只有离花教的人,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尽管一开始并不接受,但习惯了被他叫“爹爹”之后,龙昭华对他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情qing)。
“说得也是。离花教的人,没一个是无辜的。不管他杀了谁,都算是为民除害。”林云染走出山洞,到前面的山坡上眺望了一眼。
尽管已经是深夜,离花教却依旧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东方离这个疯子,恐怕是做不出完美的傀儡,不会甘心吧?
“寒家为何会想要傀儡,你可知道?”(身shen)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但想不出原因。但寒家专程到京城参加太后寿宴,还送出麒麟角这么贵重的礼物,目的恐怕不单纯。”
林云染觉得,白素素当年设计害死林夫人,就是为了得到桑家的秘籍。
但她没想到马车坠入江中,箱子不知所踪了。
这么多年一点线索都没有。
她也不敢贸然到林府来问,因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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